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给大人洗脑
李去病不由想到，幸亏现在没有电影《古惑仔》，要是现在有电影古惑仔的话，许昌黑社会的危害可能会成倍增长！
李去病边想边分析：《古惑仔》在河南地区之所以影响没那么大、危害没那没大，可能的原因就是《古惑仔》传入河南的比较晚，而且刚传入河南没多久许昌黑社会就被打掉了，让许多刚上道的《古惑仔》一下子就知道了，再厉害的黑社会也抵不过政府的一句话，别拿政府不当菜！
再想想《古惑仔》在广东地区的影响，巨大无比，那一代年轻人简直是无法无天，广东的治安之乱是内地人无法想象的。2008年左右，网易校招网站上明确告诉所有去网易应聘的学生，不要使用广州火车站周围的固定电话、ic卡电话，不要在广州火车站乘坐黑出租、摩的等，在广州火车站最好乘坐公交车，尽量不要乘坐公交车、出租车之外的其他交通工具。
“哎，许昌黑社会这么厉害，闹得这么大，政府也不知道管管？”郑小东感慨地说。
“谁知道呢。不过也说不准，再闹的大一点，再来一次严打，一切就结束了。”
“也是，希望再来一次严打。这件事搞的都没多少人敢单独坐长途汽车了！”
“谁敢坐呀，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被抢劫了！”
在两个人的议论声中，一周的学校生活又开始了。
第二天中午吃午饭的时候，蹲着吃饭的李去病又听到旁边吃饭学生议论的新传言。
“听说呀，咱们这里也有黑社会？”
“咱们这边有黑社会，你听谁说的？”
“听我表哥说他，他们村有人原来在许昌混黑社会，然后在咱们县也组织起来了。”
“那不是说以后咱们县也有收保护费的了？”
“我也是听说的，火车站那一片，已经有人在收保护费了！”
“那还得了，公安局也不管？”
“那帮人很滑，很有经验，都是看好了才下手的，下手的时候都是一个人，人多的时候从来不提保护费，派出所的人去了也没用。”
“呀，这些人还有这种套路？”
“都是在许昌学的！”
“那以后我再也不去火车站那一片了，万一被黑社会讹了，多惨呀！”
“你一个小屁孩儿，一看就没钱，谁讹你呀！”
“要是被欺负了，那也不好呀！”
李去病没想到，黑社会的传言竟然这么厉害，更没想到的在后面，不过那已经是在两个月后快放暑假的时候了。
在和广军一起回家的路上，两个人边骑车边聊天。
“去病，你知不知道呀，咱们学校出了七龙会。”
“七龙会？没听说过！干嘛的呀？”
“初三的5个人，初二的2个人拜把子了，然后组织了个七龙会，听说都和乡里的痞子们打了好几架了。还收学生的保护费！”
“学校也不管？”
“学校也想管呀，不过这不是快放假了么？学校不想多事情，想着等初三的那些人毕业了，就把初二的哪两个好好管管。”
“你都听谁说的呀？我怎么不知道呀！”
“学校都这么传的，有的同学家里都有人在学校当老师，应该不假。”
“广军，咱们就老实点，别太出林（挑头的意思），他们也不可能谁都收保护费，肯定是收那些比较爱玩爱混的人的。”
“嗯，说的也是，咱们要离那帮人远一点。”
“希望咱们不会受到影响。”
李去病的希望没有能够实现，在放暑假前的一周，学校食堂前爆发了一场大群架，乡里的混混来到学校和七龙会的人之间爆发了大群架，李去病的汤碗都在这场大群架中不知道被谁踢飞了！害的李去病一直到放暑假都只能够吃菜、没办法喝汤。
幸亏当时抱着菜碗就跑了，要不然只能够再买碗了，都是钱呀！李去病恨恨地想。
大群架直接惊动了派出所，派出所所有人都来了，但是没什么作用，毕竟几十个人的大群架还不是派出所几个民警可以制止的，直到县公安局的警车拉着三十多个警察到来，群架才结束，打架的人四散，没抓住一个。
但是，事情的处理还是要进行的，几十人的群架，影响实在太恶劣了！
七龙会被开除了十几个，为首的7个人全部进了拘留所，乡里的混混也有五六个进了派出所。
最终什么结果李去病不知道，但是经过这件事后学校的环境为之一新，学生们再也不用怕会被收保护费了！
考试、领通知书、领暑假作业，然后放暑假。
初一，结束了！
终于混过去一年了！时间真的好难熬！
李去病放暑假回到家的时候发现家里的窑场大变样了，砖窑变成了两口，打胚机也变成了4台，抽水机也换成了新的，原来的楼板机从1台变成了3台。原来由于增加了机器而变少的人群由于规模的扩大又变的热闹起来。
按照现在的趋势，李去病相信，只要不出什么意外事件，李家再也不会像上辈子那么穷了，说不定自己成年后就是一个小富二代了！想想就高兴。
在高兴之余，李去病又想到了92发财证，虽然不清楚发财证到底是什么，但是他知道不管是什么最终都和股票有关。
对于这个时代的华夏人来说，股票还是科幻事物，只会出现在国外电视剧中。更何况父母这样的大字不识多少的农村人！
思来想后，李去病决定给父母和叔叔们洗脑：不停地在他们耳边灌输股票的信息，灌输个半年差不多也就洗脑成功了。
李去病开始准备给父母叔叔洗脑所需要的道具：报纸！
为此，李去病特地买了几盒好烟给宝民叔，然后通过宝民叔来到了学校的老师办公室。开始收集办公室里的报纸，然后逐一翻看，只要有股票消息或者新闻的或者提到股票的文章的报纸全都挑出来。
废了大半天的劲，终于在一大堆的旧报纸里找到了几十份有股票相关消息的报纸。
第二天中午砖窑上，一家子人在棚子下面开始吃饭，李去病快速地吃完捞面条，拿出一份早已准备好的报纸开始念。
“1990年11月26日，华夏人民银行批准上海证券交易所成立。伯、三叔、四叔，你们知道啥是证券交易所么？”
几个大人一下子就懵了，不知道怎么回答，因为他们实在是不知道这个“证券交易所”是干嘛的！
李去病一看自己的计策成功，想了半天继续说：“证券交易所，看名字是交易证券的。伯、三叔、四叔，这证券是个啥东西呀？还需要华夏人民银行批准成立？这华夏人民银行不是印钱的么？钱上都有这几个字。我见县里面华夏人民银行的楼比县政府的楼都高！”
几个大人被这几个连续的问题问的有点下不来台，李父有点生气的说：“你哪里来那么多为什么呀，吃完饭一边玩去！”
李去病只能够假装郁闷地不再吭声，继续看报纸。
等了一会儿，看大人们吃饭要吃完了，就继续道：“哈哈哈哈，我知道了，原来证券交易所是买卖股票的地方。”停了停又开始继续问：“伯、三叔、四叔，你们知道啥是股票么？三叔，咱家你的学问最高，啥是股票呀？”
三叔呃呃了半天，也没说出什么来。
李去病假装失望地说：“唉，都不知道啥是股票呀！我要去县文化馆查查书，要弄明白什么是股票！”
然后李去病装模作样地把报纸收好，唉声叹气地骑上自行车远去了。
看着李去病的模样，几个大人的心情不太好受，他们完全想不到自己竟然被一个小孩儿给问倒了很多次！而且，孩子年纪也不小了，不像小时候那样可以糊弄了。
李去病的确又去了文化馆，不过不是为了查什么是股票，而仅仅是为了再借几本书。这一次，他借的是《红与黑》。
之所以借《红与黑》，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上辈子看《人民的名义》，里面是这么评价祁同伟——于连式的悲剧人物。当时看到这句评价的时候他总觉得于连这个名字十分熟悉，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本书里面看过，最后百度之后才发现原来是《红与黑》的男主角。
上辈子《红与黑》是自己大学时看的，《人民的名义》播出时差不多已经过去了十几年。十几年是个很长的时间，可以让人经历很多事情，也能让人遗忘很多事情。
当李去病在县文化馆看到《红与黑》的时候，就决定看一下。
晚上，一家人还是在砖窑上吃的饭。
在吃饭的时候，李去病故意炫耀地说：“我向大家宣布，我终于知道什么是股票了！”
四叔一看李去病的语气和神态，一下子乐了：“哟，咱家去病长本事了，说说，啥是股票？”
李去病站起来，故意神气地说：“股票就是份子，就是说一个厂、一个公司分成好多份，每一份给定个价，然后呢这个份子是可以买卖的，这就是证券交易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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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去病边想边分析：《古惑仔》在河南地区之所以影响没那么大、危害没那没大，可能的原因就是《古惑仔》传入河南的比较晚，而且刚传入河南没多久许昌黑社会就被打掉了，让许多刚上道的《古惑仔》一下子就知道了，再厉害的黑社会也抵不过政府的一句话，别拿政府不当菜！
再想想《古惑仔》在广东地区的影响，巨大无比，那一代年轻人简直是无法无天，广东的治安之乱是内地人无法想象的。2008年左右，网易校招网站上明确告诉所有去网易应聘的学生，不要使用广州火车站周围的固定电话、ic卡电话，不要在广州火车站乘坐黑出租、摩的等，在广州火车站最好乘坐公交车，尽量不要乘坐公交车、出租车之外的其他交通工具。
“哎，许昌黑社会这么厉害，闹得这么大，政府也不知道管管？”郑小东感慨地说。
“谁知道呢。不过也说不准，再闹的大一点，再来一次严打，一切就结束了。”
“也是，希望再来一次严打。这件事搞的都没多少人敢单独坐长途汽车了！”
“谁敢坐呀，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被抢劫了！”
在两个人的议论声中，一周的学校生活又开始了。
第二天中午吃午饭的时候，蹲着吃饭的李去病又听到旁边吃饭学生议论的新传言。
“听说呀，咱们这里也有黑社会？”
“咱们这边有黑社会，你听谁说的？”
“听我表哥说他，他们村有人原来在许昌混黑社会，然后在咱们县也组织起来了。”
“那不是说以后咱们县也有收保护费的了？”
“我也是听说的，火车站那一片，已经有人在收保护费了！”
“那还得了，公安局也不管？”
“那帮人很滑，很有经验，都是看好了才下手的，下手的时候都是一个人，人多的时候从来不提保护费，派出所的人去了也没用。”
“呀，这些人还有这种套路？”
“都是在许昌学的！”
“那以后我再也不去火车站那一片了，万一被黑社会讹了，多惨呀！”
“你一个小屁孩儿，一看就没钱，谁讹你呀！”
“要是被欺负了，那也不好呀！”
李去病没想到，黑社会的传言竟然这么厉害，更没想到的在后面，不过那已经是在两个月后快放暑假的时候了。
在和广军一起回家的路上，两个人边骑车边聊天。
“去病，你知不知道呀，咱们学校出了七龙会。”
“七龙会？没听说过！干嘛的呀？”
“初三的5个人，初二的2个人拜把子了，然后组织了个七龙会，听说都和乡里的痞子们打了好几架了。还收学生的保护费！”
“学校也不管？”
“学校也想管呀，不过这不是快放假了么？学校不想多事情，想着等初三的那些人毕业了，就把初二的哪两个好好管管。”
“你都听谁说的呀？我怎么不知道呀！”
“学校都这么传的，有的同学家里都有人在学校当老师，应该不假。”
“广军，咱们就老实点，别太出林（挑头的意思），他们也不可能谁都收保护费，肯定是收那些比较爱玩爱混的人的。”
“嗯，说的也是，咱们要离那帮人远一点。”
“希望咱们不会受到影响。”
李去病的希望没有能够实现，在放暑假前的一周，学校食堂前爆发了一场大群架，乡里的混混来到学校和七龙会的人之间爆发了大群架，李去病的汤碗都在这场大群架中不知道被谁踢飞了！害的李去病一直到放暑假都只能够吃菜、没办法喝汤。
幸亏当时抱着菜碗就跑了，要不然只能够再买碗了，都是钱呀！李去病恨恨地想。
大群架直接惊动了派出所，派出所所有人都来了，但是没什么作用，毕竟几十个人的大群架还不是派出所几个民警可以制止的，直到县公安局的警车拉着三十多个警察到来，群架才结束，打架的人四散，没抓住一个。
但是，事情的处理还是要进行的，几十人的群架，影响实在太恶劣了！
七龙会被开除了十几个，为首的7个人全部进了拘留所，乡里的混混也有五六个进了派出所。
最终什么结果李去病不知道，但是经过这件事后学校的环境为之一新，学生们再也不用怕会被收保护费了！
考试、领通知书、领暑假作业，然后放暑假。
初一，结束了！
终于混过去一年了！时间真的好难熬！
李去病放暑假回到家的时候发现家里的窑场大变样了，砖窑变成了两口，打胚机也变成了4台，抽水机也换成了新的，原来的楼板机从1台变成了3台。原来由于增加了机器而变少的人群由于规模的扩大又变的热闹起来。
按照现在的趋势，李去病相信，只要不出什么意外事件，李家再也不会像上辈子那么穷了，说不定自己成年后就是一个小富二代了！想想就高兴。
在高兴之余，李去病又想到了92发财证，虽然不清楚发财证到底是什么，但是他知道不管是什么最终都和股票有关。
对于这个时代的华夏人来说，股票还是科幻事物，只会出现在国外电视剧中。更何况父母这样的大字不识多少的农村人！
思来想后，李去病决定给父母和叔叔们洗脑：不停地在他们耳边灌输股票的信息，灌输个半年差不多也就洗脑成功了。
李去病开始准备给父母叔叔洗脑所需要的道具：报纸！
为此，李去病特地买了几盒好烟给宝民叔，然后通过宝民叔来到了学校的老师办公室。开始收集办公室里的报纸，然后逐一翻看，只要有股票消息或者新闻的或者提到股票的文章的报纸全都挑出来。
废了大半天的劲，终于在一大堆的旧报纸里找到了几十份有股票相关消息的报纸。
第二天中午砖窑上，一家子人在棚子下面开始吃饭，李去病快速地吃完捞面条，拿出一份早已准备好的报纸开始念。
“1990年11月26日，华夏人民银行批准上海证券交易所成立。伯、三叔、四叔，你们知道啥是证券交易所么？”
几个大人一下子就懵了，不知道怎么回答，因为他们实在是不知道这个“证券交易所”是干嘛的！
李去病一看自己的计策成功，想了半天继续说：“证券交易所，看名字是交易证券的。伯、三叔、四叔，这证券是个啥东西呀？还需要华夏人民银行批准成立？这华夏人民银行不是印钱的么？钱上都有这几个字。我见县里面华夏人民银行的楼比县政府的楼都高！”
几个大人被这几个连续的问题问的有点下不来台，李父有点生气的说：“你哪里来那么多为什么呀，吃完饭一边玩去！”
李去病只能够假装郁闷地不再吭声，继续看报纸。
等了一会儿，看大人们吃饭要吃完了，就继续道：“哈哈哈哈，我知道了，原来证券交易所是买卖股票的地方。”停了停又开始继续问：“伯、三叔、四叔，你们知道啥是股票么？三叔，咱家你的学问最高，啥是股票呀？”
三叔呃呃了半天，也没说出什么来。
李去病假装失望地说：“唉，都不知道啥是股票呀！我要去县文化馆查查书，要弄明白什么是股票！”
然后李去病装模作样地把报纸收好，唉声叹气地骑上自行车远去了。
看着李去病的模样，几个大人的心情不太好受，他们完全想不到自己竟然被一个小孩儿给问倒了很多次！而且，孩子年纪也不小了，不像小时候那样可以糊弄了。
李去病的确又去了文化馆，不过不是为了查什么是股票，而仅仅是为了再借几本书。这一次，他借的是《红与黑》。
之所以借《红与黑》，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上辈子看《人民的名义》，里面是这么评价祁同伟——于连式的悲剧人物。当时看到这句评价的时候他总觉得于连这个名字十分熟悉，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本书里面看过，最后百度之后才发现原来是《红与黑》的男主角。
上辈子《红与黑》是自己大学时看的，《人民的名义》播出时差不多已经过去了十几年。十几年是个很长的时间，可以让人经历很多事情，也能让人遗忘很多事情。
当李去病在县文化馆看到《红与黑》的时候，就决定看一下。
晚上，一家人还是在砖窑上吃的饭。
在吃饭的时候，李去病故意炫耀地说：“我向大家宣布，我终于知道什么是股票了！”
四叔一看李去病的语气和神态，一下子乐了：“哟，咱家去病长本事了，说说，啥是股票？”
李去病站起来，故意神气地说：“股票就是份子，就是说一个厂、一个公司分成好多份，每一份给定个价，然后呢这个份子是可以买卖的，这就是证券交易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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