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第125章:开杀十五_我成了四爷的外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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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第125章:开杀十五

  “那……主子是如何打算的?”

  半夏在原地急的团团转,她不如石榴淡定,唯恐到时候被发现,小姐会吃亏。

  关心则乱,半夏的额头都急的一脑门的汗。

  “你放宽心。”石榴握了握她的手,安抚了她几下,随即走上前,给叶南鸢捏着肩膀:“福晋一直视小姐为眼中钉,肉中刺,如今只能盼着福晋知道,从中掺和一脚了。”

  “对啊。”半夏眼睛瞬间就亮了:“小姐,要不我们放出消息,说是您有了身孕,看看福晋上不上当。”

  “不用。”叶南鸢想到乌拉那拉氏今日的举动,乌拉那拉氏还想着给四阿哥纳妾,特意让她过去就是为了恶心她,只怕乌拉那拉氏早就已经对她恨之入骨了。

  她垂下眼帘,淡淡道:“不用我们提醒,福晋只怕马上就会知晓。”

  叶南鸢猜的不错,四阿哥还没从宫中回来,乌拉那拉氏就得了消息。

  晌午的时候,四阿哥入了宫,苏培盛顺道去了太医院。

  “后日府中把平安脉,还请钱太医过去。”

  他之前就与钱太医说过,此番前来只不过是知会刘太医一声,苏培盛说完立马就退了出去,而刘一海则是彻底的慌了。

  刘一海的医术放在太医院不过是中规中矩,他家室不高,爬的也比旁人慢,自然就动了歪心思。

  之前,在宫中刘一海是跟着赫嫔娘娘的,本在宫中也还算是风光。但之后,赫嫔娘娘出了事,赫嫔没了之后,刘一海也差点没了命。

  后来,是他幸运好,跟了乌拉那拉氏,这才渐渐觉得又在太医院里站稳脚跟。

  所以,乌拉那拉氏才是他的靠山。

  刘一海的命是与乌拉那拉氏连在一起的。

  苏培盛刚走,刘一海就赶紧写信让小太监送去乌拉那拉氏那儿,府中消息瞬息万变,刘一海不知道四阿哥为何要将他换成钱太医,但一有什么事他自然会第一个就去禀告福晋。

  于是,四阿哥还在宫中时,乌拉那拉氏就得到了消息。

  她当时还在看画像,送来的画卷一同十来张,乌拉那拉氏从千挑万选的选了三位出来。

  “让人将这几个送来吧。”乌拉那拉氏边说,边揉了揉眉太阳穴,只觉一阵无力:“只有这几个还算凑合。”

  “福晋。”周嬷嬷上前,给乌拉那拉氏捏着肩膀:“奴婢看这里面个个都是年轻貌美,莫非福晋还有哪点不满意不成?”

  乌拉那拉氏抬手张望了一下画卷,上面的女子是个个生的好看,年轻貌美,而且也都是照着叶南鸢的样子找的。

  但,乌拉那拉氏就是觉得,少了那些味,比叶南鸢清丽的,少了那一丝娇媚的韵味。

  比叶南鸢娇媚的,却没了那抹清纯动人。

  乌拉那拉氏深吸一口气,她抬手将画卷倒扣,眼不见为净。

  这时,外间的小太监忽然走进来:“主子,这是刘太医让人传来的信。”乌拉那拉氏一愣,伸手接过。

  只粗粗扫了一眼,乌拉那拉氏就顿住了。

  “怎么了?”周嬷嬷瞧见主子的情况不对劲,赶紧问:“主子怎么这副表情?”乌拉那拉氏将手中的信封送上去,面上愣愣的。

  “贝勒爷将刘一海换了,让钱太医来请平安脉。”

  刘一海都伺候她几年了,贝勒爷从未插手过这事儿,怎么忽然之间要换太医了?乌拉那拉氏首先想到的便是郭格格。

  是她假孕的事被人知道了?

  想了想,又觉得不可能,依照四阿哥的脾性,若是这事儿被四阿哥知道了,绝对不可能只是换个太医来这么简单。

  “你说,爷这是什么意思?”

  乌拉那拉氏慌的脸色都白了,周嬷嬷只道:“福晋先别自己吓自己,奴婢派人出去打听一下。”周嬷嬷安抚了福晋过后,赶忙派人出去打听了。

  到了晚膳的时候,四阿哥才回府。

  皇阿玛招他过去,商议押送救济粮草于颍州的事,思虑再三,四阿哥还是借口家中李侧福晋要生子,给推了。

  这样好的一个机会,四阿哥如今想起来还是觉得可惜。

  回府之后,都已经晚了,刚进屋,就见叶南鸢在用膳。桌面上的菜每个都用了一点,四阿哥瞧见后,倒是笑了:

  “怎么自个儿先吃上了?”

  若是之前,叶南鸢自然是要等他的,四阿哥随口一句,边说边净了手在她身旁坐下。

  他也不要奴才伺候,坐下后先给叶南鸢舀了一小碗冰糖百合莲子羹,执着碗口递过去的时候,瞧见叶南鸢那泛红的眼睛。

  “怎么了?”四阿哥立即问,叶南鸢不说话,他立马极急了。

  “怎么回事,谁欺负你了?”

  叶南鸢身后,半夏与石榴俩人跪在地上,四阿哥问两人:“到底怎么回事?你们主子好端端的,怎么眼睛都红了。”

  “我……”半夏支支吾吾的抬头,道:“奴婢也不知道,小主去了一趟福晋那儿,回来之后人就这样了。”

  “福晋说了什么?”四阿哥低头,问叶南鸢。

  叶南鸢眼睛红红的,抬着头对上四阿哥的眼睛:“福晋给四阿哥纳妾,要我过去给她看画像。”叶南鸢说完之后,眼睛又垂了下来。

  她面无表情的将手中的筷子搁下,淡淡道:“南鸢看了,都是年轻貌美身段好的,贝勒爷有福了。”

  她说完,板着脸起身往里屋走。

  四阿哥瞧见她那面无表情的样子,抬手摸了摸鼻子,笑着跟上去。

  前脚叶南鸢刚走,后脚四阿哥就跟了上去,可惜还是晚了一步,叶南鸢进入里屋后,立马就将门给甩关上了。

  “时候不早了,我要先睡了,叶南鸢面无表情的道:“贝勒爷先走吧。”

  四阿哥站在门口,看着紧闭的大门摸了一把鼻子,片刻之后出门拐了个弯儿,去了乌拉那拉氏那儿。

  正院中,乌拉那拉氏也在用午膳,只不过看着面前一大桌的菜有些食不知味。

  派出去打听的奴才回来说,四阿哥好像是为了叶格格,这才叫的钱太医过来。

  乌拉那拉氏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钱太医在宫中是专门给各位娘娘们看喜脉的。四阿哥忽然找了钱太医过来,乌拉那拉氏第一个怀疑的便是。

  叶格格有孕了。

  李氏即将临盆,叶格格又可能有了身孕,乌拉那拉氏一想到到这里,面色都白了。

  她本是想弄死叶格格的,可如今要是怀了身孕,叶格格如何能走的掉?

  乌拉那拉氏烦躁的戳着手中的筷子,夹了一筷子肉送到嘴里,眉心立马皱起,菜早就冷了,荤菜冷了之后一股油腻的味道。

  她只觉得一阵反胃,心烦意乱的随手抄起碗就往门口砸去:“一天天的什么事都不顺。”四阿哥刚走进来,就被那碗砸的顿在了原地。

  油溅到他的靴子上,藏青色的下摆染的一大片的油渍。

  四阿哥低下头,原本还算是和缓的面色已经僵了起来,苏培盛也是吓了一跳,他没想到还有人敢朝爷砸东西,当真儿是头一次见。

  “爷……”好在苏培盛机灵,愣住半响后赶紧就蹲了下去,看着那一地的碎片,紧张道:“爷您没事吧。”

  屋内,乌拉那拉氏听见声音吓了一跳,不可置信的抬起头,就瞧见四阿哥那漆黑如墨的脸。

  “爷。”乌拉那拉氏吓得立马站起来,手足无措的声音都在颤抖:“爷,您怎么来了?”贝勒爷都快好几个月不来她这儿了。

  乌拉那拉氏看着身后两个守门的小太监,瑟瑟发抖的跪在地上。

  “贝勒爷来了都不禀告。”乌拉那拉氏面色红了又白,白了又青:“都下去受罚。”四阿哥抬脚挥开苏培盛的手,捏着眉心走了进去。

  “是爷不让奴才们禀告的,福晋若是气儿要耍威风,就朝爷来。”乌拉那拉氏站在四阿哥身后,低下头半句话都不敢说。

  心虚的声音都带着颤音:“爷今日过来,是有什么事么?”她期盼的往四阿哥那儿看了一眼,四阿哥却是低头喝茶,眼神都不往她那儿看。

  “你今日找了叶格格,说要给我纳妾?”

  四阿哥一瞬间掀开眼帘,眼睛也是赤.裸.裸的,他来的时候面色本还和缓,但无奈福晋自个儿作死。四阿哥如今可谓是半点耐性都没了。

  “我……”乌拉那拉氏犹豫了一下,可开口却是又瞧见四阿哥那满是不耐的表情,她心中如同被刀子割了一样,什么时候四阿哥对她如此的不耐烦了?

  “爷如今连看我一眼,都觉得不耐烦了是么?”

  乌拉那拉氏一脸的悲伤,也无奈,可她时机选的不是时候,四阿哥刚被她那一砸,弄的心烦意乱,如今福晋还哭,只觉得越发的烦躁。

  “我问你纳妾的事。”

  他眼中的表情太过冰冷,乌拉那拉氏的心如同掉入了冰窖中一般。

  “是,叶格格刚回去就与爷说了?”乌拉那拉氏咬着牙,心中恨不得将叶格格扒皮抽筋:“四阿哥什么都没了解,就来找妾身的麻烦。”

  “那叶格格有没有说,她今天对妾身的态度?”

  乌拉那拉氏对叶格格恨之入骨,“她不过是个格格,爷却将她宠的成为府中第一人,连妾身都不放在眼睛里。”

  “府中人丁稀少,皇阿玛与额娘不知道说过多少回,妾身身为福晋为了府中能开枝散叶,纳几个侍妾入府,是妾身的职责。”

  她深吸一口气,两只手放在胸前,说的倒是冠冕堂皇。

  四阿哥捧着茶盏的手放下,杯盖搁在上面传来一声儿不小的声响。他撩起眼帘,对上乌拉那拉氏的眼睛:“福晋之前说过,要的是福晋的尊荣。”

  他给了她福晋的尊荣,富贵,当时也是福晋自个儿选的。

  乌拉那拉氏压根儿就没听清四阿哥说的什么,她只顾着自己难受,四阿哥对她的不耐烦,叶格格疑似有孕,若不是理智还在,她都想冲进去西院,一把火将那狐狸精给烧死。

  “若是叶格格有了身孕,爷肯定会将叶格格晋升为侧福晋吧。”

  四阿哥眼神一闪,随即笑了:“这是自然。”他说的自然又坦荡,叶南鸢怀孕这是他期盼已久的事,晋升为侧福晋也是他早就想过的。

  给心爱的女人该有的地位,这样关明正大的事,四阿哥自然不会否认,他也不会藏着掖着。

  四阿哥那坚定的眼神与态度,刺痛了乌拉那拉的心。

  她恨得浑身发颤。

  四阿哥接下来的话她再也听不见进去了。

  等人走后,乌拉那拉氏才仿若失了魂,整个人跪倒在地:“完了。”乌拉那拉氏脑子里想到刘一海的信,想到四阿哥那坚定的眼神。

  叶格格若是查出怀孕,日后这个府中只怕是没她乌拉那拉氏什么事了。

  “福晋。”周嬷嬷叹了口气,安慰道:“叶格格也不一定是有了身孕,你别自个吓自个儿。”可乌拉那拉氏却是完全听不进去了。

  她所有的荣宠都是四福晋这个称号给的,依照四阿哥的脾性来说虽不至于宠妾妻,但……刚刚四阿哥的眼神她太过了解。

  他与叶格格情深浓厚,两情相悦。府中的其余女人都只有守活寡的份!

  乌拉那拉氏掐紧手心,再也受不住,咬牙切齿的砸了一屋子的东西,到最后咬着牙狠狠的道:“我绝对不能让叶格格生下孩子。”

  乌拉那拉氏在府中发了好大一通脾气,叶南鸢翌日一早就知晓了。

  “好家伙,那捧着花瓶,茶盏的小太监一大串。”小桂子张开手,嘴巴张的大大的:“听说福晋砸了快半个屋子,这换都换不及。”

  叶南鸢坐在软塌上,用帕子擦拭着棋子,粉晶棋子一个个晶莹又透彻,拿在手中泛着莹莹的光。

  她拿着丝绸,拿着棋子一个个的擦,细致又认真。

  瞧见小桂子那惊讶的表情,叶南鸢轻笑了一声儿。

  “福晋如今真的是半点都不顾虑了。”石榴捧着茶盏走上前,轻轻搁在桌面上。叶南鸢接过喝了一口。

  “狗急了还跳墙呢,乌拉那拉氏这样不足为奇。”

  压垮骆驼的永远都只会是最后一根稻草,乌拉那拉氏有这样疯狂的举动,也不足为其。

  叶南鸢边擦拭着手中的棋子,边对着跪在地上的小桂子道:“你偷偷的传给正院的奴才,就说贝勒爷找钱太医过来是因为我一直无孕,贝勒爷不放心,这才让太医过来查查。”

  “是。”小桂子点了点头,叶南鸢又道:“再说,贝勒爷独宠叶格格这么长时间,叶格格还没身孕,指不定就是哪里出了问题。”

  “嗻。”小桂子在地上磕了头,立马就出去办了。

  当晚,四阿哥刚入府,就听说了这个消息。

  他公务处理了整整一日,已经是疲惫不安,如今听到福晋的消息,只觉得满疲惫。

  “让她砸吧。”他说完,不再理会,转身就往回走。

  刚走到门口,往屋子里看了一眼,只见叶南鸢正坐在软塌上,她身侧的灯亮起昏黄色的光,侧对着他的半张脸可谓是岁月静好。

  四阿哥笑了笑,抬脚就想走进去。

  想了想什么,伸出去的脚步又停了下来,他扭头问身侧的苏培盛,小声儿道:“钱太医的事安排好了么?”

  苏培盛面上带着笑意,点头:“主子放心,明日一早,钱太医就过来给福晋请平安脉。”

  四阿哥点头,跨着步子朝前走,头也不回的淡淡道:“待会我写个帖子你明日送到宫中,就说我明日有事,需休假一日。”

  四阿哥说完,不顾苏培盛震惊的眼神,抬脚朝前头也不回的走了进去。

  第二日一早,四阿哥难得的请了假。

  四阿哥在朝中这么多年,除了身子不适还是头一次因为私事请假,不止是苏培盛震惊,一大早起来乌拉那拉氏听说这个消息后,也是惊讶了许久。

  “相当初,我生弘辉的时候,四阿哥当时在宫中都没回来。”

  乌拉那拉氏闭上眼睛,知晓她到底还是输了,她比不过叶格格,更比不过她在四阿哥心中的地位。

  太医来府中把脉,先去的正院后去的叶南鸢那儿。

  府中一大半的人也跟着去了,不止是乌拉那拉氏担忧,府中只要是长了心眼的都知晓钱太医来了代表着什么。

  不像是乌拉那拉氏,她们盼着叶格格怀孕,怀孕生子起码一年,这一年来叶格格不能侍寝,可是她们的机会。

  西院里坐的满满当当的,乌拉那拉氏一边喝着水中的茶,一边眼神在屋子里四处张望着。

  金丝绸织的帷帐,再往前是仙鹤的烛台,八仙阁上放着样样都是奇珍异宝,屋子中央的珐琅掐金丝的香炉中,泛着淡淡的苏合香。

  乌拉那拉氏不着痕迹的垂下眼帘,这屋子里随便一件东西拎出来都是宝贝,叶格格这屋子里的气派快比的上她这个嫡福晋了。

  她抬手将手上的茶盏放在桌面上,转身就瞧见那随意摆放在小矮桌上的水晶棋子,乌拉那拉氏的手一瞬间捏紧,只觉得自己被当众扇了一巴掌。

  这屋子里她再也待不住,起身往内殿走去。

  内殿中,钱太医正在给叶南鸢把着脉,乌拉那拉氏烦躁的不行:“这都一刻钟的时间了,钱太医怎么还没看好。”

  四阿哥正坐在一侧喝茶,闻言眉心皱了皱:“福晋怎么来了?”

  乌拉那拉氏顺势坐下,她眼睛不停的往叶格格那儿看着,面色露着自己都没发现的担忧:“妾身就是过来看看。”

  钱太医给叶南鸢的脉象把了许久了,她实在是忍不住。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哪怕昨晚听到消息不是叶南鸢怀孕,她还是慌张。

  她额见泛着冷汗,抬起袖子擦了擦,余光却瞧见四阿哥瞧过来的眼神:“怎么了?”四阿哥收回眼神,起身走到钱太医那儿。

  “怎么样了?太医。”叶南鸢见四阿哥过来,朝他笑了笑,随即扭头看着钱太医。

  钱太医仰起头,摸着胡子看了叶南鸢一眼。

  叶南鸢勾起嘴角,笑了笑:“怎么了太医?我身子不好我知道的,你放心,有什么事就说,我受得住。”

  四阿哥站在叶南鸢身侧,闻言眼神暗了下来:“到底是出了什么事?”他牵住叶南鸢的手,安抚性的拍了拍。

  叶南鸢也扭头,朝他那儿看了一眼,面上带着紧张又羞涩的笑。

  “那我也就不瞒小主了。”钱太医直接道:“小主身子体虚,手心发汗,畏热怕寒,因为中了蛇毒的原因体质相对于常人来说要孱弱些。”

  叶南鸢点了点头,小心翼翼的问:“那……那这对日后,怀孕会有影响吗?”她仰头对着四阿哥看了一眼。

  目光澄澈。

  “这……”钱太医看了两人一眼,道:“敢问小主,之前可有喝过什么药?”

  叶南鸢听闻,脸色立马就羞红了,她低着头支支吾吾的,四阿哥明了,解释:“她之前喝过坐胎药。”

  “坐胎药?”钱太医那张满是皱纹面上掩饰不住的震惊,又问叶南鸢:“敢问小主,这坐胎药你那儿可还有?”

  叶南鸢扭头,看身后的石榴,后者立马点头:“有有有。”石榴道:“小主之前经常喝,自从中了蛇毒之后就停了,那儿好像是还有些。”

  石榴说完,立马就跑去拿了过来。

  乌拉那拉氏在那儿看着,察觉到了不对劲,眼神微微眯着,往叶南鸢那儿看。

  石榴很快就将药翻了出来:“太医您看这是药,这是药方。”石榴道:“每次都是奴婢去外面按着方子抓的,小主喝了有一段时日了。”

  钱太医接过药,只稍微尝了几口,面色就立马变了,满是震惊。

  “怎么了?”叶南鸢有些无措,四阿哥也立马问:“钱太医,直说罢,到底怎么回事?”

  钱太医将手中的药与药方放下,犹豫着怎么开口。

  “这方子可是有问题?”四阿哥问。

  “方子是好的,是上好的坐胎药。”钱太医说完,叶南鸢立马松了一口气,可钱太医却是又道:“但……这药却有问题。”

  “药有问题?”叶南鸢一问,身后的乌拉那拉氏也没忍住,诧异一声儿。

  钱太医将那药拿了出来:“回贝勒爷,这坐胎药里掺了避子汤,两药相合在一起,小主的身子这才亏损了。”

  “你说什么?”

  四阿哥面沉如水,声音冷的能将人冻死。而乌拉那拉氏没忍住,惊喜的差点儿笑了出来。

  钱太医跪了下来,直接道:“小主之前应当是喝了大量的避子汤,这才一直不能有孕……”

  叶南鸢眼睛一闭,彻底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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