第四十三章 纠结
律师也在一旁开口：“顾小姐你把今天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我，我们会去核实，会让你尽快出来。”
“好……”
顾小沫将所有事情都给律师说了。
肖霆治在一旁听着眉头皱的越来越紧。
其实他一开始就有预感了，可是心中仍然存有一点侥幸，现在听完顾小沫的解释，直接黑了脸。
“嫂子，这事又和小柔有关系吧？”
顾小沫无奈：“除了她，也不会有人这么无聊了。”
这个小柔，到底要怎么说才会听…
肖霆治真是恨铁不成钢，觉得抱歉又觉得丢人：“嫂子，明天我就会将你带出去，还有…”
接下来的话有些难以启齿，肖霆治沉默了一下。
顾小沫看着他的神情，点头勾了勾唇：“放心吧，我不会告诉你爸妈的，毕竟现在家里气氛本来就不好了。”
加上肖家人现在对自己的这个态度，顾小沫也不想再去多说什么了，没什么意思。
肖霆治感激：“谢谢嫂子，那你今晚委屈一下。”
“好。”
肖霆治前脚刚离开，后脚就有人给了顾小沫一床厚厚的被子：“晚上会下雨，别生病了。”
看刚刚肖霆治离开的那个表情，如果顾小沫明天有什么，那受罪的可是他们了。
顾小沫接过被子回了角落，将被子垫在地上，不知道为什么，刚坐下的那瞬间，她的眼睛一下就红了。
委屈，无助感将她包裹，自己此刻如此狼狈，肖霆泽和徐婉瑶是不是在家里甜蜜的如胶似漆呢？
肖霆泽，又会不会问起自己？而他，又是用什么样的表情和语气……
种种问题一直在心头盘旋，顾小沫就这样睁着眼睛过了一整夜。
“顾小沫，你可以出去了。”
第二天一早，顾小沫就被释放。
昨晚一夜暴雨，此刻她站在门口，阵阵凉风吹来，她抖了抖。
“嫂子。”肖霆治站在车旁，见顾小沫半天不过来，他便过去了，将手里的外套给她披上：“让你受罪了。”
顾小沫摇头苦笑：“没有。”
她刚刚一直在看着车里，可车里却空空如也，见状，顾小沫更为心酸：“昨晚，肖霆泽有没有问过我？”
肖霆治的表情有瞬间的慌张，不过转移的很快，转瞬即逝的就好像没发生过一样，可却被顾小沫抓了个正着。
看来是没问起过自己。
“我哥昨天不太舒服，迷迷糊糊的睡了一天。”
一天二十四小时，怎么能会连问一句的时间都没有呢？
顾小沫装作无事的笑了笑：“好，他应该多休息的。”
“我们回去吧嫂子，我已经让人给你做了饭，你…”
“不用了。”顾小沫拒绝的干脆：“我想回自己住的地方，你回去吧。”
顾小沫有太多事情需要重新捋一捋，有太多情绪需要平复了。
这幅样子，无论如何都是见不了肖霆泽的，她现在真的连演笑的力气都没有了。
“那我让人送你回去？”
“不用，我打车，你回去小心。”
正好这时有出租车经过，顾小沫伸手就拦了下来，她坐了进去，关上车门，车子开走，一气呵成，不给肖霆治半点机会。
看着顾小沫消失在视线中，肖霆治也才上了车，嗒的一声，指尖便燃起了一根烟。
“我总感觉，他们好像要散了…”
虽然雨过天晴，可有的人，心却缺了口，不容易被填补了。
“霆泽，你这倔脾气什么时候才能改啊？”
在徐婉瑶一路的唠叨下，车子总算是到了集团的地下停车场。
肖霆泽摸了摸耳朵，深深的叹了口气：“徐婉瑶，你这唠叨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从我上车的那瞬间你就一直在说，四十分钟过去了，你还没停。”
她嘴巴不疼吗？肖霆泽真想好好问一句。
可徐婉瑶没给他这个机会，炸毛的将他的话给打断：“要不是你这么不省心我又怎么会念？身体这样差劲还要来公司，怎么的？怕公司长脚跑了？”
昨晚顾小沫一夜没回去，肖霆泽担心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可这些理由肖霆泽不想说。
他只是顺着徐婉瑶的话接着说：“是，怕公司长脚跑了！”
徐婉瑶无奈的扶着他下车：“我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小时候天天被你欺负，长大了还要…”
“哎等一下。”说着说着徐婉瑶突然停了下来，她低头看了下，才发现自己的包还在车上没拿下来。
她松开肖霆泽：“你在这儿站一下，我去拿包。”
“好。”
徐婉瑶过去，快速的将包拿在了手上转过去。
“快让开，车子失控了，快让开！”
“哔哔哔！”
原本安静的停车场突然被大声的吼叫和刺耳的喇叭声给打破。
只见他们的面前此刻有一辆失控的小车朝着肖霆泽的方向直直而去。
肖霆泽看见了，他想要离开的，可不知为何这一刻头脑空白，脚上也像被灌了铅一样的沉重，完全移动不了。
车子离他越来越近，耳边的呼喊也越来越大。
死定了，肖霆泽的脑海中全是这个想法，就在他放弃了刚闭上眼睛的时候，却突然感觉到一双强有力的手将他整个人推倒。
他朝后倒下，头脑一片空白。
砰！
再然后传来了什么东西被撞到的声音。
咚！最后车子撞上了旁边的墙，发出巨大的声音。
肖霆泽睡在地上，后脑勺一阵温热，他捂着头慢慢的坐起来，却看见了面前令他心脏都差点停了的画面。
“徐婉瑶！”
徐婉瑶滚到了不远处，此刻满身都是血，却还睁着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肖霆泽的方向，嘴巴在动，却听不见她说什么。
肖霆泽立马跑过去，将浑身是血的徐婉瑶抱在怀里，肖霆泽此刻才反应过来，刚刚危机情况下是徐婉瑶换了他，不然此刻浑身是血躺在这里的就是他肖霆泽了。
“婉瑶，你怎么这么傻？你不该这样的！”
徐婉瑶在怀里奄奄一息，她摇头，苍白的笑了笑：“不傻，霆泽，我只希望你没事，你…咳咳！”
“婉瑶你别说话了，别说话…”
“总裁！”刚刚保安听到了这儿的动静，此刻看着面前的这一幕差点都摔跤。
“快，去医院！”
去医院的路上如此漫长，徐婉瑶的呼吸越来越弱，肖霆泽的白衬衫早已经被她身上的血给染红，车子里全是血腥的味道，腥甜的令人作呕。
肖霆泽不停的在和徐婉瑶说话：“听话，千万不能睡，我们马上到医院了。”
“咳咳，我是不是快要死了？”
徐婉瑶一边说话一边吐血，肖霆泽用手接住，他摇头，声音里都带上了颤抖：“不会的，不会的！”
“霆泽…”看见他为自己如此哽咽的样子徐婉瑶笑了笑，缓缓地伸手摸了摸他的脸，悠悠开口：“有些话，我怕自己在不说的话就没机会了。”
“有机会的，你别说话了，我们…”
“肖霆泽。”徐婉瑶打断了肖霆泽的话，她看着肖霆泽，满脸都是不舍和爱意，这样盯了几秒，她绽放甜甜的笑容：“肖霆泽，我爱你。”
爱…
肖霆泽没想到她会说这个，他竟然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了，目光复杂，徐婉瑶又继续道：“我爱了你很多年你知道吗？从小到大我都爱着你，我真的好爱好爱你…咳咳咳！”
又是鲜血吐出。
肖霆泽狂点头：“我知道了，你别说话了，别说了…”
“我爱你，肖霆泽，我想和你有未来，可是你的身边有了另外的女人，我想，如果我这样离开了也会好过一些，毕竟看着你在我面前和其他的女人打情骂俏，我真的好难受…”
“咳咳咳，咳咳咳！”
“婉瑶！”
这一次，徐婉瑶连话都还没说完就直接晕了过去，将肖霆泽吓的脸色苍白：“快，开快点！”
车子飞速疾驰，到医院的时候门口已经有医生等着了。
“快，她晕过去了！”
医生将徐婉瑶给推着进去，肖霆泽也大步跟着跑，跑了一会儿突然有些晕，他差点要倒下的时候身后多了一双手将他扶住。
一看，是肖霆治。
“你怎么来了？”
“李森给我打电话了，你没事吧？”
肖霆泽摇头，来不及回答，视线看向了最里面：“快，婉瑶受伤了，快过去！”
…
急救室的灯亮了一个小时才熄灭，门打开，医生推着徐婉瑶出来。
肖霆治扶着肖霆泽上前：“怎么样了？她还好吧？”
徐婉瑶浑身都插着管子，看上去瘦小的只有一小团，肖霆泽心疼和懊悔不已，要不是他一定要来公司，也就不会发生这样的变故了。
医生摘下口罩，开始回答：“脱离生命危险了，还好没造成内脏出血，不过接下来一定要好好休养，病人很虚弱。”
还好，还好没大事，不然肖霆治这辈子怕是都要在歉疚中度过了。
他松了一口气，肖霆治拍了拍他的肩：“没事了哥。”
“是我对不起她。”
“现在就让护士去处理吧，你也把你自己处理一下。”
听肖霆治这么说，肖霆泽才低头看了自己一眼，狼狈不堪，衣服裤子皱巴巴的，白色衬衫的血迹都已经干涸了。
“和婉瑶比起来，我不算什么。”
“好了，都没事了，走吧，你也去检查一下，别有什么后遗症了。”
本来肖霆泽不想去的，可最后是直接被肖霆治给拉着去了。
检查完一切，还好没大碍，又给他换上了一套新的衣服，肖霆治买水回来时，看见肖霆泽正在阳台上抽烟。
“医生不是不让抽烟吗？”听见肖霆治的话，肖霆泽将烟掐灭笑了笑。
两人并肩靠着阳台，一并望向病房里正在睡着的人。
“哥，你怎么办？”肖霆治突然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
肖霆泽嗯了一声，表示没听明白。
肖霆治这回才挑明了说，用下巴指了指里面的方向：“顾小沫和婉瑶，你怎么办？你别告诉我，你看不出来婉瑶喜欢你。”
肖霆泽沉默了好大一会儿，最后长叹一口气，他迷茫了：“我不知道，今天婉瑶和我说了她爱我，可是我…”
“哥，你该不会是想两边都好吧？这样未免也太不公平了，我可看不起你！”
回想起顾小沫这几天的状态，甚至在她的心中工作都比受了伤的自己重要。
每次想到这里，肖霆泽就忍不住的失望和难过。
他多希望照顾自己的是顾小沫，可事实却是徐婉瑶每天贴身照顾自己。
可肖霆泽又会经常想起他和顾小沫之前的那些幸福画面，于是开始混乱。
他突然不太能确定了，顾小沫，究竟是爱自己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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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顾小沫将所有事情都给律师说了。
肖霆治在一旁听着眉头皱的越来越紧。
其实他一开始就有预感了，可是心中仍然存有一点侥幸，现在听完顾小沫的解释，直接黑了脸。
“嫂子，这事又和小柔有关系吧？”
顾小沫无奈：“除了她，也不会有人这么无聊了。”
这个小柔，到底要怎么说才会听…
肖霆治真是恨铁不成钢，觉得抱歉又觉得丢人：“嫂子，明天我就会将你带出去，还有…”
接下来的话有些难以启齿，肖霆治沉默了一下。
顾小沫看着他的神情，点头勾了勾唇：“放心吧，我不会告诉你爸妈的，毕竟现在家里气氛本来就不好了。”
加上肖家人现在对自己的这个态度，顾小沫也不想再去多说什么了，没什么意思。
肖霆治感激：“谢谢嫂子，那你今晚委屈一下。”
“好。”
肖霆治前脚刚离开，后脚就有人给了顾小沫一床厚厚的被子：“晚上会下雨，别生病了。”
看刚刚肖霆治离开的那个表情，如果顾小沫明天有什么，那受罪的可是他们了。
顾小沫接过被子回了角落，将被子垫在地上，不知道为什么，刚坐下的那瞬间，她的眼睛一下就红了。
委屈，无助感将她包裹，自己此刻如此狼狈，肖霆泽和徐婉瑶是不是在家里甜蜜的如胶似漆呢？
肖霆泽，又会不会问起自己？而他，又是用什么样的表情和语气……
种种问题一直在心头盘旋，顾小沫就这样睁着眼睛过了一整夜。
“顾小沫，你可以出去了。”
第二天一早，顾小沫就被释放。
昨晚一夜暴雨，此刻她站在门口，阵阵凉风吹来，她抖了抖。
“嫂子。”肖霆治站在车旁，见顾小沫半天不过来，他便过去了，将手里的外套给她披上：“让你受罪了。”
顾小沫摇头苦笑：“没有。”
她刚刚一直在看着车里，可车里却空空如也，见状，顾小沫更为心酸：“昨晚，肖霆泽有没有问过我？”
肖霆治的表情有瞬间的慌张，不过转移的很快，转瞬即逝的就好像没发生过一样，可却被顾小沫抓了个正着。
看来是没问起过自己。
“我哥昨天不太舒服，迷迷糊糊的睡了一天。”
一天二十四小时，怎么能会连问一句的时间都没有呢？
顾小沫装作无事的笑了笑：“好，他应该多休息的。”
“我们回去吧嫂子，我已经让人给你做了饭，你…”
“不用了。”顾小沫拒绝的干脆：“我想回自己住的地方，你回去吧。”
顾小沫有太多事情需要重新捋一捋，有太多情绪需要平复了。
这幅样子，无论如何都是见不了肖霆泽的，她现在真的连演笑的力气都没有了。
“那我让人送你回去？”
“不用，我打车，你回去小心。”
正好这时有出租车经过，顾小沫伸手就拦了下来，她坐了进去，关上车门，车子开走，一气呵成，不给肖霆治半点机会。
看着顾小沫消失在视线中，肖霆治也才上了车，嗒的一声，指尖便燃起了一根烟。
“我总感觉，他们好像要散了…”
虽然雨过天晴，可有的人，心却缺了口，不容易被填补了。
“霆泽，你这倔脾气什么时候才能改啊？”
在徐婉瑶一路的唠叨下，车子总算是到了集团的地下停车场。
肖霆泽摸了摸耳朵，深深的叹了口气：“徐婉瑶，你这唠叨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从我上车的那瞬间你就一直在说，四十分钟过去了，你还没停。”
她嘴巴不疼吗？肖霆泽真想好好问一句。
可徐婉瑶没给他这个机会，炸毛的将他的话给打断：“要不是你这么不省心我又怎么会念？身体这样差劲还要来公司，怎么的？怕公司长脚跑了？”
昨晚顾小沫一夜没回去，肖霆泽担心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可这些理由肖霆泽不想说。
他只是顺着徐婉瑶的话接着说：“是，怕公司长脚跑了！”
徐婉瑶无奈的扶着他下车：“我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小时候天天被你欺负，长大了还要…”
“哎等一下。”说着说着徐婉瑶突然停了下来，她低头看了下，才发现自己的包还在车上没拿下来。
她松开肖霆泽：“你在这儿站一下，我去拿包。”
“好。”
徐婉瑶过去，快速的将包拿在了手上转过去。
“快让开，车子失控了，快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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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安静的停车场突然被大声的吼叫和刺耳的喇叭声给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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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霆泽看见了，他想要离开的，可不知为何这一刻头脑空白，脚上也像被灌了铅一样的沉重，完全移动不了。
车子离他越来越近，耳边的呼喊也越来越大。
死定了，肖霆泽的脑海中全是这个想法，就在他放弃了刚闭上眼睛的时候，却突然感觉到一双强有力的手将他整个人推倒。
他朝后倒下，头脑一片空白。
砰！
再然后传来了什么东西被撞到的声音。
咚！最后车子撞上了旁边的墙，发出巨大的声音。
肖霆泽睡在地上，后脑勺一阵温热，他捂着头慢慢的坐起来，却看见了面前令他心脏都差点停了的画面。
“徐婉瑶！”
徐婉瑶滚到了不远处，此刻满身都是血，却还睁着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肖霆泽的方向，嘴巴在动，却听不见她说什么。
肖霆泽立马跑过去，将浑身是血的徐婉瑶抱在怀里，肖霆泽此刻才反应过来，刚刚危机情况下是徐婉瑶换了他，不然此刻浑身是血躺在这里的就是他肖霆泽了。
“婉瑶，你怎么这么傻？你不该这样的！”
徐婉瑶在怀里奄奄一息，她摇头，苍白的笑了笑：“不傻，霆泽，我只希望你没事，你…咳咳！”
“婉瑶你别说话了，别说话…”
“总裁！”刚刚保安听到了这儿的动静，此刻看着面前的这一幕差点都摔跤。
“快，去医院！”
去医院的路上如此漫长，徐婉瑶的呼吸越来越弱，肖霆泽的白衬衫早已经被她身上的血给染红，车子里全是血腥的味道，腥甜的令人作呕。
肖霆泽不停的在和徐婉瑶说话：“听话，千万不能睡，我们马上到医院了。”
“咳咳，我是不是快要死了？”
徐婉瑶一边说话一边吐血，肖霆泽用手接住，他摇头，声音里都带上了颤抖：“不会的，不会的！”
“霆泽…”看见他为自己如此哽咽的样子徐婉瑶笑了笑，缓缓地伸手摸了摸他的脸，悠悠开口：“有些话，我怕自己在不说的话就没机会了。”
“有机会的，你别说话了，我们…”
“肖霆泽。”徐婉瑶打断了肖霆泽的话，她看着肖霆泽，满脸都是不舍和爱意，这样盯了几秒，她绽放甜甜的笑容：“肖霆泽，我爱你。”
爱…
肖霆泽没想到她会说这个，他竟然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了，目光复杂，徐婉瑶又继续道：“我爱了你很多年你知道吗？从小到大我都爱着你，我真的好爱好爱你…咳咳咳！”
又是鲜血吐出。
肖霆泽狂点头：“我知道了，你别说话了，别说了…”
“我爱你，肖霆泽，我想和你有未来，可是你的身边有了另外的女人，我想，如果我这样离开了也会好过一些，毕竟看着你在我面前和其他的女人打情骂俏，我真的好难受…”
“咳咳咳，咳咳咳！”
“婉瑶！”
这一次，徐婉瑶连话都还没说完就直接晕了过去，将肖霆泽吓的脸色苍白：“快，开快点！”
车子飞速疾驰，到医院的时候门口已经有医生等着了。
“快，她晕过去了！”
医生将徐婉瑶给推着进去，肖霆泽也大步跟着跑，跑了一会儿突然有些晕，他差点要倒下的时候身后多了一双手将他扶住。
一看，是肖霆治。
“你怎么来了？”
“李森给我打电话了，你没事吧？”
肖霆泽摇头，来不及回答，视线看向了最里面：“快，婉瑶受伤了，快过去！”
…
急救室的灯亮了一个小时才熄灭，门打开，医生推着徐婉瑶出来。
肖霆治扶着肖霆泽上前：“怎么样了？她还好吧？”
徐婉瑶浑身都插着管子，看上去瘦小的只有一小团，肖霆泽心疼和懊悔不已，要不是他一定要来公司，也就不会发生这样的变故了。
医生摘下口罩，开始回答：“脱离生命危险了，还好没造成内脏出血，不过接下来一定要好好休养，病人很虚弱。”
还好，还好没大事，不然肖霆治这辈子怕是都要在歉疚中度过了。
他松了一口气，肖霆治拍了拍他的肩：“没事了哥。”
“是我对不起她。”
“现在就让护士去处理吧，你也把你自己处理一下。”
听肖霆治这么说，肖霆泽才低头看了自己一眼，狼狈不堪，衣服裤子皱巴巴的，白色衬衫的血迹都已经干涸了。
“和婉瑶比起来，我不算什么。”
“好了，都没事了，走吧，你也去检查一下，别有什么后遗症了。”
本来肖霆泽不想去的，可最后是直接被肖霆治给拉着去了。
检查完一切，还好没大碍，又给他换上了一套新的衣服，肖霆治买水回来时，看见肖霆泽正在阳台上抽烟。
“医生不是不让抽烟吗？”听见肖霆治的话，肖霆泽将烟掐灭笑了笑。
两人并肩靠着阳台，一并望向病房里正在睡着的人。
“哥，你怎么办？”肖霆治突然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
肖霆泽嗯了一声，表示没听明白。
肖霆治这回才挑明了说，用下巴指了指里面的方向：“顾小沫和婉瑶，你怎么办？你别告诉我，你看不出来婉瑶喜欢你。”
肖霆泽沉默了好大一会儿，最后长叹一口气，他迷茫了：“我不知道，今天婉瑶和我说了她爱我，可是我…”
“哥，你该不会是想两边都好吧？这样未免也太不公平了，我可看不起你！”
回想起顾小沫这几天的状态，甚至在她的心中工作都比受了伤的自己重要。
每次想到这里，肖霆泽就忍不住的失望和难过。
他多希望照顾自己的是顾小沫，可事实却是徐婉瑶每天贴身照顾自己。
可肖霆泽又会经常想起他和顾小沫之前的那些幸福画面，于是开始混乱。
他突然不太能确定了，顾小沫，究竟是爱自己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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