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8 部分阅读_杂乱小说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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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8 部分阅读

  她生气,不知道她在夜里已经哭过多少回了鼻子一酸,眼里一片朦胧,心情激

  动澎湃,拉门走了出去,叫:「妈妈你别哭啦,你再哭,我也要哭了」

  程小月抬头看见陈皮皮站在面前,尖叫了一声,几乎要魂飞魄散脑子里混

  乱一片:他他原来在房间里那我刚才不是给他看得一清二楚那可怎

  么办一时间天地似乎都在旋转,浑身冰冷,羞愧得面红耳赤,死的心也有了

  她自幼接受的教育,一直都是认为这种事是极其肮脏低下的,绝不能显露于

  人前更何况是自己的儿子这次给陈皮皮撞到,是想也不敢想的事情,更不知

  道该如何应对了急着把衣服掩盖乳房,低头却看见手指上滑亮的淫液,差一点

  哭出来。(飞速www/)

  陈皮皮心里激动,拿了件衣服给程小月裹住身体,脸上没了平时的嬉笑,说

  :「妈妈,以前我不听你的话,让你生了很多气,我很后悔我只顾着自己开心,

  从来没想过妈妈的难处。现在我知道啦妈妈很不容易,吃了很多苦,受了很多

  熬煎」

  「你要嫁人,我死命地阻拦,是我的不对。却不只是怕妈妈不再爱我那时

  我心里想的是:如果那个男人不喜欢我,不能融洽相处,只怕妈妈会在中间左右

  为难。在我心中,没有男人比得上爸爸,在这个世界上,能配得上妈妈的就只有

  爸爸了你喜欢了一个男人,万一他不好好待你,我一定会和他拼命可那个人

  又是你喜欢的人,我不好好对他又伤了妈妈的心」

  「我又怕同学来笑我,如果他们在我面前笑我,我和他们打上一架也没什么,

  要是他们偏偏不在我面前说什么,却在背后指指点点的议论,我却没有办法」

  程小月仍旧没有从慌乱中回过神儿来,听了陈皮皮的话,倒是没想到他会这

  么说。心里有了几分感动,却不敢再呆在客厅,含糊地说了一句:「不早了,回

  去睡吧」就裹了衣服逃回了自己房里。

  躺在床上,灯也不敢开,回味陈皮皮的话,又是欣慰又是感慨,想:他能替

  我着想,是长大啦原来他也有自己的心思,我却没有想到还怪了他不懂事。

  转念再想刚才的一幕,只觉得脸颊发烫,拍了一下床,大叫了一声,扯过被子把

  自己蒙在里面,恨不得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才好

  '13楼'poste:2010050123:02

  消防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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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二

  第二天早晨程小月就只在陈皮皮的门口敲门,不肯进去揪他起床了。陈皮皮

  实在不想起来,把头扎在枕头下面,叫:「我只再睡一分钟,一分钟就好妈妈

  你可别再敲了」程小月不做声,继续把门敲得「梆梆」响。

  陈皮皮起来的时候早餐已经摆在桌上,程小月在厨房里不知忙什么。陈皮皮

  一边吃一边抱怨:「都说乞丐最可怜,要我来说,最可怜的应该是我才对」程

  小月忍不住在里面搭话:「你快点吃,要迟到了。」陈皮皮嘿嘿一笑,心想:我

  可不怕迟到,现在的我今非昔比,即使真迟到了,也尽可以大摇大摆地坐进去,

  看谁敢来说我

  怕程小月尴尬,绝口不提昨晚的事,嘴里还在嚼着,已经去抓了书包,冲厨

  房里喊了一声:「你的乖宝宝上学去了。出门而去。」

  程小月听他走了,才从厨房出来,坐到桌子前,拿着筷子在碗里捅来捅去,

  想着自己的心事,全没有一丝食欲。

  陈皮皮到了楼下,却见齐齐正站在了楼梯口,笑嘻嘻地看着他。陈皮皮也不

  去理她,径直从旁边走过去了。齐齐就跟在他后面,拉了他的衣角,说:「哥哥

  生气啦」陈皮皮给她呲了呲牙,说:「没生气,你看,我还能笑呢」脚下走

  得更快了。

  齐齐紧追着,说:「昨天被揍得很惨吗真是对不起要不,你打我两下,

  就当我是我替你挨的。」陈皮皮说:「不行,那太轻了。」齐齐见他肯和自己说

  话,如释重负,亲密地去挽了他的胳膊,把脸凑过去,说:「你要拿脚踢我吗

  我又不是皮球,踢着也没什么意思的。」

  陈皮皮打了个哈哈,说:「你不是皮球昨天滚得倒是很快嘛」

  齐齐把头贴了他的肩膀,摇着他的手臂,说:「我是去找了一个人的,他帮

  助过我,我却忘了谢谢他突然看到了,总应该要去谢了他才对。」陈皮皮好奇

  起来,问:「是谁啊你谢他谢了那么长时间,是给他磕了几千个头吗」

  齐齐轻推了他一下:「你才给别人磕头呢我是去了他的琴室,原来他会弹

  古琴的还教了许多学生呢」

  陈皮皮抓住她的马尾辫扯了一下,说:「你很没良心,我陪你逛街,你却去

  听琴,还把我忘得一干二净,鄙视你」齐齐吐了吐舌头,垂了头,却是一脸的

  憨笑。

  于敏一天都不在学校,直到放学的时候才回来。陈皮皮叫齐齐先走了,自己

  去找于敏,到了她门口,推门进去就看见于敏正坐在床头整理衣服。看他进来,

  怪了一句:「你也不知道敲门的是我教得你这么没礼貌的吗」

  陈皮皮就又退回到门外,拿手在门边敲了敲,笑着说:「我当然知道要敲门,

  只是我的习惯是要先看到了人才敲的,不然你不在里面,我敲给谁听」于敏白

  了他一眼,抓过了床单把一头儿递给他,要他帮着来叠。

  陈皮皮看手里的床单,正是昨日铺在床上的那条,心头一荡,把床单捂在鼻

  子上使劲儿嗅了一下。于敏看得奇怪,问:「你闻什么是没洗干净吗」陈皮

  皮冲她眨了眨眼:「我是要检查你洗得是不是仔细,可别留什么味道在上面。」

  于敏一下子想起了昨天的事情,脸上一红,心里却涌出了几分甜蜜,抄起一件衣

  服甩在陈皮皮的脸上:「你这么爱检查,怎么不去当警犬」

  陈皮皮把衣服从头上扯下,里面却夹了于敏的一件胸罩,哈哈一笑,说:「

  你来给我送定情信物吗这个可很有创意不过要是没洗过的那就更好了,我藏

  在身上,一天闻个三五七回,本来瞌睡了,一闻到你的味道,立刻精神百倍,学

  习也有精神了,脑子也好使了,考试也能考六十分了。踢起球来,更是如有神助,

  过五关斩六将直奔球门,一脚怒射就进球了你说我是不是弹无虚发」

  于敏看了他一眼,想:他倒是无忧无虑,还在想着踢球什么弹无虚发我

  给他这个弹无虚发害死啦。见他拿着自己的胸罩,又突然害羞,伸手夺了过来,

  藏到了叠好的衣服下面。说:「不要这么变态,正经一点儿,以后不许和我这样

  说话」陈皮皮嘿嘿一笑。于敏就想起了第一次的时候自己也是说过这句话的,

  脸又是一红。

  站起身来,叫陈皮皮跟自己出来。

  两人来到了操场,操场早已空无一人。于敏抬头去看落日。此时的天空一片

  金黄,乌云的边缘也给落日镀上了一抹亮色。于敏站在余晖之中,修长的身体似

  乎被罩在光环当中,微风吹过,衣衫长发轻轻飘动,人就如同从画里走出来一样。

  陈皮皮看呆了,心想:于老师真好看可惜这会儿没有相机,不然给她拍下

  一张照片来该多好

  于敏招手让陈皮皮到自己跟前,握了他的手,眼睛却看着别处,说:「我要

  求你一件事情,你能不能答应我」陈皮皮给她握住了手,心里又是开心又是温

  暖。他虽然和于敏数次亲热,于敏却从来不肯放下老师的架子,平日更是要绷了

  脸对他,让他在心里难免会有一些拘谨。此时此刻,两人却像是朋友一样,心无

  芥蒂,真诚坦荡

  他反手和于敏的手指相扣,紧紧握在一起,说:「我答应」于敏说:「我

  还没讲呢你答应得这么快干什么你承诺别人的时候快,就不大保险了,只怕

  以后反悔的也会快得很。」陈皮皮说:「无论什么事,我都答应你的。」

  于敏转头看了他,沉着脸,说:「我要是要你去跳楼呢」陈皮皮挠了挠头

  :「那个,那个我好好的干什么要去跳楼这个不算。」于敏又问:「我要是要

  你今后不准理我呢」陈皮皮「啊」了一声,说:「这个不合理,我在课堂上听

  你讲课,总得要和你说话的。」于敏接着问:「那我就要你不来上学,行吗」

  陈皮皮就有些为难:「我倒是没什么,妈妈肯定是不答应的你怎么净提叫人做

  不到的再换一个。」

  于敏的脸上浮出一丝笑意,说:「以后可要记住,别轻易应允人我随便说

  的,我要求你的事也没这么难,可是你要想好了再回答,如果做不到,就老实和

  我说,我再做别的打算。」陈皮皮点点头,问:「什么事」

  于敏叹了口气,说:「今天我做了个决定,要把孩子生下来。」陈皮皮吃了

  一惊,张大了嘴巴。于敏也不理会他的惊讶,接着说:「我丈夫石夜来,是个既

  普通又没什么本事的人,尚且如此真让我对男人失去了信心,不知道还有谁是

  能叫我相信的想来男人大概都是一样的吧他曾经对我很好,虽然如今做了对

  不起我的事情,却不能咬牙切齿地恨他他不想让母亲绝望,是心存了孝顺的,

  我能够帮他的,也就只有这样了。」

  「孩子是你的你是知道的,这件事终究要把你拉进来。你现在还小,不知道

  这里面的利害关系,我的肚子却等不得。这也是你自己作孽,报应不爽你能不

  能答应我,这件事永远都不说出去,连你的妈妈也不能说」

  陈皮皮眨巴着眼:「你生了孩子,将来要叫我爸爸吗」

  于敏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说你聪明,你倒来跟我笨了一个你能当爸爸吗

  叫人家爸爸还差不多再说孩子叫你爸爸,那不是要告诉别人了我还来求你干

  什么」陈皮皮松了口气,说:「没错没错,这可不能给人知道,我妈妈更是要

  瞒得死死的给她老人家知道了,恐怕不只要扒我两层皮了,连最后一个陈字也

  是要灭掉的」

  于敏见他答应了,似乎放下了一块大石,轻松了许多,叮咛说:「你要在这

  里给我发个誓,一辈子要把这件事烂在肚子里,到死都不说」

  陈皮皮想了一会儿,忽然说:「我有什么好处」

  于敏倒没想到他会有这么一问,愣了一下,怒道:「这又不是做生意,你居

  然来跟我讨价还价你这么做就是无赖了我没给你占便宜吗那这个孩子是那

  里来的」陈皮皮立刻陪了笑脸:「别气别气,我只是随便说说,你不肯给我好

  处合情合理,我只好理所当然顺水推舟来听你的话不过要是没人在的时候我来

  抱你一下,你却是不准脱了鞋子打我的」

  于敏给他惫懒的模样逗得笑了出来,脸上一片绯红,说:「你想得倒美在

  学校里面,你得规规矩矩老老实实的,不准动一点儿歪脑筋」咬了咬下唇,接

  着说:「做了这样的决定,我现在是不会离婚了,以后身子显出来了羞得头

  低了下来:我就要搬回去了,在这之前,我还住学校,你要来,我也不拦你却

  要到到一个人也没有的时候才才行」话一出口,连耳根也红了,心想

  :我这么一应,那算是当着丈夫偷男人了

  陈皮皮大喜,跳起来啊的叫了一声,笑着说:「老师,现在就没人」

  于敏一下子忸怩起来,眼睛看东看西,也不知该去看哪里,装作没听见他的

  话,心心却跳得怦怦作响。只觉得陈皮皮揽住了自己的腰,在她脸上轻轻吻了一

  下,问:「亲嘴儿行不行」于敏转过了头,用另一只手背擦着脸,抬脚轻轻踢

  了他一下,说:「不行想亲必须到屋里。」

  最后这句话撩拨得陈皮皮心痒痒的,眉花眼笑,露出一副色狼像儿,说:「

  到了屋里,我又想着别的了。」

  两人说了一会儿话,于敏对他多了几分随意,由着陈皮皮嬉笑耍赖,动手动

  脚,也不生气,反而笑语盈盈地哄了他要他开心。眼看天色渐暗,操场上一片空

  寂,只有蟋蟀「吱吱」地叫个不停。陈皮皮要拉了于敏回房,于敏知道他的心思,

  却偏偏不肯回去,说:「夜色这样好,多有情调儿,就在这里呆一会儿吧」

  陈皮皮紧拉着她的手,说:「你不走吗一会儿月亮可就升起来了到时候,

  哼哼你可要小心了」于敏不解,问:「月亮升起来就升起来,为什么要我小

  心」陈皮皮一脸诡笑:「你叫我色狼,那我就是狼了,现在我还摆着人的样子,

  等到月亮升起来,我对月大叫几声,露出原形,可就要强奸你了。」

  于敏呸了他一口,脸上却忍不住笑意,说:「我怕你吗你倒是显个原形给

  我看看只怕你是只披着狼皮的屎壳郎吧哈哈,我一脚踩下去,嘿嘿」她处

  理了一件萦绕在心头的大事,人一下子放松了下来,加上陈皮皮厚颜无耻语带下

  流,装傻充愣地逗她,忍不住也开起了玩笑。

  陈皮皮把脑袋顶在于敏的胸口,抵着那丰满柔软的乳房,嘴里叫:「我是屎

  壳郎,我就是屎壳郎,现在我要拱屎了」

  终于拗不过他,被他拉着往回走。陈皮皮边走边想:今天我可不能放过她,

  先把她脱得光光的,还要开了灯来看她不把我的于老师操得落花流水水流一地

  我誓不收兵蔷薇和齐齐是肯给我含鸡巴的,不知道于老师肯不肯

  突然于敏甩开了他的手,闪身离开了一些。脸上的笑也收了起来。陈皮皮正

  要问,却见她朝远处努了努嘴。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远处出现了一个人影,似

  乎正向他们走来。

  其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那个人在操场尽头的房子前面,借着窗口的灯光

  仔细看了,却是王主任。

  王主任并没有发现他们两人,而是东张西望了一会儿,闪身钻进了吴秀丽的

  房间。于敏就想起了那天在吴秀丽房里的情形,一阵脸热心跳,心想:他是去找

  吴秀丽做那事儿了真是叫色胆包天了,这么早就

  陈皮皮心里想得却是:奸夫淫妇奸夫淫妇这对狗男女又在偷情了。突然

  心念一动,牵了于敏的手,低声说:「我们去看看。」于敏被他的话吓了一跳,

  又不敢大声讲话,压着声音说:「不行你别去,给人知道了多尴尬」人却

  已经被陈皮皮扯着往前走了。

  两人从操场另一边转了过去,直到吴秀丽的后窗。于敏的手心紧张的直冒汗,

  比那天在身陷他们做爱现场时还要害怕,想:要是给他们发现了,那可真丢死人

  了同时又有些兴奋,像是做贼一样的心虚。也不知道是因为激动还是害羞,脸

  涨的比刚才还红。

  房间里的两人正在接吻,吻得热火朝天。吴秀丽一边在王主任怀里和他亲着,

  手已经在解他的裤带,把一根直挺挺的鸡巴掏了出来握在手里套着。王主任的两

  手正捏着她的屁股,屁股在他十分用力的抓捏下不断地变换着形状。

  吴秀丽的屁股很大,在紧身的牛仔裤包裹下显得格外丰满肉感,上身的外罩

  已经脱掉,里面穿得是件紧身露腰的小内衣,雪白细腻的一截腰肢在王主任的黝

  黑手臂衬托下更显得妖艳诱人两人口舌绞缠在一起,吴秀丽的个子娇小为了迎

  合王主任就伸直了脖子,灯光之下吞咽口水的喉咙蠕动清晰可见。

  窗外的陈皮皮一只手捂着嘴巴,眉毛都兴奋得扬了起来,一眨不眨地睁大了

  眼睛,看得津津有味,只差把头伸进窗户里面去了。

  于敏刚开始还不敢看,心里老是觉得自己一伸头,里面的人就会看到自己。

  她躲在陈皮皮的身后,偶尔鼓足勇气去看一眼,却也只能看到床头的梳妆台和旁

  边的电视机而已。什么东东也没有看到,自己的腿倒是已经软得直打颤过了一

  会儿,看陈皮皮脸上的表情,似乎完全给里面吸引了的样子,好奇心顿起,大着

  胆子探头向里面望,一看之下,顿时张大了嘴巴,几乎要失声叫出来了

  此时的房里,王主任的裤子和短裤已经褪到了膝盖,吴秀丽蹲在他腿间,把

  诺长的一根鸡巴连根吞进了口中,一张脸几乎全埋进了王主任的阴毛里,断断续

  续地有「唔唔」的声音传出来。王主任还要使劲儿地按了她的头,挺起下身往更

  深里插

  于敏皱着眉,几乎不忍再看。以前丈夫也曾经要她来口交,自己是死也不愿

  意,连去亲那里一口,也是一千个不肯的。看着吴秀丽双手推着王主任的大腿,

  扭动着身体,似乎极其难受。心想:这还是做爱吗分明就是受罪了王主任平

  时是怕了吴秀丽的,这会儿怎么就敢这么对她了

  脑子里胡思乱想,眼睛还是再也没有转开,慢慢地越伸越靠近窗户,手扶住

  了陈皮皮的肩膀,身体也就自然地贴在了他身上。忽然腰上一紧,被陈皮皮拦腰

  抱住了,一张嘴凑过来,在她唇上亲了一下。心里就猛然警醒:自己一个堂堂的

  老师,却躲在人家的窗下来偷听,偏偏还和自己的学生在一起真是荒唐之极

  然而那轻轻的一吻,却像是一根羽毛拂过心头,既温情又撩人心弦,实在是不忍

  心把他推开

  里面此时又换了另一番景象:

  王主任拿了一根红色的绸带,把吴秀丽反手绑了起来,再绕过脖颈使劲儿地

  牢牢勒住了。吴秀丽的双手就反吊了起来,疼得她呻吟了几声,脸上一阵抽搐。

  王主任毫不理会,接着捆绑,手法十分纯熟,似乎已经做过了无数次片刻之间,

  吴秀丽已经被绑得如同一只粽子,两腿后弯着和手吊在一起,双乳被绳索勒得凸

  了出来,乳头给挤得充了血,亮晶晶地勃挺着。白肉红绳相映,刺人眼目,说不

  出的妖异。

  于敏身子变得僵硬起来,手脚冰凉,心里一阵阵的发慌,恐惧得毛骨悚然,

  连气也喘不过来了。想:世上怎么会有这种人好好的要来受这样的罪吴秀丽

  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吗可她又不是王主任的妻子,为什么要这样折磨她

  陈皮皮一样呆在了那里,下巴也不知道哪里去了头皮一阵阵发麻,下面的

  鸡巴硬得几乎要把裤子撑破了。心里面兴奋莫名地叫:啊呀啊呀,他们这是玩儿

  的什么把戏可真有点儿稀奇古怪只觉得于敏按在自己肩头的手不停抖动,呼

  吸也急促起来,喘出的气喷在耳边又痒又湿热,忍不住缩了缩脖子。下身实在涨

  得难受,就把鸡巴从裤子里掏了出来。转眼看到于敏红晕的脸颊,心中一动,拉

  了她的手过来,把鸡巴塞进了她手中。

  于敏全身一震,心跳猛地加了速,脑子里一片混乱。待要缩回来,已经感觉

  到了他滚热坚挺的鸡巴在自己掌心里跳动。心头一阵荡漾,手就不由自主地握住

  了鸡巴,轻轻地来回套动。却不敢看陈皮皮一眼,更不愿看屋里的情景,就把脸

  贴在陈皮皮背上,心里想:我这是怎么了他难道是我的克星他要和我上床,

  我就给他上了,他要我给他做这个,我又乖乖的来给他弄我真成了天下最淫荡

  的女人了

  手在那边给他套弄,脖子却扭在这边,只一会儿就手酸脖痛,双腿又发着软,

  就蹲了下来给他套。脸刚刚对着鸡巴,一股男子特有的气息扑面而来,看那根鸡

  巴在自己手里蠢蠢欲动,一时间羞不可抑,下身却又一阵的瘙痒,双腿一夹,一

  股儿热流涌了出来。

  陈皮皮见她蹲下身来,以为她要给自己口交,不由得狂喜,伸手抱了她的头

  就往自己胯间按。于敏猝不及防,脸一下子碰到了鸡巴,吃了一惊,险些叫了出

  来。赶紧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却感到嘴上湿凉,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有些咸

  咸的味道,拿开了手借着灯光看,却是陈皮皮鸡巴上分泌的液体沾到了手上。

  陈皮皮此刻已经被屋里的两人挑动得欲火焚身不能自已。王主任已经把吴秀

  丽按在床头操起来,嘴里叫着:「我操死你个骚屄,我操烂你个骚屄。」吴秀丽

  双手双腿给压在身后,疼得脸上一阵扭曲,却显得兴奋异常。咬着牙,从牙缝儿

  里挤出了呻吟:「你操吧,你操吧把我操烂了,把我的屄操豁了」

  注意力全在那里,就没留意于敏的表情,只想着要她快点儿把自己的鸡巴含

  进嘴里,手就拼命把她按过来。于敏挣脱不开又不敢声张,只好依了他,闭了眼

  睛把鸡巴吞进嘴里。只觉得又热又光滑,倒也没什么异味伸出舌头去舔了几下,

  除了有些咸咸的液体,跟香肠却也没什么区别。恐惧的心就去了大半,甚至有些

  好玩了吞了几口,拿牙齿去轻轻咬了他一下。

  她那里知道男人的鸡巴在这时候极其敏感,她这轻轻的一咬,却疼得陈皮皮

  差点儿叫出来一闪身子,将鸡巴从她口里拔了出来,用手捧了在原地直跳,脸

  上的表情更是呲牙咧嘴鼻歪眼斜。

  于敏浑然不知,一脸的茫然,疑问地看着他,全不明白自己犯下了大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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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三

  看着陈皮皮在那里跳,像是只上满了发条的兔子。于敏用手背擦了擦嘴角,

  想:怪不得男人喜欢让女人用嘴含那东西原来真的是很刺激的我才给含了几

  下,他已经兴奋成这样了看来他终究是个孩子,受不了这么大的刺激。要是他

  再来让我给他含,我只舔几下就好了,不然又不知道他会蹦成什么样子

  怕给屋里的人听到,陈皮皮不敢叫出声音,只不断地吸气。心里大失所望,

  想:亏她还是老师,这本事还不如齐齐齐齐为什么一下子就学会了难道是她

  妈妈的遗传我这苦命的小弟弟,也不知道上面有没有咬出来牙印儿

  不敢再冒险让于敏吸吮,伸手去把她拉了起来,在那水亮儿的嘴唇上亲了一

  口,抱了她的腰,就又看里面的那场战争。

  于敏手里握了他的鸡巴,只觉得掌心里滚烫,轻轻抚摸,鸡巴竟能轻微地挑

  动。想起了这东西在自己体内的滋味儿,心神一阵荡漾,又有几个疑惑:那时候

  和石夜来恋爱,他也是让我用手给他套弄过的,却为什么没有这样想要的冲动

  正想着,屋里突然传来「啪啪」的响声,忍不住探头去看,却又惊呆了。

  屋里的王主任边操吴秀丽,嘴里骂着极为粗俗的话,还挥手在吴秀丽的身上

  一阵疯狂的抽打,巴掌打在乳房上,乳房就颤悠悠地晃动,上面立刻就显出充血

  的掌印。打在脸上,吴秀丽就痛苦地叫着:「操你妈的,你是个杂种」王主任

  抬手又给了她两个耳光:「你个不要脸的臭货再骂老子把你的嘴缝起来。」吴

  秀丽眼中满是兴奋,努力扭动着身体,使得捆绑后紧绷着的白皙肌肉更加凸出。

  王主任每操一下,那些肉就跟着一阵的颤动。

  看到这里陈皮皮再也忍不住冲动,拉了于敏离开窗户,在她脸上吻了一口,

  喘着粗气说:「老师,我想操你」就伸手去褪她的衣服。

  于敏心里也有几分想要,却拉不下脸儿来。推着陈皮皮,说:「别,别在这

  里,要回我屋里才行的」手却抱了他的头,任凭他把自己的裙子连同内裤一起

  褪下到了腿弯儿。陈皮皮的手在阴唇上摸了一把,已经是湿淋淋的一片。用手扶

  了鸡巴就往里面插。于敏「嗯」了一声,把他的头抱得更紧了,身体轻轻扭动,

  把胸脯死死地压在了陈皮皮的身上。

  陈皮皮勇猛地插着,脑子里却想着王主任和吴秀丽的淫状,兴奋的不能自已。

  将于敏牢牢地顶在墙壁上,一下又一下地冲击着,下意识里,已经把她当成了捆

  绑着的吴秀丽了。于敏给他撞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快感却源源不绝地从下身传出,

  身后是坚硬的墙壁,陈皮皮每一下撞击都似乎是要把她顶到墙壁里面去一样,瞬

  间里她忽然有种被侵犯的错觉,似乎自己正被强奸一样。这种感觉让她莫名其妙

  地兴奋着,渴望接下来更加强烈的蹂躏

  陈皮皮的兴奋却到了顶点,终于支持不住,精液喷涌而出。又顶了几下,停

  住了。于敏还不知道,身体还在挺着,屄紧紧地收缩着夹紧了鸡巴,一直奔着高

  潮去的。等到发现陈皮皮已经不动,才明白了他已经射精,终于还是没达到高潮。

  心里微微有些失望,想:他上次可没这么快的真是可惜,就差那么一点点了

  却也不好意思说出来,把头靠在了陈皮皮的肩上,脸轻轻地擦着他的耳朵,

  小声儿说:「完了吗你可真是急连回去这一会儿都等不及」

  陈皮皮这时候才想到自己太快了,心里骂了一句,想:这个地方真是邪门儿

  老子每次在这里都早泄,上次可就更糟了,连里面都没进去就缴枪了摸着于敏

  的头发,问:「还去不去看他们」于敏在他屁股上拍了一把,说:「还看什么

  我腿都软了,衣服怕也给你弄脏了,你想看自己去看去,我可要回去了。」

  陈皮皮就跟了于敏回去,到了于敏的宿舍门口,于敏却突然有些别扭。想:

  我下边水儿流了这么多,夹杂着他的精液连内裤都湿了。要当着他的面来洗,

  实在是羞死了人

  转过身对陈皮皮说:「你跟着我干嘛还不回家去」陈皮皮拉住了她的胳

  膊,说:「我还想要和你呆一会儿,你别赶我走」于敏心里升起一股暖意,嘴

  里却说:「我可不能陪你呆着,我还得回去搬些东西过来的」陈皮皮就自告奋

  勇说:「我帮你搬去。」于敏想起石夜来要她把电视也搬过来,就说:「好,我

  正愁没搬运工人呢」叫陈皮皮在门外等了,自己闪身进屋。

  过了好一会儿于敏才出来,头发重新梳过,又换了一身衣服。陈皮皮问:「

  你在里面干什么了就换件衣服,也要这么长的时间」于敏脸一红,说:「多

  管闲事儿你还是担心自己会不会被我老公打吧」陈皮皮一缩脖子,问:「他

  真的会揍我吗」于敏见他害怕,笑了起来:「你这就叫做贼心虚,他又不知道

  你和我和我的事情」

  两人打了辆车,直奔于敏的婆家。

  于敏的婆婆正在门口,见于敏过来,脸上立刻堆满了笑容,说:「你回来啦

  吃了饭没有没吃我给你做去。」于敏说:「我来拿东西的。」于敏的婆婆怔了

  一下,脸上的笑容也僵硬了起来,问:「你不是搬回来吗」

  于敏也不和她多说,直接进了自己的房间。看见石夜来正坐在桌前看书。屋

  里的摆设和自己走前没什么变化,粉红色的圆床上依然摆了两个人的被子,墙壁

  上挂着巨大的结婚照。心里酸溜溜的不是滋味儿。石夜来看书看得入神,连她进

  来也没发觉,于敏就问了一句:「你看什么呢」

  石夜来听到于敏的声音,身子一震,从椅子上站起身来,转头望着于敏,说

  :「啊没什么,是一些佛经。你回来拿东西吗」于敏点了点头,看着石夜来

  有些痴痴呆呆的模样,心头一软,说:「你身体还没全好,要注意自己的身子。」

  石夜来叹了口气,掩上经书,说:「我早些时候为什么没看到这些书原来

  天地间真的有造化弄人那时候我一味近色贪欲,照经书里说,已经坠入了魔道,

  不能明白人生的本相。钟凡这一脚,虽让我的身体残缺,却偏偏就除掉了我的业

  障以前觉得佛家禁欲是在压抑人的本性,现在看来,欲壑难填是真正一点儿不

  错了」

  「经书上说人生而有三苦:求不得,怨憎会,爱别离。诸般烦恼,都是自此

  中而来。现在回过头来看,以前的种种,真是可笑荒唐人这一生,终究是孤单

  着来,又孤单着去的,别说是求不得,就算是得到了,又能拥有多久哎呀我

  说了这么多,只怕你是不会感兴趣的你吃饭了没有」

  于敏呆了半晌,不知该高兴还是悲哀,忽然觉得石夜来离自己已经很远,明

  明就在眼前,探手可触,却又虚幻得咫尺天涯遥不可及垂下头,一滴眼泪就落

  下来,在地板上摔得粉碎。说:「你能这样想,那那也很好」

  收拾了些日常用品,叫陈皮皮抱了电视出门。刚到门口,婆婆又追了出来,

  在她怀里塞了许多东西,说:「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可别生病了」翻开来看,

  都是些腰果蜜饯红枣之类的补品。在心里叹了口气,连告别的话也不说了,叫了

  辆出租,和陈皮皮返回学校。

  第二天是学校的周年庆典,停了一天的课,又请了学生家长来看学生的演出。

  胡玫和程小月也来参加了。程小月穿了件白色的绣花连衣长裙,胡玫是一身黑衣,

  她两人身材高挑,比一般的女人都高了些,脸蛋儿又生得靓丽,一黑一白相得益

  彰,站在人群当中如鹤立鸡群,引得众人皆侧目来看。

  胡玫察觉了众人的目光,心里得意,高昂了头,对程小月说:「我家的齐齐

  是第一个节目上的听她说是要跳舞的,不知道你家皮皮什么时候上」程小月

  笑着说:「他我倒盼着他不要上来丢人显眼呢」

  齐齐表演的是芭蕾舞天鹅湖里的片段,虽然是仓促排演,基本功差了一

  截儿,却胜在青春朝气,加上少女的身形初成,也尽显了婀娜摇曳引得台下叫

  好不断,掌声四起。程小月边拍手边对胡玫说:「瞧你这女儿出落成人精儿了

  我要是有这么个女儿,真是要睡着都会笑出来的」胡玫也是满心欢喜,说:「

  看她的样子,倒想起年轻时那会儿了。」

  陈皮皮是最后上场的,是合唱的节目,穿得倒是人模狗样,只可惜脖子下的

  领结却戴得歪歪扭扭陈皮皮的嗓门儿全校第一,据说他在操场踢球,学校一到

  五楼的教室全能听到他的吆喝呼叫之声。做领唱那是当仁不让的。

  陈皮皮边唱边在人群里找程小月,却意外看到了蔷薇也站在台下,嘴里磕着

  瓜子,笑盈盈地看着自己。两人的目光一对上,蔷薇就眨了下眼睛,伸出舌头舔

  了舔嘴唇儿,表情俏皮又诱人。陈皮皮大喜过望,想:我可得表现好点儿,露一

  鼻子给她看看憋足了劲儿,一下子把调门儿提到了最高峰。

  声音是提了上去,调子却跑偏得如同小沈阳的七分裤听到人耳朵里就比鬼

  叫强不到那里了偏偏身后众人还在齐声合唱,更把这一嗓子衬托得余音袅袅绕

  梁不知几日了

  台下的程小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扭头对胡玫说:「我这儿子真是勇气

  可嘉连丢人都要找人最多的地方」胡玫也笑起来,说:「就凭这一嗓子,可

  以叫他破瓦罗蒂了」

  众人都在惊愕,只有蔷薇使劲儿地拍了手,大声叫:「好」又鼓了几下掌,

  却发现别人都没附和,知道叫错了好儿,一缩脖子,吐了吐舌头,想:这么高的

  嗓门儿,为什么没人鼓掌的我们太平镇可没叫得这么响的人

  程小月也给她的叫好声吸引了,探头去看了一眼。想:这个姑娘又是什么人

  也是学生家长吗说她是孩子妈妈也太小了点儿,要说她是学生可又太大了点儿

  心里正想着,身后一阵骚动,有个清脆的声音传进耳朵:「妈妈,我跳得好不好」

  回头一看,是齐齐从后台跑了出来。妆也没卸,还穿着演出的服装,正一脸的兴

  奋挽了胡玫的胳膊邀功。就拍着手说:「齐齐跳得真好活脱脱的是一只天鹅了」

  等陈皮皮从后面出来,却已经不见了蔷薇的踪影。在人群中看到了妈妈,就

  挤了过来。程小月第一句话就说:「你唱得真烂我在剧团也是有身份的人,费

  了这么大的劲儿生你出来,还不如检个破收音机好呢」陈皮皮面无愧色若无其

  事:「你是第二十六个批评我的人了,人家前边还有十几个丢鸡蛋来奖励我呢」

  程小月哈哈大笑:「是臭鸡蛋吧」

  齐齐就叫着回家,说:「下午放假半天,咱们一起回去吧」陈皮皮却又挤

  进了人群,丢下一句话:「你们先走,我还有事。」齐齐就撅起了嘴:「他真是

  个大忙人事情这么多的是知道唱砸了,要去给音乐老师负荆请罪吗」程小

  月就笑了起来,拍了拍她的头,说:「咱不理他,那家伙一定是去踢球了走,

  回家阿姨给你包饺子庆功去」

  陈皮皮在人群中挤来挤去,始终没找到蔷薇。心里一阵失望,想:她来这里

  是专程看我的吗却为什么又不等我下来就走了抬头看见于敏正在台边帮忙收

  拾东西,就朝她走过去。于敏见他过来,给他使了个颜色,摇了摇头不让他过去。

  陈皮皮就停下了脚步,想:于老师不让我过去,是怕人看出我和她亲密,虽然表

  面上和我疏远,心里却是和我亲的看样子她下午也要忙的,这会儿学校里人多

  眼杂,只怕是没机会跟她说话的。啊不如去蔷薇家找她好了,她那里人也不多,

  眼也不杂,实在是个好去处。

  拿定了主意,一人溜出学校,直奔蔷薇的住处。

  蔷薇给他开门的时候只穿了一件睡袍一样长的上衣,下面什么都没穿,乳房

  挺起来把薄薄的衣服顶起两座山峰。给他开了门,转身往里走,说:「我正要睡

  觉呢,你又来烦我」陈皮皮从后面一把抱住了她,手掌抓住了两只乳房,说:

  「是吗正好我也想睡觉,咱们一起睡吧」

  蔷薇扭了下身子,用手肘顶了一下他的胸膛,笑着说:「你是土匪吗一进

  来就霸占我的山头儿」陈皮皮就怪声怪气地回答:「你这山头儿上可真荒凉,

  两座大山也只不过长了两粒花生出来还穷得连壳也没有。」蔷薇哈哈一笑:「

  我这么穷的山头儿,你也来霸占,不是没出息到了不要脸的地步」

  陈皮皮死皮赖脸地粘在她背上,说:「我是要支援你这山沟儿的先摸清地

  形,再来浇水施肥。」蔷薇就在他的大腿上拧了一把,说:「浇什么水你有水

  浇给我吗」陈皮皮伸出舌头在她耳根舔了一口,说:「我有口水。」

  两人到卧室坐了,陈皮皮双手在蔷薇身上上揉下摸忙得不亦乐乎。蔷薇给他

  摸得烦起来,用力把他推倒在床上,说:「你一定是章鱼投胎来的,生了两只手,

  却偏偏要做八只脚的事情哎呀」一只手臂被陈皮皮拉住,用力一扯,就被

  拉得倒在陈皮皮身上。手忙脚乱地要起来,却给陈皮皮抱得牢牢的,一条长腿被

  夹在他的腿间,几下子挣扎,就把那根长长的凶器唤醒了。

  两人脸贴得近近的,呼息可闻。蔷薇用腿把他硬起来的鸡巴压住了,似笑非

  笑地看着陈皮皮的眼睛,伸出一只白嫩的小手在他眼前晃了一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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