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4 你也想被我上_大叔,适渴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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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4 你也想被我上

  陆芊芊并没有回冷家,也没有去找冷彥,而是去了酒店。

  在六星级的酒店,长期有陆家包下来的总统套房,陆家人不需要任何身份证件,可以随时入住。

  来到酒店,她把自己全身洗干净,脖子和手腕上那些青紫的暧昧痕迹,也用粉底液,遮了一下。

  将自己收拾完了之后,她想起什么来,又让人送来了事后避孕药,吃了下去。

  正当她才吃完了事后药,套房的门,“咔嚓”一声,从外面打开了,陆芊芊慌张地抬头朝门口的方向望去,当看到出现在门口的是陆越苍的时候,心里倏地松了口气。

  陆越苍亦是一眼,便看到了坐在起居室的沙发里,端着水杯像是在吃药的陆芊芊。

  再往她面前的茶几上一看,看到上面放着的一个事后药的盒子,他立刻便沉了脸色。

  “爸,你你怎么来了?”陆芊芊吞下嘴里的水,结结巴巴地问道。

  陆越苍沉着脸没有回答她,只是大步走到茶几前,拿起那事后药的盒子看了一眼,问道,“是我该问你,你好好的不住在冷家,跑到酒店来,还吃这种药干什么?”

  陆越苍一点都不傻,看到陆芊芊那慌张的样子,而且还吃事后药,立刻便猜到了什么。

  一想到才结婚不久的女儿,竟然就跑到外面跟别的男人乱来,他就气到不行。

  陆芊芊看着陆越苍,愈发的慌了解神,强作镇定,却更加语无伦次地道,“没没什么,就就是我和彥还不想这么早要孩子,所以才吃这个药的。”

  陆越苍看着她,明显的不相信。

  但最终,他一句责备陆芊芊的话也没有说,只深叹了口气,无比疲惫地道,“芊芊,你已经不是一个孩子了,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你自己的选择,最后的结果,不管好与坏,也该由你自己来承担,别到时候,又回家,哭着闹着要我和你妈出面解决问题。”

  “爸,”陆芊芊看着陆越苍,害怕的几乎就要哭出来了。

  昨天晚上的事情,绝对不能让冷彥或者冷家的任何一个人知道,要不然,冷彥一定会跟她离婚的,冷家所有的人,也会看不起她。

  陆芊芊的话还没有出口,陆越苍便扬手,制止了她,也正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拿出来一看,是秘书打过来的。

  “什么事?”

  “董事长,冷廷遇醒了,他说想见见您。”电话那头,秘书恭敬地道。

  陆越苍一喜,立刻点头道,“好,我马上过去。”

  挂断电话,陆越苍二话不说,转身就要离开。

  “爸。”

  陆越苍停下脚步,看向陆芊芊,叮嘱一句道,“芊芊,你二十二岁了,该懂事了,回冷家去,好好跟冷彥道个歉,夫妻两个好好过日子吧。”

  话音落下,他一秒都没有多呆,大步便离开了。

  看着陆越苍大步离开的背影,陆芊芊才真正地感觉到,自己再也不是之前那个被陆家人捧在掌心里的大小姐了

  冷氏集团的副总裁办公室里,几个高管跟冷彥开完后,都起身离开,去做自己的事情了,唯独公关部的总监顾倾月,坐在原来的位置,没有动。

  冷彥收起面前的资料,抬眸看她一眼,不带任何情绪地道,“怎么,顾总监还有事?”

  顾倾月看着冷彥,微扬唇角,淡淡得体一笑,张了张嘴,欲言又止地道,“冷总,有件事情,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

  冷彥拿起面前的资料,站起来往办公桌的方向走去,只以为顾倾月要跟他说的,是工作上的事情,所以一边走一边道,“什么事,说吧!”

  顾倾月也站了起来,跟在冷彥的后面,在冷彥来到办公桌前的大班椅里坐下后,她才站在他的面前,开口道,“今天早上,我遇到你的太太了,她”

  顾倾月话里的重点还没有出口,冷彥便抬起头来,扬手制止了她,语气有些不善地道,“顾总监,如果你要说的事情跟工作没有关系的话,就不用说了。”

  顾倾月看着冷彥,一时猜不透他是什么意思?

  到底是他太在乎陆芊芊了,不希望别人诋毁她?!还是太不在乎陆芊芊了,不希望别人在他的面前提起她?!

  扬唇淡淡妩媚一笑,顾倾月她赌了一把,看着冷彥,风情万种地道,“冷总,你的太太陆芊芊小姐昨晚似乎跟别的男人”

  后面的话,她没有再说下去,因为她相信,她的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冷彥应该能明白。

  结果,冷彥的反应,却大大出乎她的意料。

  原本,她以为冷彥会勃然大怒,结果,冷彥却完全像是没事人一样,只冷眼看着她,什么也不干,好像是在等着她继续说下去一样。

  “跟别的男人怎么样?”

  对视良久之后,没有听到顾倾月后面的话,冷彥才开口问道。

  顾倾月一笑,“冷总何不晚上回去后,自己问问你太太。”

  冷彥看着她,一双桃花美眸骤然一眯,然后起身,绕过偌大的办公桌,来到顾倾月的面前,抬手,长指挑起她的下巴。

  顾倾月不闪不躲,更加没有一丝畏惧,而是相当配合地扬起唇角,笑的格外妩媚动人。

  “你笑的这么浪,是不是也想跟我上床?”

  顾倾月看着冷彥,笑的愈发风情万种,不答反问道,“这么说,有很多女人上过冷总的床咯?”

  冷彥看着顾倾月那一身骚浪的样子,没有一丝丝的感觉,反而只是满心的厌恶。

  他眉头一拧,毫不掩饰眼里的厌恶,收了手,对着顾倾月吐出一个字道,“滚!”

  顾倾月更加没料到,自己满怀期待的结果,会是这样。

  所以,她脸色一白,讪讪地垂下双眸,然后转身,大步走到会议桌前拿了自己的文件,识趣地离开了。

  待顾倾月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的下一秒,冷彥随手抓起办公桌上装饰用的水晶球,狠狠地砸在了地板上。

  品质上乘的水晶球,“砰”的一声,瞬间被砸的粉碎。

  他不是在生陆芊芊的气,因为他从来就没有在乎过陆芊芊,哪怕陆芊芊跟别的男人上了床,给他戴了顶绿帽子。

  他生气的,是连顾倾月这样的女人,竟然也知道,他不是一个钟情的好男人。

  所以,失去简夏,是他的报应么?

  医院里,简夏不想见季鸿鸣和陆越苍,知道他们要来,她自然得暂时避一避。

  “要不,你藏在衣柜里。”冷廷遇看着简夏,笑着打趣,“要不,洗手间里也行。”

  简夏狠狠瞪他一眼,抓过他的大手,在他虎口的位置,报复性地咬了一口,然后甩了他的手,气乎乎地往外就走了。

  明知道她不想见季鸿鸣和陆越苍,他却还让他们来,真是讨厌的不要不要的。

  冷廷遇无奈一笑,如果他现在活动自由的话,他肯定不会这么轻易放过这个耍小脾气的小女人。

  但现在,

  算是还了。

  “李复,除了楼小菁外,再多派几个人暗中保护好小七。”待简夏出去之后,冷廷遇吩咐一旁的李复道。

  李复点头,“老板放心,您昏迷的时候冷老先生已经吩咐过了,现在应该没有人能伤到太太。”

  冷廷遇点头,这才放心了。

  简夏离开后没几分钟,季鸿鸣和陆越苍就一起到了。

  虽然陆越苍帮自己找到了外孙女,也知道,陆越苍如今是如何的事业有成,瑞达集团做的有多大,有多风光,可是,季鸿鸣对陆越苍,仍旧是没有什么好感。

  他确实是后悔,当初没有答应季悦瑶,同意她跟陆越苍在一起,但那仅仅只是因为,如果他当初答应了他们两个在一起,或许,季悦瑶也就不会离家出走,哪怕季悦瑶嫁给了陆越苍,真的不幸福,至少,季悦瑶还在他的身边,让他经常能见到这个女儿,不至于彻底失去了这个女儿。

  所以,当陆越苍恭恭敬敬地叫他一声“季老”的时候,季鸿鸣只是淡淡瞟了他一眼,根本没有理会他,而是看向病床上的冷廷遇,关切地问道,“廷遇,你身体怎么样了,没有什么大碍了吧?”

  冷廷遇靠在床头里,看向季鸿鸣和陆越苍,好看的眉峰微微拢了一下,似笑非笑地轻描淡写道,“托陆夫人和季大小姐的福,目前来说,我也只是断了两根肋骨,需要在床上多躺躺而已。”

  冷廷遇此话一出,季鸿鸣和陆越苍,皆是错愕地看着他,一时间没明白过来他话里的意思。

  季鸿鸣拧着眉头思忖片刻,率先反应过来,震惊地问道,“廷遇,你是说,背后暗中引导诗曼的那个人,是战云茵?”

  听季鸿鸣这样一说,陆越苍更是震惊了,一时间瞪大双眼看着冷廷遇,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冷廷遇勾唇一笑,没有说话。

  “这件事情非同小可,廷遇,你有证据吗?”见冷廷遇不说话,季鸿鸣又赶紧问道。

  他万万都没有想到,事情会跟战云茵有关。

  要知道,战云茵可不只是陆越苍的老婆,还是赫赫有名的战老将军战建楠的女儿,也是战家唯一的女儿,更是他的结发妻子的侄女。

  如果事情真的跟战云茵有关,那问题可就棘手了,更加不是那么好解决的。

  而且,季老爷子反应极快,也极其聪明,举一反三之下,自然联想到,当年自己女儿的突然出走,说不定,也跟战云茵有极大的关系。

  “是呀,廷遇,你有证据吗?”陆越苍反应过来后,也问出同样的问题道。

  不是他想要袒护战云茵,而是战云茵的身份,实在是特殊,没有足够的证据的话,实在是不能拿她怎么样。

  冷廷遇又是淡淡勾唇,唇角流转着一抹讥诮地道,“我黑白两道混迹了这么多年,我跟谁有过什么样的过节,谁又跟我有仇,甚至是想要致我和小七于死地,我心里还是有数的。”

  可以说,二十一岁之前,冷廷遇都是混过来的,惠南市的黑白两道,没有人不知道他这位鼎鼎大名的冷家四爷。

  他年纪轻轻,便被外人敬称一声‘四爷’,不是没有原因的。

  后来,是三年的牢狱生活,让他学到了很多的东西,也彻底改变了他的人生观和价值观,使得他一出狱,便拎了行李,独自一人闯荡欧洲,凭着从老太太那里“骗”来的一千万,创下了如今的商业帝国。

  “既然你没有确切的证据,凭什么断定,战云茵就是背后引导诗曼的人?”季鸿鸣又问道。

  事关重大,他必须问清楚。

  冷廷遇看着季鸿鸣,显然,他也知道,就凭季诗曼一个人,不可能有能力,把一切计算的好么精准,所以,季诗曼的背后,一定有人引导。

  “不知道季老是不是知道,在你们出发来惠南市之前,季诗曼曾收到过一份匿名快递?”

  “廷遇,你派人监视诗曼?!”冷廷遇一问,季鸿鸣立刻明白了什么,不禁反问他道。

  冷廷遇一笑,回答的格外坦荡地道,“季诗曼都要杀我们一家四口了,我不派人监视的她行动,难道要我和小七等死吗?”

  冷廷遇的一句回答,瞬间便堵的季鸿鸣哑口无言,脸上,也不禁露出一份愧疚与自责来。

  “确实是!大年三十那天,确实有一份快递,被送到了诗曼的手里。”

  当时,他正坐在客厅里看报纸,保姆拿了快递,他还问是谁的。

  保姆说是季诗曼的,他还瞟了一眼那快递,才让保姆送去给季诗曼。

  “季老,季诗曼看了那份快递后,有没有什么异常反应?”冷廷遇又问。

  季鸿鸣拧眉思忖一下,点头道,“那天诗曼收了快递没多久后,从她的房间里,确实传出来砸东西的声音,后来我问起,她只是说,不小心摔碎了东西。”

  现在想想,大年三十那天起,季诗曼的言行,就更加诡异了。

  “季老,那份匿名快递,是从北京寄出去的。”冷廷遇又提醒道。

  “廷遇,你是说,那份匿名快递,是云茵让人寄的?”祟陆越苍不敢相信地问道。

  冷廷遇狭长的眉峰微挑,“我目前还没有证据,只是推测而已!不过”

  “不过什么?”陆越苍追问。

  季鸿鸣也看着冷廷遇,等着他说下去。

  冷廷遇狡黠一笑,“如果陆董在意小七这个女儿,不想让她继续受到没有必的伤害,不防在家里或者陆夫人常用的车上,装上几个监听器,想必一定会有收获。”

  陆越苍看着冷廷遇,霎时陷入了沉思。

  见陆越苍不说话,冷廷遇又似笑非笑地道,“或许,陆董还能监听到,一些当年关于我岳母大人出走的真相。”

  “你是说,悦瑶当年出走,真的跟云茵有关?”陆越苍再次震惊地问道。

  冷廷遇笑,“陆董查了这么多年都没有查清楚的事情,我无根无据,又怎么可能这么快查得到。”

  季鸿鸣看着陆越苍,显然,他也很同意冷廷遇的办法,只有这样,才是最有效地揭穿战云茵的方法。

  如果,一切真的跟战云茵有关系的话。

  “陆越苍,廷遇的办法,你不防试一试,如果什么也没有监听到,也好还战云茵一个清白。”季鸿鸣激陆越苍道。

  陆越苍沉吟一瞬,最终点了点头,“好,我照廷遇说的做。”

  “小七呢?”

  正事也说的差不多了,季鸿鸣在病房里又找了一圈,确定没有简夏的身影,又忍不住问道。

  问道简夏,冷廷遇一脸惋惜地拧了拧眉,气死人不偿命地回答道,“小七不想看到你们,所以出去溜达了,呆会你们走了,他就回来了。”

  季鸿鸣,“”

  陆越苍,“”

  他们终于又一次深刻地体会到,冷廷遇真的不是一个善良的人呀。

  “廷遇,夏夏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没事了吧?”陆越苍又关切地问道。

  冷廷遇又是眉峰一拢,格外不友好地道,“你们不刺激她,不再让人有机会害她,她就什么事情也不会有。”

  季鸿鸣,“”

  陆越苍,“”

  “廷遇,有机会,你多劝劝小七,当年,悦瑶出走,确实是我们的错和疏忽,如果小七能”

  “季老,其实我很怕老婆的,让小七不开心的事,我一个字都不敢提。”季鸿鸣的话,还没有说完,冷廷遇便直接开口打断了他,又笑着道,“所以,有什么话,季老还是以后有机会了,自己慢慢跟小七说比较好。”

  季鸿鸣看着冷廷遇那一副老婆奴,油盐不进的样子,抿着薄唇,忽然就无话可说了。

  陆越苍自然是知道,冷廷遇有多疼简夏这个老婆,所以,才会处处都护着简夏,也正因为如此,即使冷廷遇对季鸿鸣的态度,相当的不友善,他也一个字都没有多说。

  生了一小会儿闷气之后,季鸿鸣才深吁口气,最后道,“廷遇,你能这样为小七着想,我很高兴,希望以后,你也能全心全意对小七,不要辜负她,更加不要伤害她。“

  冷廷遇点头,“季老放心,我一定做到。”

  季鸿鸣和陆越苍一起离开的时候,隔着十来米的距离,看到简夏正坐在花园里的长椅上,和坐在身边的楼小菁有说有笑。

  季鸿鸣看着她的侧影,停下脚步来,忽然就有些晃了神。

  简夏神态,和当年的季悦瑶太像了,季鸿鸣不由地便想到了季悦瑶,心中,阵阵钝痛传来。

  当年悦瑶的母亲过世的时候,他答应过悦瑶的母亲,一定会好好爱护他们的女儿,不让他们的女儿被任何瞧不起,也不会让他们的女儿被任何人欺负。

  但到头来,试问,她这个做丈夫做父亲的,又何尝有一天是称职的。

  看着看着,他便不禁微微湿了眼眶。

  如果一切可以重来,他愿意不曾娶过肖美芳这位第二任妻子,这样,悦瑶就不会受那么多的委屈,却又从来不跟他说,只一个人默默地承受。

  一旁的陆越苍亦是看着简夏,心中五味陈杂。

  如果真的如冷廷遇所说,是战云茵一心想要害死简夏,而且,当年周正生的死和悦瑶的出走,都跟战云茵有关系,那他,就是背后真正的刽子手。

  是他害得自己最爱的女人忍气吞气远走它方,生死不明;是他害得自己的女儿从小孤苦无依,受尽苦楚,寄人篱下。

  这一切,都是他的错。

  正和楼小菁谈论工作的简夏注意到身后几道不同寻常的注视目光,顺着那几道目光,下意识地回头望去。

  当她的视线,与季鸿鸣和陆越苍的目光撞上时,她毫不留恋,甚至是毫不留情地便收回了视线,眉眼里原本的笑意,也瞬间消息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绝对的疏离与淡漠。

  那种疏离与淡漠,远比对待陌生人还要陌生。

  季鸿鸣的心中,像是忽然被扎进了一根长刺般,难受的让他瞬间拧紧了眉头。igsrc=/iage/1098/1338322webpwidth=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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