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0 部分阅读_杂乱小说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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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0 部分阅读

  陈皮皮进了卧室,也不管身上湿透了的鞋袜衣服,一头扎在床上,听到外面

  胡玫和程小月说话,脑子里却在想着蔷薇:她这会儿也许在车站了,说不定已经

  上了火车,过了今晚,在这个城市里,就再也见不到她了胡思乱想了一阵,才

  觉得全身穿着湿淋淋的衣服十分难受,身体也一阵阵的发冷。(飞速www/)起身把衣服脱了,

  钻入被子里,迷糊了一阵,昏昏沉沉地睡了。

  陈皮皮病了。

  陈皮皮的身体可以说得上健壮无比,在他的字典里,是几乎没有「生病」这

  个词儿的然而这一次的感冒来势汹汹,终于还是把他打倒在床上了。

  程小月天亮起来,做好了早餐,不愿意看到陈皮皮,就躲进了自己房间。直

  到他上学的时间也听不到外面有动静儿,心中疑惑,终于忍不住去皮皮的房间看

  了。一进门,就看见水杯摔碎在地上,陈皮皮双颊通红趴在床头,身上胡乱地盖

  着被子,似乎是曾经要起来倒水才把杯子打了的。心里紧了一下,又马上生出几

  分怀疑:他平时身体结实得像头牛,该不会是想装病来糊弄我吧

  陈皮皮见程小月进来,就想起来,但动了下身体,却感觉手足重逾千斤,全

  身软绵绵的使不出一丝力气。眼巴巴地看了程小月,有气无力地说:「妈妈,我

  病了」

  程小月原本要张了口骂他的,攒了一肚子的词儿打算教训他。可见了他孱弱

  的模样,心一下子软了起来,燃烧了一夜的怒火也给儿子这一声「妈妈」兜头浇

  熄冲到嘴边的话就又咽了回去。走近床边,伸手摸他的额头,果然烫得厉害

  拿体温计给他量了,居然已经接近四十度不由得慌了,急忙去叫了车,送他到

  医院看病。

  背陈皮皮下楼的时候,陈皮皮双手抱了她的脖子,趴在她肩头,呼出的热气

  喷在程小月脖颈,竟也是火一般的滚烫,嘴里迷迷糊糊地嘟囔着什么。程小月也

  听不清楚,最后那一句「妈妈,对不起」倒是听清了,却顾不得回答。一心注意

  脚下,生怕一个不慎跌倒摔到了陈皮皮

  去的偏偏又是那家上次缝伤口的医院,离奇的是接诊的居然还是上次给他缝

  针的「庸医」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相逢一定是冤家了「庸医」见了陈皮皮

  的熊样儿,脸上一片灿烂,大有幸灾乐祸的意思,只差没有笑着说上一句「活该」

  了。给陈皮皮用最大的针筒打了一针,又开了川贝黄连之类最苦口的良药对程

  小月说:「幸好幸好来得不算太迟要是烧到四十几度,只怕脑袋也给烧糊涂

  了他这是寒凉袭体,肺火攻心,内外交困,不病才叫奇怪呢还好遇到了我,

  要是碰到了个寻常的庸医,当做普通的感冒来治,这烧一时退不了,那可就坏了

  说不定脑壳也要给烧出毛病的我给他开的药一定要记得吃,尤其是那黄连,是

  千万不能因为太苦而少服的」

  正喋喋不休地说着,推门进来个女护士,说:「你去十三床看看去那个民

  工吃了你的药已经腹泻了七八回啦,要是再不停药,恐怕要拉得脱肛了哎,你

  怎么也在这里,生病了吗」后面的一句话,却是对着陈皮皮说的。

  陈皮皮看了她一眼,竟然是在「神医」床上的那个女人

  只听那个「庸医」说道:「老婆,你不用急,那个人是因为常年吃辛辣的食

  物,导致胃液分泌不足,小肠梗塞了他常年从事体力劳动,又不注意保养,内

  分泌紊乱得比女人还要厉害要是不给他泻得通畅了,哪里能把三焦调理好要

  知道人体的三焦最是复杂,给他去看西医的话,恐怕这条命多半就给耽误了好

  在我中西贯通,才能找到他这病的根源。等他拉到了十五六次,你再来叫我,哎

  呀,他拉了这么多次,恐怕上厕所的力气也没有了老婆你要记得给他换个离厕

  所近一点儿的床位才好」

  陈皮皮想要和女人说话,却搭不上嘴,就转头对程小月说:「妈妈,我还欠

  了她十元钱的,你替我还了吧」程小月以为是缝伤口的时候欠的,赶紧掏出钱

  来给女人。女人看了陈皮皮一眼,脸红了一下,过去拍了拍他的头,一语双关地

  说:「你病了就要好好养病才对,老实听医生的,千万别乱说话啊」转头问那

  个医生:「胡志,他生得什么病要不要紧」

  那胡志说:「比普通的感冒厉害点儿,却不是什么大事我一个堂堂的主治

  医师,要是连这点儿毛病都医不好,那还当什么医生不过他肝火太旺,所以喜

  动易怒,上次还冲我发火了呢好在我大人大量,不跟他一般见识。倘若我真的

  和他较真儿,也不会尽心尽力地给他缝合伤口了只须缝的时候略微偏那么一点

  儿,哼哼他就只好当现代的包公了。要知道医者父母心,世上哪有父母和孩子

  怄气的。」

  程小月听得心中一动,想:这个医生话虽然啰嗦,却也不无道理,皮皮出这

  样的事情,归根结底我也有几分责任所谓「子不教,父之过」。他从小就没了

  父亲,该我教了他才对,可这男女之间的事情,我又怎么来和他说

  胡志还在喷了唾沫一味地说,女人却早烦起来,皱了眉头瞪了他一眼,叫:

  「住嘴我问你一句,你讲这么多废话干什么」

  胡志说:「老婆你这话就不对了,你刚才问了我两个问题,第一个问题是「

  他得的是什么病」第二个问题是「要不咬紧」我当然要分开了回答,这样才

  能回答得清楚明白简单明了我第一句就说明白了第一个问题:他的病比感冒厉

  害一点儿。第二句是回答了你第二个问题:却也不是什么大事。为了更加清楚地

  向你说明他的情况,我又补充了一下他的另外一个问题:他肝火太旺。为什么要

  说他肝火旺呢又有什么证据呢上次他向我发火就是佐证了哎呀」头上

  给女人扔来的一本病历砸中。

  女人甩手出了门而去。胡志紧追了出去,口里叫着:「红杏红杏你别发火

  嘛我又做错什么了我有不对的地方你倒是说出来才好,你说出来了,我才知

  道错在哪里也可能是你错怪了我呢啊呀你瞧我这张破嘴,老婆你又怎么会

  作怪了我你在这里当了十几年护士也没犯过一次错儿总之不管是对是错,只

  要你说了,我一定仔细听着,有则改之无则加勉。你这样甩手就走,我可就给蒙

  在鼓里了」

  声音渐渐远去,终于不复能闻。

  程小月舒了口气,想:这个男人前世一定是个哑巴的,攒了一辈子的话到这

  辈子来说都说女人麻烦,他可比女人还琐碎了许多可怜他的那个护士老婆了,

  要忍受这么个话痨丈夫转念又觉得好笑:我自己这儿还一团浆糊,却来操心人

  家夫妻的事情

  领了陈皮皮回家,安置他在床上躺好,又打电话到学校给他请了假,才回自

  己团里去报到。

  中午回来给陈皮皮做饭,看他的精神已经好了很多,烧也退了下去。吃饭的

  时候又有了「吧嗒吧嗒」的咂嘴声,而且吃了满满两大碗饭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我看你不是病了,是饿了才对」陈皮皮汤足饭饱,精神头儿就有了,说:

  「妈妈,我要是天天生病就好了可以不用去上学」

  程小月给了他一巴掌,沉了脸,说:「这次我饶你一回,却不原谅你的这

  账留着以后慢慢算。你要是再敢去见那女人一面,我就真和你断绝了母子关系」

  陈皮皮眨巴着眼睛,点头称是。心里想:我就是想见她,却也见不到了

  下午剧团里排练新节目,程小月担任着艺术指导,她平时虽然为人和善亲切,

  工作上却是兢兢业业要求的十分严格。偏偏几个舞蹈动作编排得不是很合理,

  演员不是动作做不到位,就是表情跟不上节奏。眼看着天已经黑下来,心里焦急,

  算着时间想:今天这一节拿不下来,别的环节就跟着往后推,只怕要耽误正式演

  出的

  叫大家歇下来吃饭,吃完再接着排。又担心陈皮皮,打了电话到家里叮嘱他

  按时吃药,自己要晚些回去,饿了就去叫外卖。

  陈皮皮这头却是巴不得她晚回去的因为他正舒服地躺在床上,床头坐了端

  了碗的齐齐,正拿着汤匙喂他喝鸡汤。

  鸡汤是胡玫炖了和齐齐一起送过来的。齐齐带来了在学校抄写的笔记,要给

  陈皮皮补习。胡玫走时说:「你们俩好好写作业,齐齐你要认真的教皮皮,他本

  来成绩就不好,可别因为生病拉下了功课,到时候就更糟糕了」

  她哪里知道,自己留齐齐下来,那是真正的送羊入虎口了

  胡玫一走,齐齐靠在门边看着陈皮皮,眼中有些怯意,心里却想:他要是不

  肯理我,我以后就死了对他的心,再也不和他好了昨天的事情我做得不好,害

  得他吃了苦头,可他也是不对在先的。这个花心大萝卜说什么我学习比他好,

  他配不上我。是因为这样他才去找坏女人的吗我学习好又没有看不起他,难道

  要我也考个五六十分才和他般配吗我倒没什么,我妈妈却肯定不干的

  陈皮皮看齐齐在那里看着自己不说话,想:她知道了我对不起她,还肯来找

  我那是真心喜欢我的了虽然这小丫头儿不讲义气,出卖老公,不过蔷薇走也

  走了,怪她也没什么用。我要是再把她气跑了,可就芝麻西瓜一起丢了要是再

  和她好,那不是接着给自己戴紧箍咒以后她必定要把我看的死死的

  看着齐齐圆圆的脸蛋儿,和目光里透着的几许期望,心头一软,暗暗叹了口

  气:唉老子命生的不好,注定要败到小丫头的腿下既然舍不得她这张漂亮的

  脸蛋儿,那以后想再沾别的女人便宜,只有像法什么轮什么功的那伙儿人一样,

  偷偷摸摸地干了

  '18楼'poste:2010050123:17

  消防兵

  级别:不知色味

  精华: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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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堂中威望:36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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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贡献值:0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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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登录:20100721

  十六

  对着门边的齐齐笑了笑,说:「好久不见,你还好吗」齐齐一呆:「好久

  我天天看见你的,哪里有好久」陈皮皮装作回忆的样子,想了好一会儿,才说

  :「昨天我见过你吗没有吧这段日子我过得糊里糊涂,脑子也健忘的很,一

  些事情可真的记不住了,原来你是见了我的,你有没有和我打招呼我可一点儿

  印象也没有了。」

  齐齐「啊」了一声,心里一惊:他该不是被程阿姨打得傻了吧电视上讲人

  被打了脑袋就会失忆,难道他也失忆了忽然在陈皮皮的眼里看到了一丝狡诈闪

  过,登时心中恍然:啊他是怕我尴尬,故意说给我听的,他说不记得昨天的事

  情了,那是要告诉我,以前的事都不再提,就当从来没有发生过。那那他是

  不怪我了

  眼圈儿一红,心里却十分喜悦,走近到床前,低下头看陈皮皮额头。伸出一

  根手指,小心翼翼地触碰了一下伤口上面的纱布,问:「还疼不疼」陈皮皮伸

  出手在她脸上比划:「这样长的一道口子,缝了六针的,一边儿戳六个眼儿,一

  共戳十二针。你说疼不疼」齐齐问:「不是有打麻药的嘛」陈皮皮正色地说

  :「我去的时候运气不好,医院里的麻药刚好用完了。」齐齐半信半疑地看着他

  的脸,判断了一会儿,说:「你骗我的,医院里不会没了麻药的。」

  陈皮皮依旧板着脸,说:「那可能就是麻药过期了,反正疼得我死去活来痛

  不欲生,医生一边给我缝我就一边大叫齐齐齐齐你快点儿来啊」齐齐奇怪:「

  你叫我干什么我又不会缝伤口的」陈皮皮嘿嘿一笑,说:「我是叫你过来亲

  我几口的,你的嘴又香又甜,比麻药还管用只要你「啵」地在我左边脸上亲一

  下,再「啵」地在右边脸上亲一下,好了好了,这下就不用怕了,就算医生在我

  脸上缝个七八十针也由他缝去,我再也不觉得疼了。」

  齐齐「噗」的一声笑出来:「七八十针你以为是在补衣服吗要是真的缝

  上七八十针,恐怕连你的眼睛、嘴巴、鼻孔也都一起缝起来了再说,我哪有那

  么大的魔力就算亲你的脸一口,最多也只是让你高兴一下,就算亲亲别的

  地方」想起了在电影院那次给他口交的情形,脸上一红,声音低了下去:「

  你你还是会叫痛的。」

  陈皮皮点了点头,说:「不错不错,要是你亲我别的什么地方,只怕我

  会叫得更厉害哦喔啊嗯好舒服医生,请你不必缝了,反正

  我快死了没等你上边的手术做好,下边已经让我灵魂出窍一命呜呼了。」

  齐齐更是一阵羞涩,假装不明白皮皮话里的意思,转头避开了他的眼睛,去

  看墙上贴的球星画报,说:「这个是贝克汉姆,我也喜欢的唉这个乌漆嘛黑

  的是谁啊全身除了牙齿都没白的地方了。」陈皮皮在她屁股上揪了一把,说:

  「真是没学问,那是埃托奥,原来巴萨最好的前锋可惜走了。不过现在他混得

  也不错,冠军杯上很出彩儿的。这个是魔兽德罗巴,这是里贝里,那个是梅西,

  这个嘿嘿嘿嘿,这个是陈皮皮的弟弟」

  齐齐一愣,回过头来,只见陈皮皮撩开了被子,将鸡巴从裤头里露出来,用

  手晃着甩来甩去。顿时面红耳赤,惊叫了一声:「你要死啊哎呀」被陈皮

  皮拉了一把,一个踉跄,跌坐在床上。陈皮皮把鸡巴向她摇着,口里说:「哈罗

  哈罗齐齐同学,很久没见了,我很想你,你想不想我啊」

  齐齐啐了他一口:「你真没正经的时候」余光却瞄了那里一眼,一时间心

  慌意乱,伸手扯过被子给他盖上了,似笑非笑地说:「你刚感冒好,就让它出来

  吹风,小心着凉了。哎呀讨厌」挣脱了陈皮皮抓她的手,心里却是一阵甜蜜。

  陈皮皮说:「你来躺到我身边来吧,我要抱着你。」齐齐想要依他,但刚刚

  和好又有些抹不开,玩弄着手指,说:「我不,我又没生病,干什么要躺万一

  你把感冒传染给我了怎么办」陈皮皮说:「感冒而已,又不是非典。我抱了你,

  感冒就好得快了。」齐齐轻轻一笑,说:「好你个大头鬼我又不是特效药,就

  算是,也要吃到肚子里面才有用的。你要吃了我吗」

  陈皮皮伸出舌头在嘴唇上舔了一圈儿,色迷迷地说:「我是要吃了你的,不

  过一时不知道该从哪里下嘴,是胳膊呢,还是屁股」齐齐又是一笑,拨开了他

  又一次伸过来的手,说:「吃我没用的,还是吃我妈妈给你炖的鸡汤吧」起身

  去端了汤过来,拿汤匙舀了,放在嘴边吹凉,才喂给陈皮皮吃。

  程小月打来电话的时候,齐齐装作不在意的样子,耳朵却支着仔细听。陈皮

  皮放下电话,满脸喜欢地直搓手,说:「好了好了,我妈妈今天晚回来,哈哈

  她晚回来」齐齐瞅着他:「你妈妈晚回来你就高兴成这样」突然意识到了什

  么,用汤匙敲了一下他的脑袋,说:「你慢慢高兴吧,我可马上要走了,留你一

  个人在家高兴个够。」陈皮皮一把抱住了她:「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我一个人怎

  么乐的起来你别跑,咱们一起乐。」

  齐齐使劲儿扭着身子:「讨厌拿开你的臭手,你别得意忘形,小心乐极生

  悲再给你妈妈捉到,怕额头上会再多出一道伤口」陈皮皮翻身把她压到了身下,

  说:「就算被我妈妈打成猪头,今天我也要那个你一回。」齐齐双手推了他凑上

  来的脸,吃吃地笑:「你哪个我一回啊你干嘛解我扣子嗯嗯」乳头

  已经被陈皮皮含在嘴里,梗直了脖子,只剩喘息的声音了。

  一边咂着奶头,双手在下面褪她的裤子,牛仔裤绷得紧,一时扒不下来,裤

  腰卡在了屁股上。齐齐扭动着挺起下身让他脱,却还是下不来。轻声骂了一句:

  「笨蛋」双手下去把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脱了。

  陈皮皮的嘴从乳房一路亲着下去,在齐齐小腹上打了个圈儿,痒得齐齐直缩

  肚皮。格格地笑着,说:「痒死了。」陈皮皮却还在往下去,越过稀疏的阴毛,

  把舌尖儿抵在了齐齐的阴蒂上。齐齐「啊」的一声,双腿猛地曲起夹住了他的头,

  颤抖着声音说:「别别嗯」上身已经弓起,扭动如蛇,也不知道她要

  说的是别亲那里还是别停下来了。

  陈皮皮的舌头在屄上舔着,顿时一股淡淡的骚味儿窜入鼻孔,毕竟头一回使

  用这样的招法,自己也有些紧张。舌尖儿在她的阴蒂上左右拨动,一会儿功夫,

  阴蒂就胀大了许多,亮晶晶地凸出到阴唇外面,如同一粒圆圆的豆子。用嘴含住

  使劲嘬了几下子,齐齐就哎呀呀地一阵乱叫,声音已经带了哭腔儿。皮皮大喜,

  想:中了,蔷薇说的没错,这里真是她的死穴。回想起和于敏时用自己的鸡巴蹭

  她的阴蒂,也是这样的反应,就更加肯定了:女人原来都怕动这里

  双手也过来扒开了阴唇,露出里面粉红的嫩肉,舌头在阴道口阴蒂一阵乱捅,

  满口就都是咸咸的味道。齐齐的屁股就不由自主地抬了起来,发出一声长长的呻

  吟,阴道里一股水儿涌了出来。

  陈皮皮猝不及防,吸了一口在嘴里,连忙「呸呸呸」地往外吐,吐得屄上口

  水唾沫淫水湿淋淋的一片狼藉。自己看了也觉得没了胃口,就不肯再舔了,用手

  接着在上面揉搓。齐齐蹬着腿儿,手抓了陈皮皮的头发,胡乱地扯着,全身乱抖,

  喉咙中吃力地发着粗重的喘息,倒像是受了酷刑的囚犯似的。

  突然间大叫了一声,身体绷得笔直,死命地把陈皮皮的头按在了胯间,一股

  淫水又涌了出来。陈皮皮给她按的死死的不能动弹,那水儿就沾满了他的嘴脸。

  觉得她身子不停颤动,双腿紧紧夹了他,过了好一会儿,才倏然没了力气,分向

  两边松开了。从她腿间抬起头,见齐齐脸颊绯红,媚眼如丝,歪着头在那里喘气,

  胸膛起伏不定,雪白直挺的乳房就随着她的呼吸起起伏伏,煞是好看

  爬过去和她亲了个嘴儿,笑嘻嘻地,说:「你也尝尝自己的味儿,看好不好

  吃」齐齐把他紧紧抱住了,舔了自己的嘴唇儿,用脸和他蹭着,说:「咸的。

  哥哥我刚才好舒服快要死了」

  陈皮皮把自己内裤脱了,扶着鸡巴就要往屄里插。却给齐齐伸手拦住了,说

  :「等等,要戴套的。」

  陈皮皮「啊」地张大了嘴巴,瞪圆了眼睛,说:「你刚才不说,现在舒服完

  了,却给我出难题这会儿我去哪里找套套儿」

  齐齐抱了他的头,在他嘴上亲了一口,说:「楼下的超市有卖,你穿了衣服

  去买啊。」陈皮皮皱了眉头:「我去买你现在要我跑去买避孕套我不去。」

  齐齐笑着又亲了他一口,说:「求求你啦,哥哥我可不能怀孕的。」陈皮皮说

  :「我是病号,正卧床呢,你去买行不行」齐齐忍着笑,说:「我害羞,怕给

  人看到,不敢的。」陈皮皮怒道:「我不怕吗我也害羞。」齐齐伸手到下面握

  了他的鸡巴,撒着娇:「可是你的脸皮厚一些。」陈皮皮运动着屁股让鸡巴在她

  手里抽了两下,说:「拜托,不用行不行」

  齐齐笑着看了他一眼,说:「不行。你不是病号吗做这种事情很费力气,

  不如今天不要做了正好让你休息。」陈皮皮把头摇得如同拨浪鼓:「你过河拆

  桥,自己过瘾了就丢下我不管,没义气你不给我操,我就强奸你。」

  齐齐在他屁股上拍了一掌,探身把自己的裤子摸过来,变戏法儿似的从兜里

  掏出一样东西,在陈皮皮眼前一晃,说:「知道你不肯去的,还好我有准备。你

  看这是什么」陈皮皮看了那个避孕套,欢喜的心花怒放,捧住齐齐的脸一通乱

  亲:「你可真够细心,嘿嘿原来你早就想着要和我操屄了,刚才还装模作样的

  作弄我这回我可饶不了你,你什么时候买的」

  看着陈皮皮手忙脚乱地往鸡巴上穿雨衣,齐齐狠声说:「今天你要是不肯理

  我,我就带了这个东西去找别的男人,让你后悔一辈子这个其实也不是我买的,

  啊」陈皮皮的鸡巴已经插进了她的屄里,她急促地喘着气,说:「你轻点儿,

  啊我是偷偷从家里拿的,啊呀别压我的腿嗯嗯」

  陈皮皮已经顾不得和她说话,憋了一口气一阵的猛抽。齐齐就被抽得花枝乱

  颤心醉眼迷,乌黑的长发散开来,墨一样的铺在床上,几缕凌乱的发丝给汗渍粘

  在脸上,衬托得那张嫩白泛红的小脸儿更加妩媚动人。

  一阵狂轰滥炸,陈皮皮放缓了动作,慢慢的让鸡巴在屄里进出,口里喘着气,

  说:「妈妈的,累死我了」齐齐抬起双臂,搂住了他的脖子,嘟着嘴,亮晶晶

  的眸子盯着陈皮皮的脸,说:「哥哥我好爱你。」陈皮皮俯身在她嘴上舔了一

  口:「爱我爱我那里啊你倒说说看。」齐齐梗起头,在他耳边轻声的细语:

  「哪里里都爱的。」用手抚摸了他光滑的背脊,像是在把玩一件自己心爱的玩具

  :「你是我的,永远都要是我的,将来我要嫁给你,永远和你呆在一起。」

  陈皮皮嘻嘻一笑,说:「是爱我这根鸡巴吗它操得你舒不舒服」齐齐就

  厚了脸,说:「鸡巴也爱,你也爱。」用手指点着他身上:「这里我爱,这里我

  也爱,还有这里这里这里」

  陈皮皮看她的手指在自己肚子上戳来戳去,说:「这里有什么好爱的里面

  是肠子,肠子里可全是大便」齐齐戳了他额头一下:「是啊,不光有大便,还

  有花花肠子的还花心,还好色,还不要脸」陈皮皮使劲操了她一下,说:「

  那你还爱」齐齐就看了他的眼睛,目光中如有水在流动,说:「爱的就是你

  所有的不好,我也都爱。」陈皮皮嘿嘿一笑:「你爱得可真变态。」

  变态这个词儿一出口,脑子里忽然想起王主任和吴秀丽在床上的情形,眼珠

  儿转了转,对齐齐说:「咱们来个新奇刺激的吧」齐齐瞪着眼茫然看着他:「

  什么新奇的现在还不够刺激吗」陈皮皮抬起手来,「啪啪」打了齐齐两个耳

  光。

  这一下突如其来,而且用的力气着实不小齐齐没有丝毫防备,给他打得呆

  住了,惊愕地看着他,张了嘴巴说不出话来,似乎傻了一样。

  陈皮皮关切地问:「刺激吧」

  他可万万没有料到,这两巴掌真捅了马蜂窝

  齐齐愣了片刻,终于反应过来,眼中的柔情一点儿一点儿地被怒火取代,脸

  一沉:「你打我你敢打我」陈皮皮见势不妙,赶紧解释:「这是刺激,这是

  刺激。哎呀」齐齐一拳挥来,正中鼻梁骨,鼻子一酸,顿时泪如泉涌,眼前

  就什么都是一片朦胧了。「啪」地一声,脸上又挨了一掌,火辣辣地痛。只听齐

  齐叫着:「你打我,我和你拼了」「啪啪」两声,下巴和胸膛又中两拳。

  齐齐一翻身,把他从身上顶了下来,鸡巴就从屄里面滑了出来,半个屁股就

  坐在了床边。跟着飞起一脚踢在他大腿上,陈皮皮就给踹到了床下,四脚朝天背

  部着地,摔得晕头转向。偏偏眼里泪水满眶,什么也看不清楚,一件东西飞过来,

  砸在头上,却软软的,似乎是个枕头。

  齐齐已经在哭:「我好心来看你,抛了脸来同你和好,你倒来打我」陈皮

  皮急声分辨:「不是不是,我不是真打你的」擦了把眼泪,看到齐齐正哭着穿

  衣服,嘴撅得能挂油瓶儿,狠着脸,说:「我知道在那里搅了你的好事儿,让你

  丢了人,还被你妈妈打所以心存了怨恨,今天就来报复我我长了这么大,爸

  爸妈妈都舍不得动我一指头儿,你倒来打我你这个死皮皮臭皮皮烂皮皮,我以

  后再也不理你了。」

  陈皮皮从地上爬起来,去拉齐齐,给她一掌推开了,不由得一脸尴尬:「我

  不是那个意思,你别误会,这就是那个那个新奇一下刺激什么的」

  齐齐已经套上了裤子,抽噎着:「信你才是傻子」在床边找鞋子,却只看

  到了一只,趴着身子去床底看,也没有,四下搜寻,终于在陈皮皮的脚后找到了,

  抬腿踢了他一脚,伸了腿把鞋勾回来。抹着眼泪,穿了鞋子跑出卧室。

  陈皮皮光着屁股跟到了客厅,说:「齐齐你别生气,我真的是和你闹着玩儿

  的」拉住了她的胳膊。齐齐使劲儿一甩,说:「滚开你别碰我,呜你这

  个坏蛋」

  房门突然一响,门被推开了,门外,站着目瞪口呆的程小月。

  三人一时间都呆住了。片刻之间心思都在转动,想的却大不相同。齐齐是既

  害羞又害怕,想:皮皮这样子拉着我,给程阿姨看到,十有八九也猜出来我俩的

  事了要是她告诉了我妈妈,那,那可就糟糕了程小月却在想:他赤身裸体在

  这里拉着齐齐,分明是在骚扰齐齐了要是齐齐被吓到了,回去告诉胡玫,那可

  怎么收场两家说不定会因了这事闹起来,我可真就没脸见胡玫了

  陈皮皮的第一个动作是先用双手捂住了鸡巴,但是鸡巴却还硬挺挺地翘着,

  无论如何遮掩,还是露出了戴着粉红套套的半个龟头。他平时的机灵狡猾到这会

  儿全用不上了,脑子里一片空白,重复着的只有三个字:完蛋了,我完蛋了

  说起来虽长,当时也就瞬间的事。齐齐看看程小月,又看看陈皮皮,脸上笑

  也不是哭也不是,想说句话,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先有反应的倒是程小月,

  弯腰就去脱鞋。陈皮皮当然知道那是什么意思,转身就往卧室跑,心想:快、快、

  快进去关了门,那就暂时安全了。人刚奔到门口,程小月的一只皮鞋已经砸了

  过来,正中屁股,「啪」的一声脆响,屁股蛋儿上印出了一枚泥脚印儿,纹路清

  晰边缘整齐,宛若色城之中加精的图章

  陈皮皮本来跑得贼快,借了这一皮鞋之力,速度又加了0。0001米每秒,居

  然给他成功地冲人卧室,反手「呯」的一声关上了房门。程小月的第二只鞋子就

  没能追上,「啪」地一声击在了门框上面。

  程小月的人紧跟着也赤足冲进来,抬腿踢了一脚门,叫:「开门,你给我滚

  出来」门自然早已经从里面反锁了,陈皮皮唯恐门不够结实,壁虎一样贴在门

  后死死顶着,说:「不开,打死我也不开」

  此时程小月若有斧头,劈门的心也有的,四下寻找砸门的物件,却看见了齐

  齐脸上的一片红肿,隐隐约约显出了巴掌的轮廓。心里一阵惊慌,拉她到身边问

  :「是皮皮打的吗」齐齐不知所措地点点头。程小月的手脚也冰冷了,想:这

  个挨千刀的,一定是刚才纠缠齐齐,齐齐不肯从他,才下了狠手打的我费尽心

  机引他上进,谁知道竟然教出了这么个混账

  抱了齐齐安慰:「别怕,阿姨给你出气,今天不打断他的手脚,我程小月就

  跟了他们陈家的姓」齐齐一时间摸不着头脑,想:我们做错了事情,程阿姨却

  不来怪我,偏偏要去打断皮皮的手脚,那是为什么上次在那个女人家,程阿姨

  也是打了皮皮的,难道皮皮只要和女人在一起,程阿姨就非得打他那、那她为

  什么不让皮皮亲近女人心里突然一阵慌张:她她是要自己一个人霸占皮皮

  吗

  她胡思乱想程小月却一点儿也不知道,心里还在担心:齐齐一声也不响,那

  是被吓坏了这件事情可大可小,不安抚了她,不知道还会闹出什么大乱子来

  压住了心头的怒火,对着里面的陈皮皮叫:「皮皮,你先出来,我也不打你,可

  你总得要跟齐齐道歉才成。」

  陈皮皮在里面默不作声,想:哼哼,要诳我出去我再笨也不会笨到相信妈

  妈的地步。她眼下和颜悦色,到我真的开了门,只怕翻脸比翻书还快她倒是可

  能真的不来打我,多半是要拿刀劈我了

  各人想着各人的心事,屋里一时安静下来。只是,这表面的平静下,暗藏着

  杀机,大战前夕,风雨欲来,不知道接下来要掀起的,是怎样的滔天巨浪

  十七

  程小月顺手提起了门后的拖把,掂了掂分量,嫌轻,又扔了。去到厨房寻了

  一截比陈皮皮的鸡巴还粗的一截水管,来到了卧室门口,说:「好,你不开门是

  吧难道我就饶了你你等着,我这就去找人把锁拆了。」人却站在门边没动,

  朝齐齐摇了摇头,示意她别说话。心里想:他听到我出去,一定会借机出来逃走

  的。

  齐齐看的张大了嘴巴,立刻为陈皮皮担忧起来,想:妈妈呀这么粗的一根

  铁管子,要打到了他身上,怕真的要断手断脚的

  果然不出所料,过了一会儿,陈皮皮在里面问:「齐齐,我妈走了没有」

  程小月不敢出一点儿动静,给齐齐使了个颜色,要她骗了陈皮皮出来。手里的水

  管就高高地举了起来,单等陈皮皮开门出来查看。

  齐齐想起那天陈皮皮被打的情形,顿时不寒而栗,脸色都青起来,想:要是

  我帮着程阿姨说谎,皮皮这顿打就挨定了,她正在气头儿上,下手多半会没轻没

  重的,要是把皮皮再伤了,那可怎么办我要是不听程阿姨的话,她一生气把这

  件事情告诉了我妈妈,妈妈一定不会饶了我的一时之间左右为难,看看程小月

  手里的家伙,想想皮皮即将面临的惨状,心头一软:妈妈总不会这样子打我的

  咬了咬嘴唇儿,一狠心,高声向里面喊:「皮皮,你可别出来,阿姨就在外面呢」

  程小月没想到齐齐竟然叛变,气的瞪了她一眼,怒道:「你还来帮他」心

  底却松了几分,想:她护着皮皮,那倒是件好事,说明她还不那么恨皮皮。我待

  会儿好好哄了她,兴许就能把这件事掩盖过去可陈皮皮是一定不能饶他的,那

  件事我还没收拾他,就敢干这么下作的勾当,要是不教训他,以后指不定要惹出

  多大的祸事来

  齐齐怯生生地看着程小月,低声哀求:「程阿姨,你饶了皮皮吧他才受了

  伤,生病也还没好,可经不起你再打啦」程小月的铁管在房门上敲了一下,狠

  狠地说:「饶他我怕他不长记性,你肯原谅他,我却不肯的。」退开了几步,

  横身朝门上撞了一下,再退开接着去撞。竟打算要硬生生地把门撞开

  齐齐挨上去拉程小月,叫:「阿姨,你消消气,别再撞门啦」话音未落,

  门却突然一下子开了。恰巧程小月又撞过去,顶了个空,收不住身体,人就冲了

  进去。齐齐正拉了程小月,也给她带着跌进了房间。

  就在两人进房门的一瞬间,陈皮皮倏地从里面往外就窜,企图趁妈妈立足不

  稳,乘乱逃脱。那知道齐齐的一只脚拖在了后面,正绊住了陈皮皮,一头栽倒在

  门口,程小月就探手抓住了他的右足。陈皮皮只觉得脚上一紧,情知不妙,回头

  看程小月正歪倒在地上,奋力将自己往回拖。心里大叫糟糕:我要是给她拖了回

  去,小命儿可就死了一多半

  情急之下,反身扑过去,一把将程小月连身子带胳膊一起抱住,叫齐齐:「

  快快脱了我妈妈的裤子」齐齐「啊」了一声,呆呆地看着陈皮皮,完全没弄

  明白他在说什么。这句话实在是匪夷所思,别说是齐齐,就算是换上一百个人,

  那也必定莫名其妙,不知其所以然。

  陈皮皮见齐齐不明白,喘着气叫:「笨蛋,脱了我妈的裤子,她就不能追我

  了齐齐又是「啊」了一声,嘴巴却再也合不拢了。」

  听起来他的话倒是有几分道理,程小月被脱了裤子,那肯定是不会追出去的

  起码得穿好了衣服才追,这么一耽误,陈皮皮自然能够逃脱。但是要自己真的帮

  他去褪程小月的衣服,别说是做,连想也是不敢想的

  见皮皮还催个不停,苦着脸说:「我,我不敢而且,而且你还没穿衣服呢

  往哪里跑你干嘛要说我是笨蛋我哪里就笨了你见过学习这么好的笨蛋吗」

  到了这会儿,她倒还没忘了和皮皮争辩。

  程小月听了陈皮皮的话,气得脸都绿了,骂:「你个小痞子,今天我叫你死

  无全尸」

  陈皮皮听了齐齐的话,才发现自己到现在还没来得及穿衣服,暗暗叫苦:难

  道今天我要被逼裸奔街头那我以后可没法在学校混了。妈妈说要我死无全尸,

  看来她这回真的要灭我了,不过死都死了,全不全尸又有什么区别

  见齐齐迟迟不肯动手,程小月却挣扎的越加厉害,再过一会儿,恐怕要真的

  给她挣脱了。一咬牙,从地上猛地跳起来,一个箭步窜出卧室,反手拉住了房门,

  把程小月和齐齐一起关在了里面。这几下兔起鹘落,一气呵成,身手之矫健,动

  作之灵活,恐怕连世界上最好的球员梅西都望尘莫及自叹不如。

  程小月在里面死命地拉门,陈皮皮在外面抓住了门把手,一只脚用力蹬住了

  墙壁。这样一来,程小月是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出来的,不过陈皮皮却也没法儿松

  手,想要逃脱更是难上加难场面一时间又成僵局。好在门是往里开的,倒不用

  担心程小月再来撞门了。

  转头四下张望,想要寻找一件衣服。客厅里却被程小月整理的井井有条,秩

  序井然,偏偏愣是一件衣服也没有放在外面。

  正在这时,门口忽然传来了敲门声。陈皮皮被吓了一跳,转头看门口,门只

  是虚掩在那里,程小月进来的时候竟然没关牢门的陈皮皮顿时心惊肉跳:菩萨

  保佑,外面的人可别推门进来低头看自己的下身,鸡巴虽然已经软了下来,避

  孕套却还挂在上面。一把扯下来扔在地上,无比的悲愤,几乎要仰天长叹了:老

  子真是命苦,怕什么就来什么,八成老天爷是存心要害我的。

  外面的敲门声还在继续,陈皮皮只好答应:「谁」外面居然传来于敏的声

  音:「请问这里是陈皮皮的家吗我是他的老师。」

  原来于敏接了程小月的电话,知道了皮皮生病,心里就牵挂了他,下午在学

  校问齐齐,齐齐支支吾吾语焉不详,只说是受伤了,头上缝了针。于敏就担心起

  来:他妈妈明明说是生病的,为什么齐齐说他受了伤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放了学于敏自己在房间里,一时竟然心神不宁,只觉得焦躁,似乎房间里也

  比平时要更冷清几分。犹豫了许久,终于下了决心:我去看看他也不算唐突,就

  跟他妈妈说要做个家访的,想必不会惹人怀疑我也不在他家里多呆,看他一眼

  就马上回来。就算万一给人知道了,当老师的去看看学生,难道就不可以

  等到听见陈皮皮的回应,心里一松:他声音这么洪亮,那是没什么事了轻

  推了下门,发现虚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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