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1章 专业卖尸
事情发展到这部田地，要是关厥章还死死咬住不松口，那就太傻了，他现在也看清了，自己就算是不说，估计也不会对警察造成什么障碍，顶多是阻拦几天而已，但是对于自己，那就是顽强抵抗执法，在最后判决的时候，可能就会因为这一条，而多做几年牢。
“我……邵警官，你们太厉害了，我都说，我都说，我什么都说！你问我什么我都会说的，我再不撒谎了，真的再也不撒谎了，只求法律宽大处理，原来我，原谅我这种行为！”关厥章泣不成声，像是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现在你把你隐瞒的都说出来吧，说实话你这些话我们也会去一一查证到底是不是真实情况的，你别再想着在里面隐藏什么，因为你的脑子在我们面前，都是小儿科，我任职这些年来，见到的犯人如过江之鲫，多的数不胜数，你觉得你跟他们相比，到底聪明在哪儿？”邵东轻笑一声放下手中的笔，看着关厥章说道。
关厥章表情甚是凄然，最后终于算是彻底低下头，或许是因为被邵东的手段震惊到了，也或许是因为知道自己若还是挣扎的话，根本就讨不到一点好处。
关厥章叙述当时到底是怎么回事，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因为他已经卖出去好几具尸体了，在业界都小有名气了，不好人还会托人来打听，他手里是不是还有合适的尸体。
六月份的一天，一个亲戚找上门来说是有一份生意，看自己愿不愿意接手。
他当时就想反正都是钱，怎么不愿意赚呢，本以为还会跟之前的情况一样，要的都是女孩子的尸体，可是这一次出人意料的，竟是要一个特定年龄段十二岁或者十三岁孩子的尸体。
当时关厥章心中是犯嘀咕的，一般关厥章接手的都是年轻的女孩子，还是头一次遇见这种情况，心下觉得可能有些不妥，便想推脱可是那人却说，光是定金就给十万元。
事情办妥之后还再给二十万元，这一单生意就顶得上两单生意，当时早就已经见钱眼开的关厥章岂能放过，正好还想给孙子提前买一栋房子，就沉下心来跟了那边消息说，这单生意接下来，但前提是得等着，因为这种无人认领的尸体，不可能马上就会有。
大约三个月过后，九月份的时候，才找到一具合适的尸体，那人跟关厥章接触之后表示，要先看看那个男子到底长什么样是胖是瘦。
越是关厥章就给那个男子拍了照片，那个男子确定了吉双哲的体态，点了点头后就确定下这件事，准备带走吉双哲的尸体。
其实关厥章心中也一直在犯嘀咕，到底这人要尸体干什么，但是关厥章毕竟现在眼中只能看见钱，也就没多想，给钱就好。
事情办成之后，关厥章就再也没见过那人，也就渐渐把这件事给淡忘了。
“警察同志，我真的不知道，那尸体是用来杀人的，我要是知道这单生意是这么个情况，我肯定不愿意接手的。”关厥章再次露出我很冤枉的表情。
不过这次王博算是看不下去了，恶狠狠的瞪了那老头一眼：“你能不能别这么恶心人啊，我还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你当然后悔接了这单生意了，因为如果不是这件事，牵扯太大被我们给抓住，你现在还能逍遥法外呢，别在这里倚老卖老，我们是得尊重老人，但却不会尊重老流氓，你这个老东西，拿着别人的尸体去卖钱，你良心不会痛吗？别在这儿给我装可怜了，我告诉你，你儿子买房子的钱什么的，都属于非法资金那是要收回的。”
王博说完之后，拿起桌子上的笔录本，就拉着邵东一起离开了，身后传来一阵剧烈的拉扯铁链之声，那是关厥章听到要把钱要回去，顿时就急了，不管不顾在后面大声喊：“你们不能那么做，那也是我的辛苦钱啊，你们警察也是要讲人性的。”
王博眼神中满满都是讽刺，回头看了关厥章一眼，再也没说一句话。
对于这种人来说，王博觉得自己根本不用多浪费口舌，因为关厥章从头到尾都会为了自己而考虑为了自己而想，简单的来说就是自私透顶的人，多说一句话都是浪费。
“他还有脸跟我们说良心二字，说句难听的，他要是死了之后，被别人拿去卖了，不知道他心中还会不会想，人家那是赚的辛苦钱。”王博撇着嘴说道。
邵东一听顿时乐了，对于这种人邵东见得多了，有一次在网上看到一个破车窗盗窃案，他偷完钱之后，竟然录起视频来，说自己赚钱的样子真是帅，自己为了自己自傲。
那要这么说的话，入室抢劫打劫银行各种违法犯罪，都是赚的辛苦钱了，对于这种可笑的话，邵东真的不想再跟他浪费口舌了。
马思一直就负责暂时关押室那边的情况，刚刚到家没多久，马思就打来了电话。
“组长，刚才小张那边给我来了电话，说是那个老头子，在关押室里闹腾呢，一边骂娘一边说自己辛苦钱什么的，闹腾的没完没了，附近的看守人员都没办法睡觉了，你说这可怎么办？还有……你们走之前是不是提审了他啊。
到底怎么回事啊，闹腾个没完没了的，我们又不能把他给打一顿，不过这老家伙特别可恶。”
邵东一听无奈的连电视都看不下去了，这个关厥章还真是个麻烦，恶心都要恶心死了。
“你就跟他说，要是再叫嚷，就以扰乱执法来处理，罪加一等你让他清醒清醒，要是还不管用，咱们就暂时跟监狱那边联系联系，先让他住进去吧，反正该说的都说了，那老头也就最后有了指证的作用。不过我现在差不多已经想好了这件事，或许连指证都用不上了。”
马思听到之后，惊喜的握紧手机：“是吗？那太好了，说实话这件案子第一开始我还以为要成为无头公案了呢，那我明天早点去，早点把这件事给完成了，我们也好，彻底休息几天。”
挂断电话之后，陈默把电视也关上了，静静的思考整件事的经过，关厥章之后又重复了一遍的时间，基本上是没有问题的，通过关厥章存入资金上来看，日期是对得上的，也就是说六月份的时候，凶手已经计划好了一切开始实施。
或者早就计划好了一切，张天宝不过是他选中的人而已，若是那样的话，邵东差不多已经清楚，凶手到底有几个目的了。
第二天一大早，邵东就来到了市局刑侦五组，等所有人到齐之后，就开始安排今日的调查计划。
“俞哥，你带着这两个小的，重点去查一个问题，就是两年前的六月份之前，在张天宝身上有没有发生过特殊的事情，如果没找到什么特殊的事情，就把六月份之前那半年之内所发生的大小事情，全都记下来，最好是一件事都不要落下；王博，你带着技术人员去找那个老头子，让他描述出来找他做生意的那个人，到底是什么样子的，要是关厥章拒不配合，或者要挟你们，就直接把他转送监狱就好，咱们都用不着给他废话，到时候他就配合了；我留下来整理剩下所有的文件，今天估计还得出门一趟，去吉双哲生活的福利院看看，我总觉得那边好像应该隐瞒了什么事。”
这一天忙活下来，几个人再碰面的时候，已经是晚饭时间了，如果是以前，邵东和王博自然无所谓，因为姚雪和陆雯雯都不是那种喜欢强拉着人去玩儿的女孩子。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其实邵东忙都忙出习惯来了，都忘了自己还有女朋友这件事了，王博也一样今天这一通折腾，手里的文件在不断刷新着，脚不沾地走了一天。
等电话声音同时响起之后，两个人才想起来，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邵东有点无奈的听着电话那头秦云馨的抱怨连连。
“邵东同志，你好像已经忘记了，你有女朋友这件事了吧？我现在给你打着个电话呢，其实就是想友情提示一下，你其实有女朋友，现在正迎着寒风在楼底下等着你，并且已经等了一个小时了。对了，还有一件事，你帮我跟你那好哥们也说一声，他女朋友是带着菜刀来的，要是还想活的话，就赶紧下来。。”秦云馨说完之后，根本不等邵东说什么直接挂断了电话。
邵东无奈的看着对方已挂断，十分无奈的拍了拍脑袋，自己竟然都把这件事给忘记了，真是忙昏了头了，看了一眼还在紧张整理数据的王博，有点无奈的说道：
“王大哥，你女朋友在下面等你呢。”
王博一听脸色一僵不过随之无奈的叹了口气，现在忙着呢也没空出去啊，这个案子大家已经努力了这么长时间，好不容易整理出来一点清晰的思路，绝对不能因为个人无关紧着的事情就耽误大家的进程啊。
“那个，你女朋友也来了吧，马思还有章浩啊……我和邵东有点事先下去一趟，半个小时之内就回来，你们先歇一歇。”王博说完之后拉着邵东就往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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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邵警官，你们太厉害了，我都说，我都说，我什么都说！你问我什么我都会说的，我再不撒谎了，真的再也不撒谎了，只求法律宽大处理，原来我，原谅我这种行为！”关厥章泣不成声，像是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现在你把你隐瞒的都说出来吧，说实话你这些话我们也会去一一查证到底是不是真实情况的，你别再想着在里面隐藏什么，因为你的脑子在我们面前，都是小儿科，我任职这些年来，见到的犯人如过江之鲫，多的数不胜数，你觉得你跟他们相比，到底聪明在哪儿？”邵东轻笑一声放下手中的笔，看着关厥章说道。
关厥章表情甚是凄然，最后终于算是彻底低下头，或许是因为被邵东的手段震惊到了，也或许是因为知道自己若还是挣扎的话，根本就讨不到一点好处。
关厥章叙述当时到底是怎么回事，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因为他已经卖出去好几具尸体了，在业界都小有名气了，不好人还会托人来打听，他手里是不是还有合适的尸体。
六月份的一天，一个亲戚找上门来说是有一份生意，看自己愿不愿意接手。
他当时就想反正都是钱，怎么不愿意赚呢，本以为还会跟之前的情况一样，要的都是女孩子的尸体，可是这一次出人意料的，竟是要一个特定年龄段十二岁或者十三岁孩子的尸体。
当时关厥章心中是犯嘀咕的，一般关厥章接手的都是年轻的女孩子，还是头一次遇见这种情况，心下觉得可能有些不妥，便想推脱可是那人却说，光是定金就给十万元。
事情办妥之后还再给二十万元，这一单生意就顶得上两单生意，当时早就已经见钱眼开的关厥章岂能放过，正好还想给孙子提前买一栋房子，就沉下心来跟了那边消息说，这单生意接下来，但前提是得等着，因为这种无人认领的尸体，不可能马上就会有。
大约三个月过后，九月份的时候，才找到一具合适的尸体，那人跟关厥章接触之后表示，要先看看那个男子到底长什么样是胖是瘦。
越是关厥章就给那个男子拍了照片，那个男子确定了吉双哲的体态，点了点头后就确定下这件事，准备带走吉双哲的尸体。
其实关厥章心中也一直在犯嘀咕，到底这人要尸体干什么，但是关厥章毕竟现在眼中只能看见钱，也就没多想，给钱就好。
事情办成之后，关厥章就再也没见过那人，也就渐渐把这件事给淡忘了。
“警察同志，我真的不知道，那尸体是用来杀人的，我要是知道这单生意是这么个情况，我肯定不愿意接手的。”关厥章再次露出我很冤枉的表情。
不过这次王博算是看不下去了，恶狠狠的瞪了那老头一眼：“你能不能别这么恶心人啊，我还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你当然后悔接了这单生意了，因为如果不是这件事，牵扯太大被我们给抓住，你现在还能逍遥法外呢，别在这里倚老卖老，我们是得尊重老人，但却不会尊重老流氓，你这个老东西，拿着别人的尸体去卖钱，你良心不会痛吗？别在这儿给我装可怜了，我告诉你，你儿子买房子的钱什么的，都属于非法资金那是要收回的。”
王博说完之后，拿起桌子上的笔录本，就拉着邵东一起离开了，身后传来一阵剧烈的拉扯铁链之声，那是关厥章听到要把钱要回去，顿时就急了，不管不顾在后面大声喊：“你们不能那么做，那也是我的辛苦钱啊，你们警察也是要讲人性的。”
王博眼神中满满都是讽刺，回头看了关厥章一眼，再也没说一句话。
对于这种人来说，王博觉得自己根本不用多浪费口舌，因为关厥章从头到尾都会为了自己而考虑为了自己而想，简单的来说就是自私透顶的人，多说一句话都是浪费。
“他还有脸跟我们说良心二字，说句难听的，他要是死了之后，被别人拿去卖了，不知道他心中还会不会想，人家那是赚的辛苦钱。”王博撇着嘴说道。
邵东一听顿时乐了，对于这种人邵东见得多了，有一次在网上看到一个破车窗盗窃案，他偷完钱之后，竟然录起视频来，说自己赚钱的样子真是帅，自己为了自己自傲。
那要这么说的话，入室抢劫打劫银行各种违法犯罪，都是赚的辛苦钱了，对于这种可笑的话，邵东真的不想再跟他浪费口舌了。
马思一直就负责暂时关押室那边的情况，刚刚到家没多久，马思就打来了电话。
“组长，刚才小张那边给我来了电话，说是那个老头子，在关押室里闹腾呢，一边骂娘一边说自己辛苦钱什么的，闹腾的没完没了，附近的看守人员都没办法睡觉了，你说这可怎么办？还有……你们走之前是不是提审了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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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东一听无奈的连电视都看不下去了，这个关厥章还真是个麻烦，恶心都要恶心死了。
“你就跟他说，要是再叫嚷，就以扰乱执法来处理，罪加一等你让他清醒清醒，要是还不管用，咱们就暂时跟监狱那边联系联系，先让他住进去吧，反正该说的都说了，那老头也就最后有了指证的作用。不过我现在差不多已经想好了这件事，或许连指证都用不上了。”
马思听到之后，惊喜的握紧手机：“是吗？那太好了，说实话这件案子第一开始我还以为要成为无头公案了呢，那我明天早点去，早点把这件事给完成了，我们也好，彻底休息几天。”
挂断电话之后，陈默把电视也关上了，静静的思考整件事的经过，关厥章之后又重复了一遍的时间，基本上是没有问题的，通过关厥章存入资金上来看，日期是对得上的，也就是说六月份的时候，凶手已经计划好了一切开始实施。
或者早就计划好了一切，张天宝不过是他选中的人而已，若是那样的话，邵东差不多已经清楚，凶手到底有几个目的了。
第二天一大早，邵东就来到了市局刑侦五组，等所有人到齐之后，就开始安排今日的调查计划。
“俞哥，你带着这两个小的，重点去查一个问题，就是两年前的六月份之前，在张天宝身上有没有发生过特殊的事情，如果没找到什么特殊的事情，就把六月份之前那半年之内所发生的大小事情，全都记下来，最好是一件事都不要落下；王博，你带着技术人员去找那个老头子，让他描述出来找他做生意的那个人，到底是什么样子的，要是关厥章拒不配合，或者要挟你们，就直接把他转送监狱就好，咱们都用不着给他废话，到时候他就配合了；我留下来整理剩下所有的文件，今天估计还得出门一趟，去吉双哲生活的福利院看看，我总觉得那边好像应该隐瞒了什么事。”
这一天忙活下来，几个人再碰面的时候，已经是晚饭时间了，如果是以前，邵东和王博自然无所谓，因为姚雪和陆雯雯都不是那种喜欢强拉着人去玩儿的女孩子。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其实邵东忙都忙出习惯来了，都忘了自己还有女朋友这件事了，王博也一样今天这一通折腾，手里的文件在不断刷新着，脚不沾地走了一天。
等电话声音同时响起之后，两个人才想起来，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邵东有点无奈的听着电话那头秦云馨的抱怨连连。
“邵东同志，你好像已经忘记了，你有女朋友这件事了吧？我现在给你打着个电话呢，其实就是想友情提示一下，你其实有女朋友，现在正迎着寒风在楼底下等着你，并且已经等了一个小时了。对了，还有一件事，你帮我跟你那好哥们也说一声，他女朋友是带着菜刀来的，要是还想活的话，就赶紧下来。。”秦云馨说完之后，根本不等邵东说什么直接挂断了电话。
邵东无奈的看着对方已挂断，十分无奈的拍了拍脑袋，自己竟然都把这件事给忘记了，真是忙昏了头了，看了一眼还在紧张整理数据的王博，有点无奈的说道：
“王大哥，你女朋友在下面等你呢。”
王博一听脸色一僵不过随之无奈的叹了口气，现在忙着呢也没空出去啊，这个案子大家已经努力了这么长时间，好不容易整理出来一点清晰的思路，绝对不能因为个人无关紧着的事情就耽误大家的进程啊。
“那个，你女朋友也来了吧，马思还有章浩啊……我和邵东有点事先下去一趟，半个小时之内就回来，你们先歇一歇。”王博说完之后拉着邵东就往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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