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9 部分阅读_杂乱小说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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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9 部分阅读

  他又拿着丝巾遍访了太原城内数个最有学问的老夫子,老夫子们也没有见过这种奇怪的文字。(w-w--o-m)

  薛道声望着丝巾,发愁了。

  明知道这是破案关键,却看不透古怪文字的意义,真是急煞人。

  幸亏有个老夫子介绍了他的老师袁老夫子。

  薛道声骄着马,在大雪中飞驰了一百多里,找到隐居雪山中的袁老夫子。

  「这是西藏密宗的符咒,」袁老夫子把黄丝巾看了数遍,终於做出了判断。

  「那麽这丝巾上的文字是甚麽意思呢」薛道声大喜,以为可以解开破案之谜了。

  「密宗符咒,我也看不憧。」袁老夫子连连摇头。

  「甚麽您也不懂」薛道声整个人呆了

  「不过,有一个人可以看懂符咒,袁老夫子热心地指点着:「他就是密宗的释情活佛」

  「那又有甚麽用呢」薛道声不耐烦:「我不可能跑到西藏去问活佛啊」

  「不,释情活佛就住在太原城内」

  大雪纷飞,薛道声又骑着马赶回太原城,一进城门,那匹骏马就倒地死了

  他顾不得一切,撒开双腿,就在雪地中狂跑着,一直跑到一座破庙前。

  庙前,有个十七八岁的少女,手中拿着竹帚正在扫雪┅

  「姑娘,麻烦你向活佛通报一声,捕头薛道声求见。」

  少女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好奇地打且着薛道。

  「姑娘,你快快通报啊」薛道声急得心如火烧。

  少女嫣然一笑:「我就是释情活佛」

  「甚麽」薛道声吃惊得眼珠几乎掉下来

  活佛不仅不是男的,不仅是个女的,而且是个十七八岁的天真活泼的少女

  活佛,在一般人想像中,应该是个男的,而眼前这位偏偏是个女的。

  活佛,在一般人想像中,应该都是年老的,而眼前这位偏偏是个年少的。

  活佛,一般都是表情严肃,一本正经的,而眼前这位却是活蹦乱跳┅一句话,这位少女全身上下,没有一点活佛的样子,形象是一位邻家的小妹妹。

  可是她却偏偏自称是释情活佛。

  薛道声打量了她半天,终於想通了一件事情,他笑着摸摸少女的头说:「好了,小姑娘,别开玩笑了,赶快叫你师父出来吧。」

  少女两颗乌黑的大眼珠滴溜溜直转,笑着说:「你真的不相信我是活佛」

  薛道声望着少女:「小姑娘,我求求你,不要玩了,麻烦你啦通报一下活佛好不好」

  「你这个人真奇怪,」少女有些娇嗔:「我已经跟你说了,我就是活佛,你为甚麽不相信人呢」

  「好既然你说你是活佛活佛应该无所不知,你又知道甚麽呢」

  少女注视着微微有些生气的薛道声,她的眼睛闪闪发光,她缓缓举起双手,手上一串佛珠彷佛鲜血的一般红。

  少女数着佛珠,神情顿时严啸起来。

  薛道声看着她这刻的样子,心中也不由有些狐疑:「看她煞有介事的样子,难道她真的是活佛」

  少女仰头望着天空,神情肃穆,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

  不一会儿,见她一张白嫩的脸变得红通通,彷佛大充血。

  她手上佛珠转动得越来越快速,最後完全橡飞轮一般┅

  在少女的头顶上,缓缓地冒出了一股白烟,冉冉上升┅

  薛道声目瞪口呆。

  少女彷佛站在一个蒸笼中,全身散发出白色的烟雾,这种神奇的景象使得薛道声看傻了

  「你是为了两条人命而来。」

  少女突然冒出了这麽一句。

  「甚麽你┅你真的猜到了」

  「我不是猜到,我是看到」

  「看到」薛道声莫名其妙:「你看到甚麽」

  「在城内东侧,一座豪华的绣阁中,我看到一男一女两具尸体┅」

  「活佛她真的是活佛」薛道声心中佩服得不得了:「我完全没有说明来意,她已经知道百花楼的命案了」

  想到这裹,薛道声立刻跪了下来,连连叩头:「活佛饶罪,请恕弟子刚才冒犯。请问活佛,您能看到过去吗」

  看到过去,也就是看到命案发生的过程,薛道声身为捕头,最关心的当然是破案擒凶。

  活佛没回答,她仍然闭着眼睛,身上散发出来的白烟更加浓郁了┅

  「我看到一位年老的男人┅」

  「他就是当今圣上的皇叔」

  「啊他开始脱去衣服了」少女突然有些羞涩地轻声叫了起来:「他连裤子都脱了,他想干甚麽」

  「他想干甚麽」薛道声不禁愕然。他如何向这个情空初开,或许是末开的少女说清楚呢

  「唉哟,好丑好丑好可怕」

  活佛虽然闭着眼睛,脸上却像看到一幕春宫似的泛起了两朵红云┅

  「甚麽好可怕」

  薛道声紧张地追问,他猜到活佛一定是看到杀人的凶手了。

  「那个老皇叔居然┅居然┅拿出了一根筷子呀┅」

  「他拿筷子干嘛」

  薛道声一时也愣住了,难道皇叔用筷子来杀人

  「不是真筷子啦」活佛害羞地说。

  「假筷子」薛道声更糊涂了。筷子是用竹子做的,便宜得不能再便宜了,假筷子又是用甚麽做的呢

  「唉呀,你这个人怎麽那麽呆嘛」活佛娇羞地用脚跺着:「假筷子,当然是用┅肉做的啊」

  薛道声顿时醒悟了活佛说的原来是皇叔那玩意儿,但是,他还有些不大明白。

  「活佛,那是男人的东西,应该称为棍子比较恰当。你说是筷子,我当然不可能联想到那东西去了。」

  「粗的东西才叫棍子啊」活佛调皮地一笑:「可是皇叔那东西太细了,就像一根筷子,据听到的一些传言,皇叔生性风流,不问朝政,到处拈花惹草,後来得了一场大病,从此那东西就成了筷子了┅」

  薛道声想到筷子的形状,不由得捧腹大笑。

  活佛也受了他的感染,丢下佛珠,捂着肚子大笑起来。一点也没有活佛的架子,倒像是个活泼调皮的青春少女。

  活佛笑得眼泪都笑出来,整个身子瘫软地倚在薛道声身上,上气不接下气地叫着:「我的妈呀┅我笑得肚子都┅发疼了┅」

  一阵少女的体香扑鼻而来,薛道声心中不由一荡。

  低头看倚在他肩膀上的活佛,俊悄的脸孔红得像抹上了胭脂,发育得很好的胸脯,随着她的笑声在上下颤动┅

  「这麽漂亮的少女,说她是活佛,真的是没有人相信。」

  薛道声不敢怠慢,很有礼貌伸手把活佛扶了起来。

  活佛用袖子拭去眼角笑出来的泪珠,那姿势实在是娇人滴滴┅

  「活佛,」薛道声收敛笑容,双手恭敬地一揖:「敬请您继看下去,皇叔後来如何了」

  少女拾起刚才丢在地上的佛珠,站了起来,又闭上了眼睛,转动着佛珠,口中念念有词┅

  佛珠飞快地旋转着┅

  活佛的头顶上,一缕白烟冉冉上升┅

  「啊我看到四只脚在半空乱动┅」

  「四只脚,这是甚麽怪兽能在半空行走」

  「活佛也太会比喻了」薛道声忍不住大笑。

  薛道声突然又想到,是不是这种怪兽害死人

  「唉呀,你又想到哪了」活佛埋怨:「一男一女,不就有四只脚了吗连这个也想不到」

  「一男一女四只脚没错,」薛道声疑惑地问:「可是这四只脚怎麽朝天呢」

  「傻瓜地们不是走路的时倏四脚朝天,而是躺在床上的时恨,做游戏的时候」

  「做游戏的时候甚麽游戏」

  「假瓜笨蛋呆驴糊涂鬼白痴木头人┅」

  活佛劈头盖脑就是一顿臭骂,骂得薛道声都呆住了她没想到这个稚气未消的少女会突然发这麽大的脾气

  「一男一女,又在床上,能做甚麽游戏呢」活佛又羞又恼火,扯着喉咙大吼

  薛道声一下子醒悟,情不自禁用手打着自已的头:「我真的是太笨了」

  皇叔是嫖客,小娟是妓女他们在妓院的床上,当然是做哪最原始的好戏了

  「我怎麽会这一点也想不到呢」

  薛道声并不是正人君子,他也常到妓院去风流一下,但是为甚麽一下子会那麽笨,想不到男女之间的好戏呢

  也许是因为在活佛面前呢在一种具有神秘崇高地位的人面前,人有时候会变得脑筋迟钝的

  白烟越来越浓,佛珠越转越快┅

  「他们在喊叫了」

  「喊叫」薛道声立刻又紧张起来,「是不是凶手暗杀的时凄,他们在呼救」

  「活佛,这是重要的线索」薛道声紧张地催促:「你能够听清楚他们叫喊的内容吗

  活佛闭着眼睛,凝神倾听┅

  「那个皇叔┅他在叫┅奇怪┅他在叫:姐姐┅」她一股疑惑:「那个女的可以做他孙女了,他怎麽叫她姐姐呢是不是叫错了」

  薛道声不由苦笑一下,或许这位活佛对男女床第之间的事情实在一窍不通。

  「活佛,你别管地叫甚麽了。」他忍住笑说:「反正到了床上,四脚朝天的时候,人的称呼都乱了」

  「对啊现在我听到那女的又叫皇叔是好哥哥,那麽牛头不对马嘴了」

  「好了,活佛,赶快听下去吧,别漏掉一个字,也许这其中就有破案的线索」

  「她在叫┅好哥哥┅你┅太粗了┅塞得满┅满满的┅快把┅人家涨爆了┅」

  薛道声望若活佛。

  最淫荡最下流的叫床声,从她圣洁的口中传达出来,别有一番风味。

  薛道声一颗心不由自主又砰砰直跳,周身有一种很不对头的冲动┅

  「不行我不能胡思乱想她是活佛呀」

  薛道声按捺住心头的骚动,仔细听活佛的叔述┅

  「好哥哥┅好皇叔┅插得┅奴家┅成仙了┅快抽┅唉哟┅亲达达┅你┅太伟大了┅小婊子┅浪死了┅小贱货┅爱死你的棍子了」

  「不对」

  「活佛不对头」薛道声连连叫着。

  「甚麽不对头」活佛不悦:「你怀疑我的法力我这种回到过去的法力是独一无二,百试百灵的」

  「不,活佛,我不是说你听错了,而是说那个小娟叫错了,她叫皇叔那东西是棍子,又是甚麽好粗,又是甚麽涨得满满的,又是甚麽撑爆┅」

  「这有甚麽不对她真的是这样叫的啊」

  「可是,你刚才看见的第一幕,明明看到皇叔是一根筷子,筷子是不可能变成棍子的嘛」薛道声触电般地大叫把活佛惊醒了

  「喂你别乱吵行不行」她生气地盯着。

  「对了,怎麽会有这种悬殊的变化呢」

  「活佛,因为你中间漏掉了一幕」薛道声解释。

  「你看到第一幕时,皇叔刚刚把筷子掏出来,现在看到的是第三幕,两个人已经在床上翻云覆雨。中间有个过程漏掉了那个妓女小娟怎能进房,怎麽宽衣解带,人怎麽调情,怎麽上床┅我们都没有见,也许,这个中间过程,就是破案的关键」

  「好,我再看看。」活佛又闭上眼睛。

  佛珠飞旋,白烟蒸腾┅

  「啊现在我知道,筷子为甚麽会变成棍子」

  「活佛,你究竟看见甚麽了」

  「我看见小娟坐在皇叔面前,手上拿着一块黄巾,一圈又一圈地缠在筷子上,就这样把筷子缠成了棍子了」

  黄巾原来黄巾是用在这个地方。

  皇叔在行房之前,用黄巾把自己的东西缠绕成一个比较粗的棍子,然後才插人。

  可能在抽动过程中,黄巾脱落了,所以才会留在小娟体内┅

  「活佛,那块黄巾现在我这裹。」薛道声纵身上取出那块黄巾,交给活佛:「这上面划了奇怪的符号┅」

  活佛展开黄巾,仔细看看:「哦,这是我们密宗的神符。」

  「活佛,你知道这些符号有甚麽含义吗」

  「我看看┅」活佛仔细看看黄巾:「啊,这上面说,这黄巾原来是天竺国大欢喜佛的一条内裤。」

  「大欢喜佛的内裤」

  「後来赐给了他的几个弟子,裁剪开来,每人分得一块布,此巾饱受大欢喜佛的器官精华达三千年之久,因此是人间至淫之物,男人加果用此物缠绕在自己那东西上面,便成了金棍不倒,夜御十女而不泄」

  「啊原来黄巾这麽神奇」

  薛道声听过甚麽春药,也听过一些淫器之传言,但是从来也没想到,一块布,也可以成为至淫之物┅

  他拿着黄巾,不由呆住了

  「薛捕头,你手上拿着的黄巾,是人间至高无上的淫物,无价之宝了你是天下最幸福的男人了」

  薛道声拿着黄巾,情不自禁望着眼前这个少女

  活佛一张粉脸红朴朴,闪烁着女性的魅力,薛道声下一步如何做呢

  难道他敢对活佛┅

  黄巾,松松软软,黄得像金子一般。

  薛道声望着这条黄色的布带,心中不由升起一股奇妙的感觉。

  「大欢喜佛难道世间真的有佛祖存在佛说中的佛自然不计其数,但,个个都是庄严慈悲,一本正经的,只有大欢喜佛,不仅不正经,而且是很不正经因为,大欢喜佛是以性爱着名。

  他喜欢女人,而且据说女人一见到他也情不自禁爱恋着他,甚至一些道行较浅的食性佛也往往被他们所引诱。

  欢喜佛全身散发出男性无穷魅力,据说单单他一个眼神,便可以迷倒女人。

  他又穷平生之力,研究男女之间欢好的姿势,据说有一百零八种之多。

  很多女人一尝到这一百零八种姿势,都情愿像狗一样,抛家弃子,跟着欢喜佛。

  总而言之,欢喜佛生前是一位性学太师,死後居然能凭他的性学造诣而成佛,实在是一件奇闻。

  可见上天并不排斥男女之间的性爱,所以特别树立了一位大欢喜佛,供人膜拜。

  大欢喜佛成佛之後,他的金身包括毛发,都成了人间至淫之物。

  内裤则是最贴近地的性器官的东西,长期吸取了大欢喜佛的阳性精华,甚至那些毛发更具法力┅」

  薛道声用手摸着黄色布带,这便是大欢喜佛内裤的一部份。

  触手奇滑,分不清是布还是绸。

  「它不是棉布,也不是丝绸」活佛笑嘻嘻地告诉他说:「没有人知道它的质地到底是甚麽,佛经上曾说是西方世界一种神鸟的唾液凝结而成,但也只是一种佛说而已,不知如何竟会落到皇叔手上上」

  「皇叔本来就是淫荡的人」,薛道声解绎:「他可以不惜用重金去搜沟民间的奇药淫物。也有可能是历代皇宫中的珍藏品。」

  「薛捕头,恭喜你了」

  「恭喜我我又没破案子,喜从何来」

  「这条黄巾是大欢喜佛的内裤,也是人间至淫之物,有了这条黄巾,你就是天下第一男人了。

  薛捕头脸一下子就红了:「你你不要乱说┅甚麽天下第一男人」

  「你可以得到十倍的快感」

  「十倍的快感一那不就很快就泄」

  「很快就泄了,那就不算是欢喜佛的遗物了。用了这黄巾,你不仅可以得到十倍快感,而且可以坚持十倍的时间。」

  「十倍的时间那女人怎麽受得了」

  「女人不仅受得了,而且十分欢迎呢」活佛笑着说。

  她的神情开朗,即使在谈到这种男女之间的性事,她也是无拘无东,毫不扭妮。

  「藏族女子,对男女之间的事,视如吃饭睡觉一样,是生活中的第一事,所以说起来坦坦荡荡,一点没有肮脏的观念。反而是我们这些汉族人,自命是礼义之邦,却把性爱视如淫秽」

  薛道声望着这个天真无邪旬活佛少女,心中不由产生了一种惭愧的情绪。

  「薛捕头,你不信啊」活佛惊讶地望着他说:「不信你可以亲自试一试啊」

  「亲自试一试」薛道声一时糊涂了。

  「把黄巾缠在你的阳具上啊」

  活佛天真无邪地说着,倒把薛道声羞得满面通红,一下子说不出话来。

  「真的啊,只要把黄巾缠在你的阳具上。」

  活佛俊俏的脸庞上,焕发出青春的光彩,高高的双峰展露出无穷的魅力┅

  薛道声一颗心砰砰直跳。

  「难道活佛是在暗示甚麽┅」

  水汪汪的大眼清,闪烁若热情的目光,小小的朱唇微微张开,发生迷人的微笑,粉嫩的脸颊上,两个浅浅的小酒涡,更添诱人的风采

  「如果能够跟这样的女孩子上床,简直是人生一大快事何况,她已经这麽明显地暗示了┅」

  薛道声平平托着黄巾,望着活佛那天真无邪的模样,脑子里不停地矛盾着┅

  「薛捕头,你到底想不想试一试」

  「我┅」薛捕头突然冒出一句:「你跟我一起试吗」

  话一出口,他不敢抬头,额上汗珠滚了出来。

  活佛望着他,脸上并没有诧异,也没有怪罪,反而用一种宽容的笑容回答地:「我们藏族的女孩子,对於男女间的性爱当成一种很普通的交住。我本来也无所谓,不过,你不要忘记,我是活佛,从生下来开始,我就被挑选要继承这个位子。所以,我必须保存处女之身,才能完成我的任务┅」

  夜。

  风雪凛洌。

  小小的客栈在风雪中发出了吱吱的叫声。

  它的木制结构,以乎不堪狂风怒雪的摧残,分分钟会倒下来的样子┅

  就在这班澜的小客栈中,薛道声躺在床上,呆呆望着天花板、寒风嗖嗖,从木板墙上之裂缝中顽强地钻了进来,吹得桌上的油灯摇摇晃晃┅

  那条黄巾就放在油灯旁的桌上,在灯光下显得特别的黄┅

  「难道它真的是甚麽欢喜佛的物件」

  薛道声心中不由得起了怀疑,这块黄巾,跟别的黄巾毫无两样,一点也不起眼,跟它的名气,实在是很不相衬┅

  「说不定,是活佛在骗我」

  他突然想到,这个活佛,也跟其他的女孩子毫无两样,天真活泼,跟她的活佛头衔比起来,实在也是很不相衬┅

  「因为她是活佛,所以她不能回答说不知道,因此看到这块黄巾,她只好胡编出一个甚麽欢喜佛的内裤来,恨本是无稽之谈。我一说要跟她试一试,她立刻退缩了。」

  想到这里,薛道声拿起黄巾,在自己手掌上抚摸着。

  「如果它是人间至宝,那我不就可以转手出售,我就发财了」

  想着想着,他下意织地将黄巾缠在自己手指上,突然间,手指上产生了一种奇妙的感觉,彷佛有一种血管的冲动┅

  「咦,难道这块黄巾真的有甚麽奇怪的地方」

  薛道声心想:加果想转手出卖,也要亲自试过才能证明黄巾的效果啊否则别人那有那麽傻,肯掏钱出来买这块毫不超眼的黄布条。

  他脱下了自己的裤子,然後把黄巾一圈一圈地缠绕在自己的肉棍子上。

  缠绕之後,整个棍子又粗又长,好像杆面棍似地,连地自己也都觉得好笑,他躺在床上,双手忱着头,心中开始有些忐忑不安。

  「那个王叔就是使用这个玩意儿死的,虽然死因不明,但跟黄巾肯定有关系。会不曾这块黄巾就是致死之物哩」

  想到这里,他心中顿时有些发毛,伸手正想解开黄巾,就在此时,肉棍上突然传来一阵酥麻的感觉┅

  这种感觉,平常只有插入洞穴时才有,而现在,只是缠住这块黄巾,就产生了这种舒畅的感觉,看起来,这块黄巾的确有神奇之处┅

  一阵阵的酥麻,一阵阵的快感┅

  一阵阵的舒服,一阵阵的呻吟┅

  薛道声不由有些羞愧,自己竟然不是被女人,而是被一块布弄得呻吟了┅

  他闭上眼睛,眼前闪现出活佛俊俏的脸蛋,丰满的胸脯,纤细的腰肢┅

  活佛的银铃般的笑声在他身边回漩┅

  更奇妙的是,他虽然闭上眼睛,却彷佛看见活佛姿态撩人地脱下了她的衣服┅

  一件,又一件,雪白的肉体,宛加雾中的山峰,在轻风吹拂之後,渐渐暴露出她的真面目┅

  见到自己梦中情人之裸体,薛道声简直欣喜若狂,几乎要叫喊出来┅

  这时侯,他才知道黄巾的奇妙之处,不仅在於它可以直接刺激性器官,更在於它能刺激人的大脑皮层,使人产生奇妙的性幻觉┅

  而在薛道声心目中,最倾慕的人便是那个又得意又可爱的活佛。

  而现在,黄巾就给了他这样的幻觉

  薛道声强迫自己从床上站起来,他不想自己成为一个性幻觉者,这样跟手淫有甚麽差别呢

  他推开窗口,寒风卷着雪花扑面而来,冰冷的刺激,使他清醒过来。

  「大欢喜佛啊,你的确是厉害了,你的内裤居然如此神奇,真不愧是人间第一圣物」

  这时侯,他已可以想像,皇叔在使用这块黄巾的时侯,脑子里可能幻想着跟皇后翻云覆雨的情景呢

  薛道声并不是个淫荡的人,他知道自己不能老是缠着黄巾不放,否则在这个小客栈中,找不到妓女,无处发泄,更加难堪。

  他伸手去解开黄巾,刚刚解开第一圈,他的手突然停住了

  窗外,白茫茫的雪地上,走来一个女子

  她长得俊俏的脸蛋,妖娆的腰肢┅

  「活佛」

  薛道声目瞪口呆,活佛在这个时侯来客栈干甚麽哩

  活佛走到客栈淡面,抬头望着薛道声,嫣然一笑┅

  这一笑几乎就把薛道声的魂勾走了

  「看起来,活佛不是凑巧路过,不是来找别人,而是真正来找我的了」

  他心头加小鹿乱撞,难道活佛是来跟他那个┅

  「不可能啊要当活佛,必须是处女之身啊活佛不可能为了一夕之欢而毁掉自己的名号一啊」

  他伸头向外望去,更加呆住了

  活佛站在雪地中,缓缓解开裙帑,脱下了她的衣裙

  「在这冰天雪地之中,她竟然脱得乾乾净净」

  白色的雪花,飘落在白色的双峰上┅

  薛道声第一次看见活佛的裸体,他整个人郡惊呆了

  活佛抬头向地一笑:「傻瓜,还不快下来」

  「我来了」

  薛道声大叫一声,双手在窗口一按,纵身飞了出去,他的房间在二楼,但是身为捕头,自然功夫一流,加上雪地松软,他轻轻落地,呆呆望着活佛喘息。

  活佛已经脱得一丝不挂,挑逗地扭动腰肢,白雪般的双峰颤抖着,散发着醉人的诱惑。

  黄巾缠住的棍子几乎要爆炸┅

  「活佛┅我┅真的┅忍不住了┅」

  薛道声低低吼着,双手抱着活佛,倒在松软的雪地上┅

  冰天雪地,一般人穿着厚厚的棉衣都觉得寒冷,而薛道声却只觉全身滚烫,只要脱光了衣服,才感觉可以稍为中和一下爆炸的感觉。

  两人在雪地中翻滚,四只手摸遍了全身的每个部位,内片嘴唇早已紧密接触,两条舌头在激烈地打仗┅

  黄巾传来了无限之动力,使得薛道声彷佛变或一头疯狂的野兽,他完全把活佛当成一个可怜的小动物,肆意地加以蹂蹒┅

  而活佛看起来也很满足这种蹂躏,她扯直喉咙,大声地呻吟,疯狂地叫喊着┅

  客栈的窗口内,所有的住客都被这种淫叫声惊动了,很多人站在窗口,向外望着,欣赏着这样难得一见的活春宫┅

  薛道声还在兴奋的高潮,他也顾不得多少人在看着他,而是发动了最後的冲刺┅

  「我要射了」他大吼道┅

  高潮过後,薛道声抱着活佛,想亲吻她,

  这才发现,在他身子底下的并不是活佛,而是一个乞丐老妇

  欲知後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话说薛道声在高潮之後,头脑清醒心来,只见在他身子下面的并不是活佛,而是个又老又丑的乞丐。

  「怎麽会这样」

  薛道声吓得整个人跳了起来,吃惊地望着乞丐,这是个六十多岁的妇人,丑陋的脸上长满了脓疮,一口大烂牙,一只眼睛已经瞎掉,全身发出恶臭┅

  「你┅你┅怎麽会在这里」

  即使在大雪纷飞的寒冬,薛道声还是吓出了一身冷汗。

  「薛捕头,你真是大丈夫,」丐妇呻吟着:「我这辈子从来没有咱过这个美妙的滋味┅」

  看到丐妇那种欲仙欲死的样子,薛道声终也不能说明为一时好奇,把一块黄巾缠在自己的肉棍上的事┅

  他证实,自己刚才颠鸾倒凤的对像,居然是这个平日望了就会倒退三尺的妇人。

  「啊」薛道声惨叫一声,整个人昏倒在雪地上。

  「哈哈┅」在客栈窗口看热闹的客人都发出了嘲笑声,这种精彩表演,他们都是第一次看到,而且更想不到是由堂堂捕头大人来扮演男主角

  薛道声这一发现大欢喜佛的内裤实在是有无比法力,它不仅壮大,不仅持久,而且使人产生了幻想,像他就把一个又脏又丑的丐妇当成为美貌如花的少女活佛。

  而更要命的是,这个误会可能会使他的乌纱帽落地,自己与丐妇一场好戏,足足有十来位客栈的客人亲眼目睹,如果这个消息传到大老爷耳中,自己名誉扫地,日後更不用在太原城中行走了。

  这一夜,薛道声左思右想,怎麽也睡不着。

  第二天到衙门,手下捕快早已急忙向地通风报讯:「大哥,不好了,有人递袱子,说您在雪地中奸淫丐妇,有伤风化┅」

  薛道声一听,肚子里暗暗叫苦,脸上却强作笑容:「我会去强奸一个老丐妇吗哈哈,我薛道声平日常在花街柳巷出入,我的品味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怎能会做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情呢」

  「对啊大哥的为人我们当然相信了,可是状子有十多人联署,老爷亲自审理┅」

  「甚麽」薛道声吓得心脏几乎停顿:「状子已经送到老爷手中了」

  「对,老爷吩咐下来,请大哥一到,立刻到内堂去见地┅」

  「见就见,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薛道声硬着头皮走入内堂,一颗心却像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

  「完了,这下怎能跟老爷解释呢那麽多人说,怎能抵赖呢总不能说是大欢喜佛在作弄我也不能说因为我一时好奇,把一块黄巾在自己的肉棍上┅」

  他越想心越寒,走入内堂,见到相貌堂堂的太原刺史杨根,心中更加胆怯,双膝一软,跪了下来:「捕头薛道声叁见老爷。」

  杨刺史手上拿着状纸说:「薛道声,你知道,今天有十多人控告你当众奸污了老丐妇吗」

  「老┅老┅」薛道声吓得舌头打结。

  有道是作贼心虚,他低下头,准备认罪┅

  「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你是冤枉的」

  「甚麽」薛道声瞠目结舌。

  十多个目击证人控告,杨刺史为甚麽说他是冤的难道老爷准备包庇自己淫行

  「这个老丐妇名叫崔史氏,对不对」杨刺史微笑。

  「对┅」薛道声莫名其妙。

  「我已经叫王捕头去查证过了,这个崔史氏在三天之前已经冻死在雪地中了,你怎会可能在昨天奸污她呢所以我知道你是冤枉的。」

  「崔史氏在三天前死了」

  薛道声惊讶得张开大口,久久不能合上。

  老丐妇真的在三天之前就死了,自己奸淫的却同样是她,而且她明明是活的,这到底是怎麽回事呢

  带着一肚子疑团,薛道声又来到活佛那里,希望无所不知的活佛能指点迷津┅

  刚刚跨入活佛门槛,只见穿着红裙子的活佛还在院子内堆雪人。

  「这哪像活佛分明是个小姑娘嘛」

  薛道声连连摇头,内心对活佛的诚信度立刻打了折扣。

  「咦,薛捕头恭喜你啊」

  活佛看见薛道声,立刻笑嘻嘻地问他,头上的两根小辫子也随着她可爱的动作而摆动。

  「恭喜我我没有甚麽事可恭可喜的啊」

  「你明明奸污了崔史氏,十多个人证,居然告不进你,这不能说恭喜你吗」

  活佛这一番话,薛道声吓了一跳,看来这个活泼蹦跳之少女,真的有些未卜先知的能耐啊想到这里一薛道声立刻毕恭毕敬地一揖。

  「活佛,这件事我自己也纳闷,这个崔史氏到底是死还是活」

  「她是死了,又是活了。」

  「你到底说些甚麽」薛道疼不耐烦了。

  「甚麽又死又活的」

  「崔史氏三天前的确死了。」活佛一点也不生气,仍然耐心地解释着:「可是你跟她翻云覆雨之时,她便活了」

  「甚麽你是说,我昨天晚上┅」

  「对,昨天晚上你奸淫的是一具尸体」

  「啊」薛道声全身血液都冰凉了

  奸尸冬麽可怕的注事想不到就发生在自已身上

  「可是┅」薛道声有些不信:「奸尸是不可能使尸体复活的你别想骗找」

  「对一般人奸尸,是不可能令尸体复活。」活佛用手指看地的下体:「但是昨天你在奸尸的时侯,你的肉棍上缎着那条黄巾黄巾沾染着大欢喜佛的仙气,肉棍将仙气带入女人体内,女尸自然就复活了┅」

  「啊」薛道声终於明白了。

  「哇┅」他撙在墙角,扯着喉咙,猛地呕吐┅

  活佛望着他,脸上显出体谅的神色。

  任何男人知道自己无意中性交的对象是一具尸体之後,都一定有同样的反应。

  「薛捕头,恭喜你咧」

  「他蚂的」薛道声吐了一半,猛地抬头大骂:「我已犯了奸尸大罪,你还在恭喜我」

  「你想一想,皇叔和小娟的命案仍然悬在那里,一日不破,你的地位就不保。」

  「废话,我还不知道啊」薛道声一想到双尸命案,立刻颓丧地低下了头:「问题是没有破案的头绪啊」

  「只要小娟活过来,你就可以破案了」

  「胡说八道小娟已经死了,又怎可复活」薛道声吓得魂飞魄散,昨天的奸尸,因为是在幻使之中,所以不觉得恐怖。

  现在明知那是一具尸体,却要去奸尸,那实在太心了

  「崔史氏不是也死了吗为甚麽她又能复活」

  「嗯」薛道声顿时愣住了。

  「因为有黄巾」活佛解释道:「冻死的崔史氏因为黄巾而复活,你为甚麽不在小娟身上再试一下」

  「甚麽我又要奸尸」

  「薛捕头,这一次我有预感,只要你再奸尸,小娟一定可以复活」

  薛道声一张苍白的睑上,布满了汗珠。

  奸尸就可以破案可奸尸这种恐怖的做爱力式,他真的无法接受啊

  百花楼,一个用大锁锁住的房间。

  老用钥匙打开了门锁,立刻撒腿逃得不见踪影,只得薛道声一个人走入房中。

  房间内,仍然保存着皇叔和小娟的尸体。

  寒冬岁月的气温,使得尸体没有变坏,甚至栩栩如生。

  尤其是小娟的尸体,更是跟活着时侯一样,薛道声已经到了无可选择的地步了,他小心地把房门闩好,其实、不闩门也没关系。

  百花楼上下都知道这房间放着两具尸体,三更半夜,谁也不敢走近这房间。

  薛道声脱下了自己的裤子子,然後将黄巾慢慢地缠着自己的肉棍┅

  寒冬,窗外雪花纷飞,一般人穿着衣服,都会冻得发抖。可是薛道声全身脱光,却丝毫不觉得冷。

  黄巾产生了一股热量,源源不断地传送到全身┅

  他开始觉得全身燥热,心跳加剧,血脉忿张┅

  这时,他掀开了盖在小娟身上的被单┅

  全身赤裸的小娟,高耸的双峰,彷佛富有弹性地颤抖着┅

  她的两片嘴唇红红的,薄薄的,微微张开着,好像正等着他的亲吻┅

  以往跟小娟亲热缠绵的景象,一幕一幕地涌现在薛道声的脑海中┅

  「好哥哥┅哥哥┅快来啊」

  小娟狂热的叫床声又在他的身边召起,震动他的心弦┅

  他情不自禁俯下头来,轻轻在小娟的朱唇上一吻┅

  朱唇冰凉,但却十分柔软┅

  薛道声心头一荡,嘴唇更加用力地吻着,慢慢地向两座高耸的雪山吻去┅

  雪山也是凉凉的,但也同样是柔软的,彷佛在高耸的山峰下,包含着无限的生机

  薛道声伸出了舌头,轻轻地舔着雪山顶上那颗小红枣,就像他从前跟小娟调情的那样。

  小红枣是小娟最敏感的部份,往日,当他一舔到这里,小娟的呻吟声也开始大声起来他津津有味地舔着,张开嘴唇,把小红枣百在口中,轻轻地吮吸着┅

  小红枣在他口中,受到唾液的浸泡,彷佛膨胀了

  薛道声全身滚烫,他完全忘了这是一具尸体┅

  缠着黄巾的棍子坚硬地挺立着,好像刚刚从烘炉中抽出来的一棍烧红的铁棍,急需要放入一个冰冷的洞穴中去淬火┅

  洞穴当然也是冰冷的,有些乾涩┅

  棍上缠着黄巾,更加不方便抽动┅

  但是,黄巾散发出的源源不绝的热力,不仅催动了薛道声的欲火,使得铁棍烧得更红,一下一下的抽动,热力四射,冰凉的洞穴中的冰霜也被这股热力榕化了┅

  冰溶化了,变成了水,洞穴中的水一滴一滴增加了┅

  铁棍的抽动开始顺畅了┅

  薛道声的抽动更有力了,一下下撞击小娟的身体,双峰也在晃动┅

  粗重的喘息声从薛捕头的鼻孔中喷了出来开始的抽动,自然也有些艰难,特别是整张床都在吱吱叫着┅

  窗外暴风雪彷佛在唱着欢娱的歌┅

  薛捕头的冲击排山倒海┅

  他的双目中喷着疯狂的目光┅

  薛道声的十指深深插入了小娟的皮肤下,

  他全身上下大汗淋漓,就像在进行一场生死大搏斗┅

  随着疯狂的抽动,他全身的精力也凝聚成沸腾的一点,寻找着出路,随时准备喷射出来大欢喜佛的内裤,的确法力无边,黄巾彷佛是块有生命的东西,把握住薛道声的每一下蠕动,准备在他的爆炸边缘加以制止┅

  十倍的粗大,十倍的持久,十倍的快感,

  薛道声的灵魂彷佛飘到天上┅

  他的身躯却像一具不知疲倦的机器,前後抽动┅

  他的嘴唇已经被自己的牙齿咬出血来┅

  全身的骨头都在激烈的运动中快要散了

  「啊┅」

  他扯着喉咙,发出了野兽般的吼声┅

  然後,他就趴在小娟身上,像一具没有生命的死尸┅

  久久,久久,他一动也不动,低低喘息着,只听得见窗外的风雪在欢唱┅

  「薛捕头,你怎麽在这里啊」

  这是小娟诧异的声音她复活了

  欲知後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小娟复活了

  薛道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眼睛,可是却是事实

  小娟不仅复活,而且伸出双手,拥抱住他,嗲声嗲气地撒着娇。

  「捕头大哥,真不好意思,我竟然睡着了」

  「不,小娟,你刚才不是睡着,而是死了」

  听到薛道声这句话,小娟笑得花枝乱颤,用她的拳头轻轻一捶他的身体。

  「是不是你把我搞死了你的棒子可真厉害」

  「真的,小娟,你忘了」薛道声用手一指:「你看看那边那个人是谁」

  小娟扭过头一望。房间的一角摆着一张竹床,上面躺着一个人┅

  「这是谁啊」小娟有些不高兴:「怎麽睡在我的房间」

  「她是皇叔。」

  「皇叔」小娟顿时楞了

  「小娟,你记得跟皇叔在一起的情形吗」

  「我┅好像┅彷佛┅」小娟苦苦思索、薛道声伸手解开缦在自己肉棍上的黄巾,递给小娟。

  「皇叔是不是使用了这块黄巾」

  「对了黄巾我记起来了」

  小娟猛地脱口大叫:「皇叔就是用这块黄巾没错」

  小娟说到这裹,情不自禁又望了望那张竹床:「皇叔怎麽躺在那边」

  「他死了」

  「他死了」小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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