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第163章:正文囚笼一_我成了四爷的外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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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第163章:正文囚笼一

  叶南鸢许久之后都没说话,她眼神看向李氏身后的秦嬷嬷。

  秦嬷嬷向来端庄,平日里素来都是板着脸,难以让人接近的样子。此时叶南鸢撇头看过去,却是正好对上秦嬷嬷的眼睛。

  那双眼睛里分明是平易近人的,可看着人却依旧是有无形的压力:“贝勒爷是感染上了时疫,如今正在行宫养病,还请各位主子自主请缨,前去侍疾。”

  叶南鸢垂下眼睛,许久没说话,屋子里也空荡荡的,许久都没有人说话的声音。

  秦嬷嬷的眼睛落前方转了一圈,随后落在前方的叶南鸢身上:“叶格格可要去?”叶南鸢垂下眼睛,没回答。

  秦嬷嬷看了许久之后才挪开眼睛:“贝勒爷生命垂危,若是各位都不去的话,贝勒爷知道了……”

  她说完,室内一下子安静下来。无数人的目光都在闪烁着,贝勒爷是很好,但是也没有自己的命来的重要。

  时疫,这可是要命的,无数人死在这场病上,人人避之不及。

  如今四阿哥又得了病,无药可医他们去了,岂不是也跟着等死。人都是自私的,谁都想好好活着。

  “你们这群人,平时看着贝勒爷比谁还眼热,,恨不得天贝勒爷天天去你们房里。”

  “如今一出了事,到是比谁跑的都快。”

  李侧福晋一双眼睛仿佛带着毒:“你们不去我去。”

  她站起来就往外冲,幸好身后的奴才们上前拉住了她:“主子你才刚刚生下小阿哥怎么可能去?你要是出了什么事小阿哥可如何是好?”

  “我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爷没了。”

  李氏忽然崩溃的大哭,她如何不知道知道这个病是要人命的,只是她不能看着爷眼睁睁的去死。

  “她们都不去,那就只有我能去。”

  李侧福晋眼神死死地盯着叶南鸢:“就算爷喜欢你,可你还是输了,我愿意为了爷去死,而你却只是个贪生怕死的人。”

  “你也就这样吧光有一张脸,爷真的是瞎了眼才会看上你,对你一片真心。”

  叶南鸢站在哪儿不动,任由无数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

  “你根本就不值爷喜欢,你这样的人爱的从来只有自己。”李氏一双眼睛愤恨的不知如何是好,她恨不得吃了她的血,吞了她的肉。

  贝勒爷喜欢上叶格格,不喜欢自己,她从来知晓只是不愿意承认罢了。

  李氏忽然没了力气,浑身崩溃颤抖的大哭。秦嬷嬷让人将李侧福晋拉下去,“等主子安静了找人看着,不要让主子做傻事。”

  李氏哭得几乎没了力气,是被奴才们拖下去的,等安静过后秦嬷嬷的眼睛又看向旁人,眼神再也没有落在叶南鸢身上。

  新来的两个格格最近也是极为的受宠,武格格与钮祜禄氏两人。

  秦嬷嬷的眼睛落在这两人身上:“你们两个深受贝勒爷宠爱,但是入府的时间太短了,老奴本不应答这样问你们。”

  “但是你们若是有人去的话,奴婢万死感谢您……”到底是自己一手带大的孩子,哪怕他还是贝勒爷,可依旧还是自己看着长大的。

  秦嬷嬷说一句僭越的话,她是把贝勒爷当做自己的孩子的。

  如今四阿哥危在旦夕,她如何不心急?

  “这……”武格格第一个就躲开眼睛:“我自小身子就不好,若是去了没帮上反倒是让人来照顾我就不好了。

  秦嬷嬷的眼睛暗淡了下来,她是准备没人过去的话,自己去的。虽然她年纪大了,一把老骨头,但是伺候人的活他还是能干。

  只是心中可怜四阿哥,府中这么多人,却是没有一个真心爱他的,如今面临着生死,却是没有一个人出来帮他一把。

  有的时候,人心就是如此的凉薄。

  秦嬷嬷垂下眼睛,里面满是冰冷,正要扭头就走,身侧却忽然传来小小的一道声音:“我……”钮祜禄氏咬了咬牙,小声儿道:

  “我去吧。”

  她先是往叶南鸢的方向看了一样,随即又猛然之间回过头:“我愿意去,”所有人都觉得叶格格该去,她在府中受了贝勒爷的太多恩惠了。

  贝勒爷宠她,爱她,几乎是所有的都给她,可如今贝勒爷有难,她却是不去。

  钮祜禄站了出来,双手瑟瑟发抖着,低垂着脑袋:“我去伺候贝勒爷。”

  “好好好。”秦嬷嬷可谓是老泪纵横,眼中满是感动:“好孩子,日后贝勒爷好了,定然会有你的好日子。”

  钮祜禄氏低头不说话,她不是为了贝勒爷,她是为了叶姐姐。

  但是她知道,这些话不能说。

  回去的路上,叶南鸢心中久久难以平静下来,她踩在雪地里,身后的那脚步声亦步亦趋的跟在她的背后。

  “你当真要去?”

  叶南鸢不回头都知道,她背后跟着的人是谁。

  钮祜禄氏红着脸走在她身后,不吭声只点头:“我要去的。”

  “你可知知道那病有多危险?”

  叶南鸢仰头往天上看。雪下的越发的大了,天气之间融成了一片。哪怕是手中捧着手炉却依旧还是止不住的颤抖。

  她狠狠的握紧了手心。

  许久之后才放开:“京郊外死了不少人,每天都有无数的人没了生命,这个病是可以传染的,你要去伺候,若是被感染上……”

  “叶姐姐才不是因为这个不去。”

  钮祜禄氏忽然开口,强行的打断她:“姐姐不是这样贪生怕死之人。“

  “你如何知晓我不是?”刚刚在大厅之中,所有人都觉得她该去,她一定要去,她不得不去,四阿哥生病感染上疾病,她非去不可。

  好像这一切都是她非去不可,理所当然的事一样;

  “我知道姐姐不是,你就不是那样的人。”钮祜禄氏忽然抬起头,对着叶南鸢道,一张包子大的脸上满是认真。

  叶南鸢扭头,瞧见这双眼睛里的火几乎是楞了一下,里面满是认真与执念,就好像她无比的信任自己一样。

  她盯着这双眼睛看了许久,好长时间之后才慌过神。

  “你才认识我多久?”她笑着摇头,躲开她看过来的眼神。

  这样的眼神她也看过,之前江知寒的腿带有寒疾,看遍了大夫,所有人都说,他那双腿日后走路得跛了。

  他读书学字,励志要报效朝廷,为的就是有一日能够站在朝廷之上,为民请冤做一个好官。

  可朝中哪有一个跛着脚的大臣?陛下钦点探花郎都要看颜值,无人不喜欢美好的东西,哪怕是人。

  一次次的看病,换来的是一次次的失望,那个时候甚至于江知寒自己都放弃了,他笑着道:“没事。哪怕是做个富贵人家的清闲少爷,或者是去经商,也行。”

  “人生在世,活人总不会饿死。”

  “朝中科举又是这样的难考,我就算是考了估计也不会中。”

  “要是当了官,日后只怕是难以清闲。”

  可叶南鸢如何不知晓,他这是安慰自己的话?

  他从小励志报效朝廷,又岂非是三言两语能够是就此放弃的?他不过是安慰自己,怕自己伤心难受罢了。

  叶南鸢当时只是对着他笑了笑,背地里却是寻遍了法子,找遍了古方。

  翻开各式各样的医术,寻了各种各样的法子,最后什么法子都用上了,一年两年过去,江知寒那双腿也渐渐的好了起来。

  虽然还是一样,不能骑马射箭,但外面看上去与常人无异了。

  虽然冬日里一到下雨下雪,膝盖骨头里仿若是有虫子再咬,但是却能科举,考中了,成了人人羡慕的状元郎,谁也看不出来,小的时候他受过那么多的苦难。

  “叶姐姐。”钮祜禄氏看着叶南鸢那一瞬间暗淡下来的神色,连忙走上前:“姐姐你这是怎么了?”

  叶南鸢一回过神,就看那双满是担忧的目光。

  摇了摇头,她笑道:“没事。”

  “那……那姐姐,你去么?”鼓起十足的勇气,钮祜禄氏才敢说出这样的话,她天生胆子就小,这句话说的也是她最大胆的时候。

  “我为何要去?”

  叶南鸢眸子里的神色忽而暗淡下来,她转身不去看身侧的钮祜禄氏,目光淡淡的,板着脸让人瞧不出情绪来。

  “是你自己要去的,没有人逼你,至于我,天生就是胆小怕死之人,你喜欢牺牲奉献那是你自己的事,与我没有半点关系。”

  叶南鸢说完转身就走,身后,钮祜禄氏看像叶南鸢的背影消失,眼眸中的光一点一点暗淡了下来。

  “可是姐姐……”

  风大,吹的枝丫微微晃荡,嘀嘀咕咕的一声好像教人听不出半点的情绪:“可是姐姐,贝勒爷爱你啊……”

  叶南鸢回去后,面无表情的坐了许久,她抬手摆弄着手边的一个鎏金玲珑球,里面是带着铃响的,微微一摇里面就泛着淡淡的蔷薇香。

  “马车很快就来了,接了钮祜禄格格出去了。“

  叶南鸢捧起茶盏点着头,没说话。

  “贝勒爷他……”石榴支支吾吾的开口,有的话她却是不敢说,但看着小主这样子,犹豫了许久还是道:“贝勒爷他会好的,主子你不要太担心。”

  “我担心?”

  叶南鸢仰起头,眼神之中带着几分无措:“我哪里担心了?”

  主子从回来之后就神情恍惚,半夏与石榴俩人都看在眼里,听完之后只对着叶南鸢笑了笑:“没事,主子。”

  窗外的雪下的越发的大了,淅淅沥沥的将枝丫都笼在一片白雪之间。

  叶南鸢仰头看了许久,忽然问道:“这雪下的这样大,明日能够出去么?”

  她盘算好了一切,如今就等着明日出府,却是没想到,这样的日子遭遇了这样大的事。袖子里的手狠狠的纠在一起。

  她从未想过四阿哥会死。

  阿姐的事,他是有责任,但归根结底,他不是始作俑者,他是冷酷无情,却也没有害过她阿姐。

  她报了仇,这些人都是手中带着鲜血的,人人都在她阿姐的死因上带了一刀,唯独他没有。

  就像她与宋格格说的那样,谁做的,这个仇找谁报仇,有恩报恩,有仇报仇,其余的恩怨都与她无关。

  但对于四阿哥……她想过离开,想过逃离,想过日后再也不见。

  却唯独没有想过,日后有一天会天人永隔。

  眼睛狠狠的闭上,叶南鸢忽然觉得自己胃中翻涌,忍不住干呕了一声。这下,吓的身侧的半夏与石榴两人一大跳。

  两人手忙脚乱的,连忙拿盆拿帕子来:“主子,你这是怎么了,快簌簌口。”

  叶南鸢躺在软塌上,抬手忽而摸了一下肚子,却又像是烫到一样,很快的放开。

  “主子。”那动作轻轻的,却到底还是被石榴看见了,她垂下眼帘轻声儿道:“要不明日不走了吧……”

  “走。”

  叶南鸢用帕子擦干了唇,仰头对着两人道:“为何不走?”

  半夏支支吾吾的在一边,不敢说话。

  “我从来没有说不回去。”垂下眼帘,叶南鸢淡淡道:“等我们到江南,应该桃花就要开了。”

  屋子里安安静静的,一时之间许久都没人说话。

  翌日一早。

  叶南鸢主仆几人趁着天色还没亮,就带上准备好了一切出去了。

  一切按照提前打点的一样,清早天还没亮的这个点人是最少的,府中大概也没人会想到居然会有主子偷跑出去,虽然比以往要严格一些,但若是有心,想要出去自然不是难事。

  叶南鸢三人穿着提前准备好的太监服,随后在侍卫松懈的眼皮子底下出去了。

  门口的马车在约定的地点接应着,一切顺利的不可思议。

  等叶南鸢坐上了马车,心中才算是舒了一口气,她扭头挑起手边的帘子往外看了眼,马蹄的声响下,贝勒府在她眼皮子底下越来越远,。

  “真的出去了。”

  半夏看着外面的街道,一双眼睛里满是兴奋:“我从未想过真的能够出去。”

  叶南鸢收回眼神,抱紧了怀中的小手炉,她也觉得不可思议。

  有的地方,顺利的实在是超出了她的想象。

  她抬手揉了揉脑袋,身侧的石榴立马就察觉到了,问:“主子。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她将眼神落在叶南鸢的肚子上。

  飞快的撇了一眼之后又迅速的挪开。

  “我没事。”叶南鸢侧着身子,躲开石榴的眼神,她拉住毯子盖在脸上,淡淡道:“我先睡一会儿。”

  她眉眼透着一丝疲倦,这段时日她的确是很容易睡着。

  马车内,说话的声音瞬间没了,半夏闭上嘴巴悄悄儿的将马车窗户上的油皮纸弄的更紧了些,唯恐里面透出一丝风来。

  外面,哗啦啦的风声吹来。

  叶南鸢蜷缩在马车里,渐渐的睡着了。

  马车往外跑着,一路上跑出京城,出了城门,再继续往外跑去,一切都顺利的不可思议。

  叶南鸢还在睡梦中的时候,马车渐渐的停了下来。

  细微的一声轻微的响声,马车停下,外面车夫的声音冰冷的没有一丝的温度:“主子,到了。

  马车中的人眯着眼睛正在呼呼大睡,叶南鸢还没睁开眼睛,半夏就揉着眼睛爬了起来:“什么到了?我们是去江南的。“

  她挑起帘子往外看,声音吓的立马就冻在了原地。

  外面,十几个侍卫守着,正中央,世人口中尚在病中的四阿哥正在站在马车面前,一张脸面无表情没有丝毫的温度,冷眼正看过来。

  半夏的喉咙仿若是被什么掐住了一般,许久之后都说不出一句话。

  “小……小主……”半夏哆哆嗦嗦的,语气里面打着颤抖:“外……外面是贝勒爷。”

  下一刻,,马车的帘子被人从外面撩来,风雪随着一道冰冷的视线争先恐后的涌过来,四阿哥低着头,毫无温度的眼神落在叶南鸢的脸上。

  看见了她那颤抖的眼睛。

  “是不是我要抱你下来?”

  石榴与半夏两人早就吓的不知如何是好了,身侧俩个侍卫上前,将两人马车上拉了下去。

  脚刚沾到地上,半夏的膝盖就是一软,立马跪了下来。

  马车里,四阿哥看着眼帘乱颤的人,心中发出一声冷笑,他起身弯腰,将人打横从马车抱出。

  “贝勒爷什么时候知道的?”

  叶南鸢抬手勾住他的脖子,姿态亲密,外面看过去,两人就如同是一对甜蜜的恋人。

  “你与宋格格聊天的时候,屋顶有人。”

  四阿哥也不否认,她说,他便答,面上毫无情绪,说的却是冠冕堂皇。

  “还是贝勒爷厉害。”

  身子瘫软在他怀中,叶南鸢没半分的挣扎,面上带着笑意,依偎在他的怀中。

  “我早就提醒过你。”将她放在床榻上,四阿哥低着头面无表情的脱了她的鞋:“不要走,你当初是怎么答应我的?”

  叶南鸢看着面前的人,面上满是笑意。

  身子沾染上床榻,她整个人蜷缩成一团。往被褥里面滚了滚,她才撇开他的眼睛:“放过我吧,求你。”

  “你还是不乖。“

  四阿哥低着头,手指掐着叶南鸢的脚脖子,“不听话的人是要有责罚的。”他单手揉捏着叶南鸢的脚腕,好像是在打量,比较。

  “这处儿细细的,像是鸟雀。”

  四阿哥低着头,上前吻了吻叶南鸢的唇:“不听话的鸟儿是要受罚的。”

  “售鸟的人都将鸟关在笼子里,要是再不听话,就要拷上脚链了。”

  他从看见她开始,一双眼睛里就像是变了个人,叶南鸢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危险,她身子克制不住的颤抖,整个人往后缩。

  直到整个人往背后的墙壁上触碰,她逃无可逃,才算是喘出一口气来。

  “不要再挑战我的耐性了。”

  四阿哥低头,手指在她的脸蛋上轻轻刮弄了一下,面上半表情都没有,可眼神却是带着狠厉:“到时候我真的会折断你的腿。”

  他冷冷的扔下一句狠厉的话,说完之后立马就走了。

  留下在床榻上的叶南鸢,她整个人都缩在软塌上,颤抖着的身子过了许久才恢复平静。

  屋子里被人从外面关上了,窗户都定的死死的,不透一丝的风。

  叶南鸢赤脚走下来,往屋子里看了一眼。心一点点沉了下来,这里的一切布置,与在寺庙中的一模一样,床榻,椅子,梳妆台,八角柜。

  还有那摆在八宝阁上的一架古筝,都是她那时候时常用到的。

  四阿哥是彻底要将她软禁在此了,他从什么时候开始布置的?

  叶南鸢心下越来越冷,半夏与石榴两人也不知道此时怎么样了。

  其实有的时候,她也不是没有察觉,细枝末节之中,有的地方太过于顺利,她却是掩饰,掩耳盗铃,只想着有一点机会。

  哪怕是一点点。

  如今被困于此地……

  她闭上眼睛,心下却一点一点沉了下来。

  四阿哥从上午见过后,就再也没来过,新来了两个丫鬟伺候她,吃喝用度都是最好的,只是从来不让她出去。

  叶南鸢也试着问过半夏与石榴两人,两个丫鬟伺候的倒是手脚麻利,态度殷勤,但多余的话却是一个不说。

  如此过了一日,她被关在这黑压压的屋子里,心渐渐的冷了下来。

  叶南鸢开始打探着四阿哥的行踪。

  她要见四阿哥。

  “主子,你别着急,爷最近这几日都在与太医寻着治疗时疫的事,等空了自然就会来见主子您了。”

  两个小丫鬟倒是讨喜,长得也是甜美可人,整日的逗着叶南鸢笑。

  “主子生的这么美,应当是要多笑笑的才是。”

  “难怪都说贝勒爷喜欢主子,我们伺候了贝勒爷这么长时间,从未见过贝勒爷让除了苏公公之外的人近身。”

  这两个丫鬟眉眼透着一股机灵,整日的寻了法子逗叶南鸢开心。

  开始叶南鸢还能忍受,直到她两端了个托盘来,上面摆着满满的一碗药让她喝的时候,叶南鸢才算是彻底的崩了。

  “这是什么东西?”

  她看着那冒着热气的碗,一张脸上满是冰冷:“为何要给我喝药?”

  那两个丫鬟从未见过她脸色这番难看的时候,捧着托盘的手颤抖着,道:“这……这是安胎药啊。”

  叶南鸢扬手,将那药碗给掀了。

  “主子……”两个小丫鬟立马就跪下来,她们从未见过这主子的脸色这样难看的时候。

  “怎么回事?”

  四阿哥在门口站了不知多久,听见声响后走了进来,他垂下眼帘往地上看了一眼,再看向软塌上,

  “什么事至于发这么大的火?”

  叶南鸢将颤抖的指尖放入被褥中,抬起头,尽量心平气和的道:“那地上是什么?”

  “原来是因为这个,”

  四阿哥笑了笑,低头吩咐地上的两个小丫鬟将地上收拾了,随后道:“再去小厨房让人煎一碗来。”

  重新坐在床榻上,四阿哥低头看着面前的叶南鸢。

  “你有了身孕。”

  四阿哥低头,宽大的手掌放在叶南鸢的肚子上,小心翼翼的,却是掩盖不住里面的欢喜:“我们有孩子了。”

  “不……”叶南鸢浑身颤抖着,却是被他抱入怀中。

  “你有了我们的孩子,鸢鸢……”四阿哥垂下眼帘,里面满是笑意:“所以,不要再惹我生气了。”

  肚子上的手小心翼翼的贴着她:“我与你,还有孩子一直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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