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 部分_睡着的武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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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 部分

  党邢也扑倒在地,血从他背上的刀裂之处涌出,党芳跑过去扶起他,哭道:“大哥,你没事吧?”

  党邢惨笑道:“我死不了,他的伤比我重,我不过是冲力太大才扑倒在地,他的胸膛却被我撞碎了,哈哈……”

  聂通残酷的眼神依旧,死盯着党邢,由衷地道:“党邢,我是败给你了,但你要杀我,还得再继续!”

  风长明下马,捡起地上的长枪交给党邢。

  党邢提着长枪走到聂通面前,盯着摇摇欲坠的聂通,手中的长枪颤颤地提起,枪尖对准聂通的心胸,却迟迟不刺进去……

  聂通道:“党邢,你不会是想等我自己倒下地,才刺进来吧?我不想带着人世的债下地狱,刺进来吧!”

  “党邢,刺进去,穿戳他的胸膛,让他像个男人一样战死在沙场,让他在死前屹立他不倒的枭雄之魄!”风长明在后面喝吼,许多人都明白他话里的意思,无论聂通多么的可恨,他毕竟是个人物,像聂通这样的人,让他站着交出他的生命,是对他的一种尊敬!

  无论是敌人还是朋友,在某种时候,都应该相互尊敬。

  党邢的长枪突进,刺穿聂通的心胸……

  “谢谢你,让我死得像个样子!”聂通最后说道。

  枪抽离他的身体之时,血从他带笑的嘴角流溢出来,双眼自然地闭上,但他的身体仍然屹立不倒,风长明走过去轻推他的胸膛,他的身体仰倒落地……

  第三集西陆风云第六章结盟

  第三集西陆风云第六章结盟

  巴洛十八年六月三日,铂铘与那席里联军被良士反击得节节败退,正如铂铘所预料的,栗族的其它领主为了全族的利益,与良士连手对付他们,本来处于优势的他们兵败如山倒,退回拉沙族的境内。

  拉沙族的主城是伊芝城,再加上拉沙族的其它领主,栗族联军也不敢进入拉沙族;在西大陆,除了炽族敢与拉沙族为敌,其它三个族都不敢轻易地惹上拉沙族。

  六月十八日,风长明接到铂铘的传言:“长明我儿,栗族联军太强,如今他们把我们回拉沙,必定回复原来的状态,我必须挑起栗族四个霸主之间的战争,把他们的仇恨增大、把他们的实力削弱,你在苛铬族势必取得说话权,到时说服苛羽与我结盟,把栗族征服,则我们光复拉沙。孩子,拉沙以前是你爹的领地,我们的祖先统领拉沙尽两百年之久,只要到时我恢复我的身份,则拉沙族无人反抗我,而到时冲着你爹来的就是现在的巴洛大帝,因此,你在此之前,必须把自己的势力扩展到最大……你有这方面的条件,在这事上,我以后会告知你。”

  风长明从白英的r体上抽身出来,道:“姐,我们该如何?”

  白英道:“爹让你说服苛羽结盟,你在前两战中表现得出人意料,很多士兵都服从你,在可塞的士兵中,除了苛羽,你无疑是最有威信的将领,要说服苛羽,其实很简单。只是,苛铬族刚经历了大战,死伤的族人无数,许多人不想再发动战争,除非有一定的酬金,否则,很难再招兵买马。自从大战之后,许多士兵都自动地离开了,如今,苛羽只有七千士兵,加上营格米的三千,就算合并爹的和那席里的兵力,也不敌栗族大军。”

  风长明道:“这你不必担忧,爹会挑起栗族的霸主之间的战争,过些时候,栗族联军必然解散,且还会相互之间争斗,我们在这段时间准备充足,到时爹一声令下,我们就从苛铬族出兵,爹和那席里从拉沙征讨良士。良士被灭,栗族的其它霸主不足为惧。”

  白英道:“那你准备怎么待苛羽?”

  风长明一愣,道:“我能怎么待她?”

  “别装了,姐知道你喜欢她,可她是——”

  “她是营格米的未婚妻,且爹当初让我把她的兵力掌握,我现在已经做得差不多,没必要破坏她与营格米的幸福,我原要追求她的目的,是为了得到她的势力,如今这事情已经告一段落了,这事也就罢了。”风长明有些无奈地道。

  白英叹道:“也许你最初真的是为她的势力才接近她,可此时的你,心中早已经有了她。苛羽是个不可多得的美女,更不可多得是她的领导力和战斗力,美艳和高傲并存的她,可能是爹的一只棋子,却绝不是你的棋子,而是你心里的痛。弟,和营格米决斗吧,他不会是你的对手的,你必能赢得美人,也能赢得营格米的势力。”

  风长明从床上起来,边着衣边道:“打败一个人很容易,但要打败一颗心还得需要一些时间。”

  “好吧,姐随你,反正最大的任务已经完成,那是你的私人问题,姐不管你了。”

  风长明着好衣服,道:“姐,我出去了,你累,多睡一会。”

  可塞,苛拿俯邸。

  风长明到达议事厅,苛拿、苛羽、营格米、党邢、党芳、骞卢都在,苛拿道:“白明,我们正在等你。”

  风长明坐在苛拿的左边,苛拿的右边分别是苛羽、营格米、党邢,他左边过去是党芳、骞卢,他朝党芳笑笑,扭脸再对苛拿道:“让你久等了,我刚才和姐姐做a了。”

  苛羽和党芳恼怒地瞪着他,其余四个男人都在狂笑,苛拿道:“像你这般强壮的男人,肯定没有几个女人能够受得住你的进攻,呵呵!”

  风长明也笑道:“老爷子过奖了,我姐姐她就受住了,只是累了些,时不时地喊暂停,老爷子不介意我常带几个女兵在身边吧?”

  “这个没问题,海之眼的女人比男人多,你有本事,可以把许许多多的女人收归,像格米,他的身边就有二三十个女人,骞卢老弟也有十多个吧?”

  骞卢笑道:“我曾经就问副统需不需要女人,我骞卢可以借给他一些,顺便问他借种。”

  党邢道:“他的种的确不错,骞卢,你打的主意绝好。”

  骞卢对党刑道:“老弟,过去的事无法挽回,你也要找个新妻子,再生几个儿子了,那时,送我一个儿子,哈哈,不要介意,我们这种在血泊里出生入死的人,很难意料明天。”

  党邢右脸上的刀疤微微颤动,道:“我们这些人,死亡的确是无法意料的,只是我不想再连累妻儿了,暂时不再想娶妻生儿之事,但是,正如老兄所言,男人是少不了女人的,我昨晚就把两个女人招到我的床上了。”

  风长明突然沉着声音道:“党邢,有时候我觉得很对不起你……”

  “为何这么说?”党邢问道。

  风长明想了想,道:“我不应该抢了你位置,让你去守骞卢的领地——”

  “这不是你的过错,战争总是不可避免,我不怪谁发动战争,我只怪我无能力保护我的妻儿,当然,我也不怪聂通屠杀我的妻儿,若我是聂通,我也会毫不留情,只是,我必须杀了他,因为他杀了我的所爱。如今聂通已经死在我的枪下,其实为他的死,我也感到一些惋惜,他果然是个人物……”

  营格米道:“我们不说这些不开心的往事,说说正事吧。”

  苛拿笑道:“白明,被你一弄,倒把正事忘了。”

  “爹,你们才知道还有正事吗?你们男人,一说到女人就没完没了,什么不知羞的话都在大庭广众之下乱说,也不知这里还有女人在场。”

  风长明道:“我觉得你的男人性格比女人的性格要多些,不知大家是否这么认为?”

  几个男人同声道:“正是。”

  苛拿道:“不要取笑我的女儿了,羽儿,你起头吧。”

  苛羽道:“我想讨伐良士,他要为他的入侵以及杀害我族人民而付出代价。”

  营格米道:“如果是现在,我不赞成,我们的兵力不足,再说,我族刚经历过大战,许多生产未恢复,人民也不想再战争。”

  骞卢道:“我们要进入栗族,面对的不止是良士,还有其它三个领主,他们都是雄霸一方的人物,只要受到外族的侵入,他们会抛开一切成见而连手抗敌。”

  党邢却向风长明问道:“白副统,你认为呢?”

  风长明道:“再等等看,我想取得与拉沙族的那席里和白金邪的结盟杯,到时也许能与良士一敌。”

  苛拿道:“这倒是个好主意,只是他们会不会与我们结盟?”

  营格米道:“我关心的是,结盟之后,谁说话?”

  苛拿点点头,骞卢道:“谁说话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与我们是否同一条心?若是他们半途退出,我们的结果就如同聂通一样。”

  苛拿道:“老弟,你忘了那席里是怎么绝后的啦?”

  “哟,真是健忘,这老那与良士有着天大的仇,只要让他看到报仇的机会,他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哩。”骞卢恍然道。

  风长明道:“我们得派个人去和他们谈。”

  苛拿道:“派谁?”

  风长明看了一眼党邢,道:“党邢,你去吧!”

  “为什么你会说对不起我哥?”

  散会后,党芳一直跟着风长明出来,为的就是问出这句话。

  风长明站定,静静地细看她……

  单论姿色,党芳几乎及得上苛羽,她却与苛羽是截然相反的两个人,苛羽给予人的是一种近乎男性的阳刚之美以及独特的魅力,她却是极尽是女性的柔冶以及一种普遍的女性美。

  她的丰腴的体态,是一般少女所没有的,劲装内所包容的胸部突出明显比很多女人要高,她的臀部很肥大,以她的身高,却有着与白英在一样的肥臀,劲装把她的腰部勒夹得细小,整体看去,凹凸有致,足一百七十三公分高挑身量,还能有着如此灵巧的身形,够男人为她疯狂。

  风长明知道她的肤色是一种像似落日的昏黄之色,来自太阳的健康之色,看起来却是那么的感性。她的脸膛略大,但长的脸型令这的较大的脸型变得恰到好处,有着细长乌丝般的长眉,眉下是一双妖媚的美眸,鼻子高而挺,臭尖微微地上勾,性感的红唇厚而不显粗拙,构成她的有别于白英和苛羽的妖冶性感。

  至今为此,她是风长明见过的最性感的女人,即使朵依丝——那只能叫风s——也没她一半的性感。她更令男人勃起……

  风长明道:“你总有一天会知道。”

  党芳道:“我现在就要知道。”

  “我有权选择避而不说。”

  “你无权,你欠我们太多,从一开始你在欺骗我们。”党芳坚持道。

  “嗯,你似乎并非胸大无脑?”风长明调侃道。

  党芳的脸有点红了,道:“我是胸大,可我的脑也大,像你这般的好手,武技几乎在苛统领之上,不会平白无事地加入我们的新兵,再加上你和你姐姐的那档事,很难让人相信她是你的姐姐——”

  “可她真是我的姐姐!”

  党芳吼道:“我没见过每晚和姐姐做a的弟弟,你要找女人多得是,何必定要找你的姐姐,若你姐是绝色也还有些理由说得通,可你姐也只是一般的美女罢了。”

  风长明道:“你让我去找别的女人,若我找你,你会不会跟我上床?”

  “我还没有堕落到你姐姐的地步,或许,以你的强悍,很多女兵都不会拒绝你,只是单论强悍,你还不足以令我动情到随便跟你上床。说,你怎么对不起我哥了?”

  “假如我说对不起你,是否你也要问个为什么?”

  “当然。”

  “那你就先问关于你的吧,问吧,我回答你。”

  “你……”

  风长明道:“问不出来吗?因为我根本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但我却要问你了,为何总是想来踢我、让我压着你的性感而火爆的r体?”

  “我没有。”党芳近乎竭斯底里了,她竭斯底里的脸红。

  风长明转身离她而去……

  “我对不起你的地方,就是我压着你的时候没有再进一步地占有你,让你因此而献出你的身心……党芳,你还不了解我的魅力有多大,因为你不敢承认你的真心。”

  七月十七日,风长明再次收到铂铘关于结盟的传言:“长明我儿!党邢已经和我们谈好,我们约定,同时出兵前后攻击良士,哪一方的的人杀死良士,到时就由哪方作主。战争不可能在良士死后结束,我们的结盟面对的是栗族,到时三方的结盟队伍归于一人,那个人,就是手屠良士之人。孩子,你在战斗中,定要击杀良士,把三方的兵权取到手中,这是我们三方的约定,务必紧记!我立即进行挑拨栗族四个霸方之间的战争,大概是两个月之后,时机就会成熟,到时取下栗族,你成为所有联军以及两个族的真正领主,即使你不入侵拉沙,隆志也不会放过你了。我们真正的战争,就要开始了,孩子,期待吧,为我们祖先的领地,我们一齐努力!”

  八月三日,栗族的厉有和严复火并……

  八月九日,栗族的驼顶愤而出兵征讨良士……

  八月十五日,苛铬族联军商谈进攻良士之事……

  铂铘夺取栗族之计划正式启动。

  第三集西陆风云第七章入侵

  第三集西陆风云第七章入侵

  “我们什么时候该出兵?”苛羽问道。

  党邢道:“只要那席里通知我们,便是我们出击的时候。”

  苛拿道:“有接到他们通知了吗?”

  党邢道:“应该快了,白金邪说,只要是栗族内战,就是我们的时机,但他拒绝战前或战中出兵,他选择在战争快即将结束之时……”

  骞卢叹道:“这白金邪倒是个人物,竟然能把栗族内战算得如此之准。”

  “你们不觉得栗族的内战有点像以前我族的争战吗?挑动双方之间的战争方法虽不尽相同,可是这种挑拨离间的手段如出一澈!”党邢突然沈声提出这个响彻的问题。

  众人沈思……

  苛羽深有感叹地道:“的确是一样的,也许所有的战争都是白金邪挑起的。”

  风长明和白英相视了一眼,骞卢道:“我们以前小看了他,想不到苛铬族最小的势力竟是暗中c纵一切的主导力量。”

  苛羽道:“既然他是暗中的手,我们就不能再相帮于他,他给我们带来的灾难久远和死伤的无数,足以让整个苛铬族的人民践踏他的尸体和灵魂!”

  风长明突然扭脸盯着她,双眼中s出强烈的神芒,苛羽也感觉到从风长明双眼里s出的冰冷,她的娇躯颤动一下,心生反抗,不自觉地道:“你瞪我干什么?”

  风长明双眼里冰冷的神忙收敛,道:“对不起,我看错地方了。”

  众人也觉得风长明有些异样,但他如此说,也没人再追究下去。

  党邢道:“其实在他与我谈到计划的时候,我已经感觉他就是暗中c纵苛铬族战争的黑手,只是不知为何,我很敬佩他。不但是我的妻儿,苛铬族的许多子民都间接地因他而送命,然而若没有他,苛铬族也没有如今的团结。在海之眼的所有民族里,除了苛铬族和栗族之外,其它的民族都很团结,都有族长,因此,在族与族之间的战争里,苛铬族是一部耻辱史。栗族的分裂也是三年前,良士反叛族长,于是发生战争,才导致今日的局势,也就被白金邪所利用。从另一方面讲,不论是出于什么样的心态,白金邪都促成了苛铬的统一,让苛铬改变以往势力分散、对抗的传统局面,减少了以后的族内的战争,则对苛铬的后代,有着深远的影响。一个统一的苛铬族,绝不会是海之眼最弱小的民族。我是苛铬的子民,我从心里希望苛铬能够有一个和平的、强盛的形态。如今,我看到了曙光,相信你们也看到了。我们本是有着强悍的战斗力的民族,可是我们没有别人的团结,因此长久以来我们都受到外族的压迫。而白金邪,以他一人的力量改变了我族的历史,他有那么的可恨,就有那么的可敬。我恨他,但我更敬他。所以我听从他的号令,就为了让人明白苛铬族不止是让别人侵占,我们苛铬一样能够侵略他族!”

  骞卢道:“侵占?扩张领土?这个我很喜欢,只是我一直没有能力做到。喂,营格米,你喜欢吗?”

  营格米笑道:“有时候也很想,不过大多时候我什么也不想的。”

  骞卢大笑,道:“你小子活得真潇洒。”

  白英道:“党邢,你不恨白金邪?”

  党邢道:“战争不可避免某些死亡,我所有的恨在我的枪刺入聂通的胸膛时候、在聂通的生命结束的时候,都已经结束了。”

  风长明长舒一口气,朝党芳微微一笑,党芳看见,扭脸不看他,只是随口吐出了两个字:“讨厌。”

  她坐在他的左边,风长明低首在她耳边轻声道:“你说‘讨厌’的时候很可爱,我想我会爱上你。”

  “白副统,你又调戏我的妹妹了?”党邢笑道。

  风长明也笑道:“我喜欢调戏你的妹妹,哈哈……你看她脸红了,不是很可爱吗?老兄,恭喜你有个这么可爱的妹妹让我调戏。”

  党芳突然道:“我出去了。”

  也没经谁的同意,她就急急地离开了。

  骞卢道:“这就是处女,营格米,你喜欢吧?”

  营格米道:“我不喜欢处女,我怕女人哭。”

  党邢道:“营格米,你的爱好真他妈的特殊。”

  “发动侵略战争并非我所想——”苛羽道,“我只想取良士的人头!”

  风长明道:“要取良士的人头,就必须进入栗族的土地,一旦进入别族的领地,就会受到抵抗,你必须把所有的抵抗消除,消除抵抗的过程,就叫入侵!”

  苛拿道:“这战争是在所必行的,我们只等白金邪的通知了,你们做好一切作战准备。羽儿,在这之前,我想把你和格米的婚事办了,你觉得如何?”

  苛拿旧事重提,苛羽道:“我……”

  “对不起,我也要出去了。”风长明突然站了起来,打断苛羽即将要说的话。

  众人望着他巨高的背影,都在猜测他这次会不会再把门庭撞塌?却见他弯下了强壮的腰身……

  党邢道:“白副统,你去找我妹妹吗?”

  “我去找那些女兵,党邢,你现在不用对谁负责,你也一起来吧!”风长明头也回地道。

  党邢跟了过去,“听说你在床上很强悍,我这次倒要亲自看看。”

  “人说活到老学到老,我老头也跟你去学几招吧。”骞卢也追随着他们出去了。

  营格米突然道:“婚事等杀了良士之后再谈吧,我好久没试过疯狂的滋味了,和一群女兵胡混,想想也够疯狂的,我也跟他们去了。不周之处,请谅!”

  “等等,格米,如你所说,你们的婚事就定在攻下良士之后,你觉得如何?”

  营格米随口应道:“好。”

  苛拿看着四个男人都离开了,感叹道:“白明这家伙果然有一套。”

  十月十日,栗族的战争接近尾声,厉有和严复两败俱伤,驼顶被良士反击得一败涂地。

  十月二十五日,苛铬接到铂铘的进攻通知,苛羽率领一万五千名兵士由栗族北面进入栗族,铂铘和那席里的两万联军则从栗族南面入侵,良士得到这些消息,迅速派使者潜入伊芝城……

  十一月八日,南北联军从两个不同的方向同时到达良士所在的眠栗城的境外,良士守城不出,戒备森严。

  十一月九日,铂铘来到苛铬军军营。

  党邢果然不恨铂铘,竟然在铂铘面前跪了下来,说出惊人的话语:“党邢参见家主!”

  众人震惊,苛羽道:“党邢,他是你的家主?”

  铂铘笑道:“苛统帅,党邢从十六岁的时候开始成为我的人,二十岁的时候进入苛拿的旗下,这样说,你们明白吧?”

  苛羽愤道:“党邢,你竟是白金邪派来的j细?”

  “大哥,你为何要这样做?”党芳也惊讶了,她并不知道党邢的这些秘密。

  党邢站了起来,道:“妹,在你八岁那年,我们家被栗族兵闯入,那时父亲被杀,母亲也被j杀,当那些人要杀我们之时,却突然出现一个高大的男人,我们才得救,你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吗?”

  党芳仿佛想起来了,虽然她那时还小,且过了十一年,但那惨痛的记忆犹新,她道:“他……就是那个好心的铂伯伯?”

  党邢道:“对,他就是我们的铂伯伯,是原西境城的城主铂铘!”

  “啊?”骞卢和苛拿同时惊呼,苛拿道:“你是西境霸主铂铘?”

  “可铂铘被逐出他祖先的城之时,已经四十岁,如今离那时已经三十年了,你却看起来只有五十岁?”骞卢怀疑道。

  铂铘笑道:“我已经七十二岁了,只是我所修练的武技能够令我看起来比较年轻,骞卢,你也有六十多岁了,不也像五十岁的小老头吗?”

  骞卢呵呵笑道:“这倒是,这倒是,我觉得自己也蛮年轻的,人呐,就是不怎么肯服老。”

  苛拿突然道:“你挑起所有的战争,就是为了夺回西境城?”

  “那是我祖先的城……”铂铘的脸上现出从未有个的忧伤,“我失去家园已经太久了,我想在我死之前,回家!请苛兄帮这个忙。”

  苛羽愤道:“铂铘,你这是在利用我们!”

  苛拿罢罢手,四十五岁的他突然也像党邢一样跪在铂铘面前:“苛立唯一的孙子苛拿磕见家主!”

  这次连铂铘都感到惊讶了,他盯着跪在他面前的苛拿,弯下腰颤抖地扶他起来,声音发颤地道:“你是苛老头的孙子?”

  苛拿道:“家主,我正是离你而去的苛老头的孙子,我爷爷在西境城被泸澌攻取之后,很后悔当初离开西境,不能与西境同进退是爷爷一生最大的遗憾,没能保护西境是爷爷心中最大的恨,爷爷直到死时,还恨着自己。他在死前,对我说过这样一句话,‘孩子,西境才是我们的城,我知道铂铘少主并没有死,若有一天,少主能东山再起,你一定要投奔少主,西境不只是铂家的,还是我们的祖先的,我们的祖先跟随着铂家的祖先,把所有的热血洒在了西境的土地!孩子,爷爷对不起西境啊’,从很小的时候,爷爷便在我的耳边重复着‘西境、西境……我要回到西境’,爷爷就是念着这句话死的。”

  说到最后,他老泪纵横……

  铂铘也流下了老泪,道:“苛老头并没有对不起我,是我那时太不懂事,把他赶出了西境,我以为没有了他,我依然能够把西境统领得很好,却不料失去了西境,但是,我铂铘,哪怕是死,也要死在西境的荣耀之土!所以,三十年后,我回来了,我要重新夺回我的家园,不管用什么样的手段,西境城是我活着的目标。”

  苛拿道:“也是我和爷爷的目标,我们来自西境,当为西境的回归而战。家主,我苛拿,一切听从你的。”

  骞卢道:“你们来自西境,我和格米以及白副统却是纯正的苛铬族族人。”

  “不,我并非苛铬族族人,我也是来自西境!”风长明说着,与白英齐声道:“孩儿见过父亲大人!”

  除了铂铘,所有的人都傻了,今日之事,为何这么出人意表?

  铂铘道:“他们是我的孩子,我原来让他们混入可塞,是为了让我的儿子追求苛羽,看来如今不需要了。”

  苛羽惊道:“你让他来追求我?”

  “为了得到你,从而得到你的势力,我只得这么做,不便之处请谅!”铂铘道。

  风长明道:“爹,我没对她造成什么不便,因为我根本没有追求过她。”

  苛羽脸色大变,却没有说话。

  铂铘道:“长明我儿,恢复你的原貌!”

  众人注视着风长明,只见他平常无奇的粗犷的脸膛,此时在渐渐地变化,回复他原来英俊奇伟的的脸容,双眼中s出一人的神采,缘自耸天古族的粗豪和泸澌赐予他的绝世风标,令他在粗犷之中不失风流之态,特别是他那双神采奕奕的双眼时常流露出一种撩动人心的迷惑力,声音也回复他原本的磁性之音,对着痴痴看着他的党芳道:“以前的我令你着迷还是现在的我更让你痴情?”

  有一年没见过他的真面目了,铂铘再次看到他这个儿子的时候,虎躯轻颤,他那双眼中流露的风流挑逗之态,以及那足以迷惑任何女人的微笑,令他突然想到了泸澌。他这儿子,真的和泸澌好相似!

  铂铘又道:“儿子,变回刚才的模样。”他突然不想让太多人看见风长明的真面目……

  党邢道:“家主,我们什么时候进攻眠栗?”

  “明天清晨,天欲亮之时,听到我和那席里的进攻号角,我们同时强攻进眠栗城!”铂铘坚定地道。

  苛拿道:“好,我们明天攻城,挡者必杀!”

  铂铘在离开的时候,在众人面前对风长明道:“儿子,不要伤了羽儿的心,你爹以前对不起她的曾祖父,我不希望你对不起她。”

  直到那时,苛羽才再说一句:“爷爷走好,明天羽儿在眠栗城请你喝庆功酒。”

  铂铘笑着离开了。

  进攻的号角在黎明前的黑暗中响起,天空中忽然多出无数流星,那是双方的火箭在飞s……

  苛铬联军仍然由苛羽率领前进,从城堡里飞s过来的箭枝以及巨石令苛铬军在未到达城门之前就已经死伤无数……强悍的苛铬兵仍然无惧生死地前进!

  天微亮时,铂铘与那席里联军从眠栗城的后败攻出一个缺口,从而进入眠栗城与良士的军兵混战……

  风长明率先到达城门前,运起他的守护冰盾,把周围的空气也冻结,双手托天,在他的双手上空突然出现巨大无比的冰雪……

  “冰之终结?雪冲!”

  巨大的冰雪团迅速地向着城门冲撞过去,城门被撞碎!

  苛羽高举手中的枪,喝喊道:“以都娜女神的名义,苛铬的战士们,把死神忘掉,冲杀!”

  骞卢率先入城,“以塔斯战神的圣名,给予敌人无情的杀戳!我,骞卢,塔斯的忠诚信徒,来了!”

  风长明从身旁的兵士手中夺过一把长枪,朝党邢一笑,道:“我们共同战斗吧!”

  营格米挥动长刀从他身边冲过,喝道:“血的风采,在刀光中闪耀!”

  风长明策马冲奔,“在战斗中显示男儿的魅力!”

  “让我的枪戳穿敌人的胸膛!”党邢喝吼着,跟随入城……

  战斗在黄昏来临之时进入尾声!

  良士的两万多兵士几乎尽亡,风长明第一时间与良士相遇,苛羽却已经提枪策马奔冲过去,手中的长枪带着强大的劲气刺戳良士,站在地上没有任何武器的良士的右拳突然打出,拳劲直冲苛羽的座骑,苛羽惊叫,她底下的座骑血r横飞,她也被良士的拳劲震得冲天而起,降落的她在半空中刺出悍猛的八枪,像劲锥一样,八股力量之枪罩刺地上的良士……

  “良拳?轰天!”

  良士全身的劲气收缩,无衣袖的双臂的肌r爆胀,双拳朝天撞出无数拳影,挡下苛羽的八股枪劲,拳影突然变成一只巨拳,直冲向空中飘舞的苛羽——

  “良拳?粉碎!”

  “啊!”苛羽再度惊呼……

  “冰之终极?雪崩。”风长明丢开手中的长枪,双手托天,一块冰雪从天而降,挡住良士的力量之拳,拳撞冰碎,化作无数冰箭s向地上的良士……

  “良拳?铁盾。”良士急忙发动他的守护神盾,单拳出击,拳劲大面积扩张,把s下来的冰箭勉强挡住。

  风长明从马上跃s起来,接住苛羽的娇躯,复回到座骑之上,在她耳边细声道:“我心疼你。”说罢,他跳下马,背对着苛羽,盯着面前的良士,只见此人高达一百九十公分,四十岁左右,貌粗鲁,两眼s着精芒,看起来雄伟而粗野。

  他道:“良士,第一次见面,我叫白明。”

  良士轻蔑地道:“无名小卒,没听说过。”

  风长明道:“可是鼎鼎大名的良士就要死在无名小卒之手,实在是可惜!”

  良士也不生气,大喝道:“来吧,尝尝我良士的终极铁拳!”

  “良拳?大地锥!”

  随着良士的拳头打出,他的胸前出现一只比在一般拳头要大三四倍的力量之拳,拳劲刺摩得空气尖响,他的身体迅猛地冲前,狂风在他的身体之后发起,连地板也被他的奔跑时的气劲掀起、抛飞……

  “冰之终极?冷冻!”

  风长明企图冰冻住良士的行动,然而单力量而言,良士的力量大于他的,他无法让良士的攻击冻结,双手作抱势,滚动的雪球从他的双手间推出,“冰之世纪?雪球!”

  在极短的时间之内,他无法用“冰之终极”,只能选择力量低一级的“冰之世纪”,雪球却与良士的力量之拳撞碎,良士的真拳已经到达他的胸腹,“去死吧,无知小儿!”

  拳头把风长明庞大的身躯撞飞……良士仍然以追击的状态把攻击的力量撞入风长明的胸膛……

  “冰之终极?冷冻!”

  突然出现的铂铘把这招施展到极至,良士的进攻突地缓了下来,转身面对着铂铘,惊道:“你是谁?为何有这么大的力量?”

  “我的真名叫铂铘!”

  良士的脸色变成死灰,仰天道:“看来我良士今日无法生还了……隆志,你失信于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风长明摇晃着站起来,擦了擦嘴角的血迹,道:“爹,让儿子来,他惹恼了我!”

  众人感到两股强劲的性质相反的力量从他的雄伟的躯干发出……

  铂铘惊觉他的力量又突增了许多,更令他惊奇的是,他体内的炎之力量也开始渐渐苏醒了,这两种相反的力量在他的身体里会不会造成大的伤害呢?

  铂铘一直担心这个问题,只是他的心中也有着无数个答案——另一种说法,叫做“无解”。

  风长明走到铂铘身旁,道:“爹,相信我!”

  “去吧,杀死他!”铂铘拍拍他的肩膀,很有信心地道。

  风长明转脸面对着良士,冷静地道:“良士,你的一击令我口吐鲜血,我的一击却能把你的身体粉碎,来吧,接下我的绝招!”

  “冰之终极?狂?拒绝融化!”

  他的身体下蹲,身体大张,在他周围的空气立即冰冻,在良士的周围出现密不透封的冰墙,就连他的头顶上空也被冰厚冰覆盖,由冰雪组成的空间把良士包容在其中,渐渐地缩小着空间……

  良士的拳头在冰雪密封的空间里撞击着,却怎么也无法打开一个缺口……

  风长明的身体已经被汗水湿透,这种以纯力量形成的空间冰压缩,需要源源不断的能量支持,若他无法支持到最后,死的必定是他自己,他的额头上汗滴如雨!

  冰冷把冰雪空间里的良士冻得脸色苍白,他的嘴里喝喊着什么,然而外面的人都听不到;冰把一切都封住了,“拒绝融化的冰”令他连呼吸的空气也没有……

  风长明的身体摇摇欲坠,铂铘长叹一声,道:“儿子,你还需要锻炼,尽可能发挥你的潜能,如今,就让为父再帮你一次!”

  他的手突然拍在风长明的背上,强大的援助力量由他的背传入风长明的身体,却惊觉风长明的身体生出强劲的吸力,把他的力量迅速地吸进去,他惊而缩手,不敢置信地盯着风长明的背影……

  风长明得到铂铘的力量援助,冰雪空间猛地收缩,把良士挤压在其中,慢慢地把良士挤压得变了形,生命从他的身体浪失,他再无力量抗拒冰冷,身体渐渐地被冰冻……

  风长明身体猛然站直,冰雪空间消失,良士已成了一个变了形的“冰人”,他从营格米手中夺过长刀,跃身过去,刀划明光,不见半滴血,良士的人头已经落地!

  与此同时,风长明庞大的身体因为能量消耗过度,无法再支撑,仰天后倒……

  第三集西陆风云第八章寡妇冰魄

  第三集西陆风云第八章寡妇冰魄

  巴洛十八年十一年十日,铂铘占领了栗族的主城眠栗,十一日至十三日,处理战后之事……

  十一月二十日,基本把眠栗城安宁下来,铂铘与众将进行商议。

  “良士已灭,其它三个霸主也是实力大损,无力与我们抵抗,但为了将来着想,我主张攻打他们,若不从我,则灭之!”

  那席里道:“就现在情形而言,并非攻打他们的最好时机,我们必须把栗族的民众的心安静,当栗族的民众感到我们对他们的生活没有多大威胁的时候,我们攻打其它三个领主,就不会遇到太多的抵抗。若现在再发动战争,一方面我们的兵马以及粮草不足,另一方面也会被栗族的民众群起而攻我!我的想法是,我们不要再进行任何实质性的扩张,等到时机成熟,才好把栗族统一在我们的手里,加上苛铬族以及我那席里的势力,当可与隆志一较高低。”

  众人点头赞同。

  就在此时,党邢从外面进来,带来了五个女子,其中走到前面的是个年轻的美丽少妇,大概二十四五岁,党邢道:“那席将军,我把你的儿媳妇带来了。”

  少妇道:“爹,我知道良士的人头被砍下,我就过来了。”

  那席里道:“是的,终于有人替我儿子杀了良士。”

  少妇道:“我曾经在两万将兵面前所发的誓言,也该是实践的时候了。”

  那席里沉默了一会,盯着少妇,道:“宁馨,你真要那么做?”

  宁馨轻应道:“嗯,誓言总要实践的。”

  骞卢道:“应该如此。”

  那席里眉头一皱,道:“骞卢,你知道宁馨的是什么誓言吗?”

  “不知道。”骞卢觉得那席里的生气有些过份了。

  “在我的丈夫被良士杀害之后,我在所有的兵将面前发了一个誓,谁若砍落良士的人头,宁馨就陪他一晚。”

  “呀啊?!”一片惊讶之潮响起……

  宁馨道:“我很爱我的丈夫……”其余的话仿佛都可以省略了,因为爱,所以不惜把贞c献给任何一个替她报了仇的男人。

  骞卢道:“老那,你他妈的就为这事生气?我老骞早就想问那小子借种了,你老小子也该有个后的,那小子的种绝对的优良。”

  那席里骂道:“你妈的啰嗦什么?又不是你要献身?”

  宁馨道:“是谁杀死良士的?”她的眼睛不停地在众人面前扫视,见到营格米之时,她微微地一愣,恰好营格米对她微笑,她就又道:“是你?”

  营格米笑道:“砍落良士的人头的刀的确是我营格米的,只是执刀的人却不是我,真可惜,其实我也想得到你的一晚,你实在是美丽极了。”

  铂铘道:“宁馨,不用看了。杀死良士的是伯伯的儿子,他受了些无关紧的伤,可能要睡两个月,你先回拉沙,待他醒来,我让他过去陪你一晚,呵呵,我儿子在陪女人睡觉这方面绝对是强人。”

  “在这点上,我绝对相信。”骞卢、党邢、营格米异口同声地道。

  宁馨的脸微红,结了婚还这么害羞的女人令人感到在妖艳中又有着无比珍贵的纯,她道:“请别在宁馨面前说这些。”

  苛羽却道:“她的誓言只是她单方面的。”

  骞卢道:“好像他还没学会如何拒绝美丽的女人的献身,呵呵,塔斯战神最爱的男儿。”

  苛羽不高兴地道:“你不要总在我面前说那个浪荡的塔斯。”

  “你这是偏见,你敢说你的都娜强过我的塔斯?”有人说塔斯的坏话,骞卢自然不高兴了。

  宁馨道:“爹,带我去见他吧,不管是两个月之后还是两天之后,我需要一个心理准备。”

  “好吧,党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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